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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宴请公社刘书记

小说:

安庆的异乡人

作者:

朱2

分类:

网游科幻

第一节,生产队开始户户通电了

这一年我们再也不用点豆油灯了,生产队开始户户通电了。

“你爸在外地做手艺,晚上在队屋开会、研究安电的事,我要去开会,你们6个人就自己睡觉吧”母亲说。

”我说:“妈,我也去”。

“你不睡觉啊”母亲摸着我头微笑着说。

我望着妈妈那犹豫不决的脸说:“天黑路远,你一个人不害怕,我陪你一起去”。

那天晚上伸手不见五指,从我家到队屋有2里地左右,中间经过竹林、坟地、田间、池塘。母亲心里也有点打怵,有我去陪,她就微笑着、牵着我的手淹入了夜幕。

“都到了吧,今晚大伙儿说说通电的事,老屋好办,就是‘可能’的家,和长虹这两个小屋墩,路线长,大家说说怎么办。”队长做了开场白。

“我家好办,大队主线经过我家屋顶,最多加一个电杆,就完事,花不了几个钱”长虹说。

“可能家的,最少也得要4根电杆,花钱最多”老天慢吞吞地说道。

“我看,电杆生产队一起买,年底分红时扣他家年底分红的工分钱,老鼠尾巴电线不值钱,生产队给一起买了,大家看行吧”队长说。

这时,会场静悄悄,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

“没有人反对,那“老天”就做个会议记录,存档吧。再说一件事,为了通电,生产队明晚在老屋堂厅、共聚晚餐”,队长说。

第二天傍晚,他们开宴了,那弥漫的香气,把我从家里拽了过来,我贪婪的盯着桌上的大鱼大肉,喉笼里发岀了咕咚、咕咚的响声。

“楠楠,不让你家来吃饭,你就回家去拿个碗,给你盛一些”,妇女主任。见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说。

我快步跑回家,在路上摔了好几个跟斗,没有顾得疼痛,拿了我们家最大的洋窝儿,马上跑了回来。妇女主任,给盛了满满一盆。这是我,也是我们家孩子们,吃得最香的一顿,记忆最深刻的一顿。

父亲从外地回来了,为了省点电费钱,开创性的,在两个房屋墙壁之间开了个方洞,把灯泡放在方洞内,让它能照亮2间房,可那土抹的泥墙上,坑凹不平的土地上,总有个可怕的人影追着你走,好像就是,训康哥来还魂的。让我既好奇又害怕,既害怕又恐惧。唯独,我们兄弟6人、屋内单有一盏5瓦的白炽灯。我爸说:“给你们几嘎子点一眼火,晚上写字,别把眼睛弄瞎了”。这也许就是天下父母的舐犊之心吧。

第二节,父亲的宴请

一个月之后,中秋的夜晚。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天地一遍苍白,地上象撒了一层白色的银粉,门前的大柳树像蘸过水银,耀眼生辉,空气中散发着水塘中的那腥热气息,六弟嘴里含着一只,右手按着另一只,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他“嗯嗯、喔喔”的哼着。

父亲说:“明天烧点好菜,买两瓶最贵的古井贡酒,我请公社干部来吃饭”。

母亲说:“哪有菜,就是炒菜抹锅的一块肥肉,两面都擦得焦黄了”。

“那明天去买一点吧”父亲说。

“哪里有钱呀?”母亲问。

“那就问老三借一点吧”父亲不悅地道。

“干嘛,没有钱还非得要这么搞呢”?母亲问。

“你真是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公社干部比阎王还大,可以随时抓你坐牢,随时批斗你的”父亲说。

“你不犯法他会批斗你吗”?母亲犟着嘴。

“什么叫法?他们嘴就是法!你看生产队的,谁家不攀一个公社的干部!可以狐假虎威的,也可以镇唬住左邻右舍的,免得别人欺负你……”父亲拉着脸说道。

“他们的嘴就是法?”母亲自言自语的疑问道。

“亏你还当过几年妇联主任,三年自然灾害那年,你忘了?老百姓吃树叶,你们几个干部装着开会,夜里煮大白米饭吃,老小幸亏你偷着端回来的那碗米饭,不然也就饿死啦。他们这帮人,专干的是男盗女娼的勾当,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没有良心,没有正义,还拿着正义的大捧打人……”父亲一边看着母亲脸一边说得唾沫四散,好像他的话是千真万确的,有理有据的至名良言。

母亲的脸上也渐渐的展开了笑容。这时,父亲的眼光从母亲的脸上慢慢的挪到六弟握着的手,象只小馋猫。

“嘿嘿”,父亲咧着嘴坏笑着。

“去,看把你馋得这样……”母亲用手拍打了父亲的手臂。

我家门前那棵大柳树,是我家共同的曾祖父所栽,宛如一位古老而威严的守护者,静静伫立在岁月之中。枝叶繁茂,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低吟。树干粗壮,六个大人手拉手都难以环抱,那树皮粗糙而皲裂,仿佛镌刻着无数过往的故事。树心是空洞的,能同时容纳五六个人,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然而,时常有奇形怪状的蛇出没其中,蛇的鳞片闪烁着幽冷的光,有青灰色的;还有土黄色的与树洞的颜色相近,难以分辨。吐着红信子,嘶嘶作响,冰冷的眼睛射着狡黠与贪婪。

每至盛夏夜晚,便会有老鸟拍打翅膀,发出“呀呀”的狂叫声

。蛇则张着红嘴,吐着红信,发出“嘶嘶”之声。老鸟时不时偷啄着蛇身,2个相互纠缠着,“嗖”的一声,双双掉到我们乘凉的木凉床上,吓得母亲捂着胸口大叫。

爷爷在祖父手上只分到了两间瓦屋,在老屋堂厅东边,是个过道房,若过年过节几房人在一起做大事,就从屋内穿过,晚上关上门才叫家。门前还有个碧波荡漾的大水塘,祖屋门前和大水塘之间是条东西方向的行人通道,是全村人及上面团山大队几个村人们穿行的必经之路。

父亲在门前塘边的大柳树下,人行道的南边,紧挨着塘边,盖起了三间土砖坯的茅草房,门朝北和祖瓦房门对门,中间是客厅,放着一张桌子,三条歪脖子板凳;东边屋是个厨房,一个木制的风箱连着土灶台;北边一间房劈成两半,靠路边是我们兄弟们的房间,靠北向的木窗户边是一张哥哥睡的扒钉床,另一边是在两厽土砖上放块门板。铺上稻草便是我的床;靠塘一半地面矮一些,便是猪圈,地面上有个小方洞,通往墙外,埋在塘边的一个盛猪屎猪尿的瓦缸里,霉雨季节时,经常有胖头链子随着涨水一起钻进猪圈内,每到下暴雨时我就难睡着觉,只要听到鱼进屋时“噗噗”的响声就很兴奋,那一次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母猪在圈内“嗷嗷”地直叫。我起床一看,一只灰黄色的甲鱼,紧紧的挂在母猪的屁股上。母猪疼得呲牙咧嘴,仿佛是鼻尖沾上了糖稀,想舔却又够不着,急得朝着尾部疯狂转圈。六个小猪仔吓得四处逃窜,嘴里不停叫嚷着:“快来人呀,你这个臭流氓,坏家伙!只要一有暴雨,就趁机欺负我们,你这是老虎日家猫——专欺负弱者!

第二天上午,我抱着六弟,他那莲藕般嫩白的小手抓着我的颈脖子,嘴里“啊呜,啊呜呜”不耐烦的叫着。厨房里传来出了母亲“喳喳,欻欻”的炒菜声;“咕哒咕哒”的拉风箱声。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红烧甲鱼醉人的香气。勾得我的喉咙“咕咚、咕咚”响着。

“楠楠,把孩子放床上,端菜到桌子上”母亲边收拾着灶台边说。

“不,放外面吃”父亲说。

“外面没有桌子,有人过路,有灰尘吗”母亲手上端着一碗红烧肉站着说。

父亲把晚上乘凉的木凉床,往门口路边地上一放,兴奋的说:“这里,早就想好了,树荫底下”。

“书记坐这里”,一个中山装,四个大衣兜,胸口插着2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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