因为陶老爷他们厂子还没办,其他人都还不知道消息的时候,萧砚就跟陶老爷他们订购了大批棉被、棉衣。
原材料有限,做出来的棉被和棉衣自然也是有限的,而整个大炎那么大,还有很多人买不到这棉被和棉衣呢。
尤其是离登平县很远的那些地方,等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陶老爷这边都因为原材料短缺,停止生产了。
别的县衙们或许还没那么多钱,为逃荒过来的每人发放棉被和棉衣,但到底知道今年肯定能少冻死不少人。
萧砚还给逃荒过来的人发了木炭等取暖之物,甚至早就鼓励逃荒的人去山上打柴,预备过冬。
甚至还加固了草棚,弄的跟房子一样,不怎么漏风。
这让登平县周围的几个县看着,都深深羡慕。都觉得登平县今年想冻死人,都难。
也因为天气寒冷了,路上太冷了,倒是慢慢的,没再有很多人逃过来了。
不然,还没到达他们想到达的目的地,倒是就在路上冻死了。
很多人都不想冒这个险。
登平县自然也就更安定了。
这晚,登平县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雪是真大,就算草棚搭的坚固,但也耐不住这雪整夜的压,不少逃荒过来的人住的棚子都被压塌了。
不少人还受伤了,好在并没有人死亡。
次日,十一月初五,白雪皑皑,到处银装素裹,厚厚积雪,姜宁宁他们也来帮着重新搭建棚子了。
登平县的大夫基本都来了,就为了救治那些因为草棚倒塌,被压伤的人。
姜宁宁看大夫们根本忙不过来,正好这也是个机会,就也去帮忙处理伤员的伤。
一开始,姜宁宁装作不怎么熟练的样子,直到处理了几个伤员的伤后,才不装了,慢慢熟练起来。
正巧张悬壶大夫就在不远处,瞧见姜宁宁一开始笨拙的给人处理着伤,后慢慢的就熟练了,自然十分讶异。
张悬壶处理完他这边的伤员,才朝姜宁宁走过去。
也不喊姜宁宁,就站在姜宁宁背后,看着姜宁宁处理伤员的伤。
其中有一个伤员手臂被草棚给压的脱臼了,只见姜宁宁抓住那伤员的胳膊,一个巧劲,一推,只听喀嚓一声,手臂就接上了,好了。
那伤员都愣了。还以为自己是胳膊断了,原来只是脱臼了。
张悬壶也愣了下,眼睛甚至都眯了起来,更是看着姜宁宁处理伤。
有人的一条腿被压到了,姜宁宁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下手,可过一会,却似乎知道了的样子,忙去找了树枝和帮带过来。
只见她又深吸一口气,才似乎是尝试着给人家接骨。
张悬壶看这么复杂的伤她竟都敢动手,立刻气的急道:“胡闹!胡闹!”
哪成想,等张悬壶蹲下,让姜宁宁上一边去后,发现骨已经被正好了,就差用树枝固定了。
张悬壶:“…………”
随即,张悬壶立刻看向姜宁宁。
姜宁宁一脸无辜,挠挠头,一副特别小声的样子说道:
“我只是想帮忙,我看张大夫你在医书第六卷正骨术,十三页里就是这么写的,要这么正骨。是不是我正错了?那只能麻烦张大夫你再帮着重正了。”
那个被正骨的伤员只觉毛骨悚然。还要重正吗?刚才那一下真的好疼啊。
张悬壶则是不敢置信。
这丫头是将他的医书连页数都背下来了吗?
就算背下来,也不一定能活用啊,可这丫头竟然能。
之前他就总是听忠勇侯说,萧砚在习武方面是天才,难不成,这丫头在学医上,也是天才?
张悬壶忍着心中惊涛骇浪的感觉,一边继续帮那伤员的腿固定好,一边说:“没有正错,你正的很好。”
比他正的还好。
后面这句话,张悬壶就没说出口了。
而那伤员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用重新正了。
等给那伤员固定好,张悬壶才站起来,欲言又止的看着姜宁宁。
“张大夫,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去那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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