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我只能夾着尾巴做人
干涸的大地,干涸的人性,干涸不了时代的步伐。在华夏大地的怀抱中,每一处角落都孕育着别具韵味的特色村落,各自散发着独特的光芒。金华的眼镜村,温州的炒房团,在经济浪潮里都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河南的南街村,以独有的集体模式,在中原大地上闪耀着别样的光辉。
我的故乡,同样有着令人难以忘怀的往昔。那木制的特色馄饨担子,承载着我们的梦想与汗水,踏遍了全国的大街小巷,传播着故土乡味。也让故乡迎来了现代化的浪潮;电视里那多彩的世界;电风扇那夏日的清凉。只是,那老鼠尾巴纤细且杂乱无章的电线,却承载不了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这就悄然的拉开了被岁月尘封许久故事的序幕……。
我们生产队虽大多姓朱,但也掺杂着以老队长为代表的少数外姓。这些外姓人曾是队长堂叔父亲在世时的长工,故而留存下来。他们十分团结,生产队呈现出少数领导多数的局面。1976 年,文化大革命结束,风向渐变,老队长因惧怕‘胡汉三’又回来清算,便将堂叔父亲的房子拆散,搬到另一个地方重建。偌大的朱家大老屋就这样被拆得七零八落。这时,新队长堂叔也顺势将自己所住的牲口房拆掉,搬到原来生产队的稻场上,盖在朱家老屋的西头边。这个新盖的土坯青瓦屋虽紧挨老屋西头,西头那几户人家也讨厌他这个阴招不断的人,都不带他家共用一路电线。这下他傻眼了,只能求助于东头几户近亲兄弟。否则,别人家里有电,他家只能一片漆黑。
从某种意义上讲,老队长与新队长堂叔有着旧仇新怨,在队长的位置上相互暗暗的较着劲。队长堂叔说:‘为了东头几家顺利通电,弟兄们在他家办几桌宴席’。我知道这是队长堂叔有向西头人示威的意思。吃完饭,大家正在堂叔门口高兴地闲聊着。老队长的老婆一路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哪个畜生出的馊主意,把电线杆栽在我家田埂上,真是不得好死……”先是一通不指名道姓的咒骂,试探着有没有人敢接她话茬。果然,没有一个人理她。她便面对着老大继续骂,唾沫星子都溅到老大脸上了。老大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地后退到我身边,轻声说:“这也不是我的主意。”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现场气氛尴尬又紧张。她见老大退缩,便更来劲地追着老大骂。我看不过去,便说:“老大,既然不是你的主意,你就到屋内去吧。”她马上转过身对着我骂:“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就知道害人。你家前些时候倒霉也不是我家老头的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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