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重获自由的迷茫
出了大门,心中充满了迷茫,孤独和无助充斥着脑海。眼前的道路纵横交错,车辆和行人川流不息,可我却完全找不到喜悅,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我的安身之地。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可我却无处躲藏。我在心里盘算着,到安庆市里去?可去了又能怎样,当个要饭的乞丐吗?不行,万一碰到那个认识的心上人,让她怎么想?那多丢脸。到南京?到上海?也不行,没准碰到家乡人,那太丢人了,还让父母蒙羞。到深圳?到大西北?到原始森林?可我身无分文,又怎么去得了呢?不能偷和抢吧?唉,家中还有父母,父亲的病也不知道好了没有,毕竟父母生养了我一场,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呢?还得悄悄回去见他们一眼,再悄悄离开,也算对得起他们的养育之恩吧。
想着想着,我觉得人生就像一场迷雾的旅途,充满了不确定。曾经自己幻想过美好的未来。可现实却是无情地打破了那些幻想。胡股长曾经那么风光,不也瞬间跌落谷底了吗?而我,本以为要在这看守所里待上许久,却又突然迎来了自由吧,可这自由却又伴随着无尽的迷茫与恐惧。在这复杂又真实的人生路上,每一个小插曲似乎都在提醒着我,人生的剧本从来都由不得自己随心所欲,只能怀揣着那些无奈与感慨,继续向前,去面对那未知的、却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一切!哪怕前方荆棘密布,此时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定了定神,决定回家。是否应该带点东西给生病的父亲呢?带东西吗?带东西!有钱吧?没有钱!你这个蠢货!………。我一抬头,看到马路对面小卖部门里,那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她正疑惑地望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砰砰跳到了喉咙里。她能认识我吗?应该不能吧?可昨天上午还在她店内买了牙膏、牙刷,她当时还问:“听口声,你是我屋后,山北面的人吧。”我“嗯嗯,嗳嗳,吱吱,呼呼”含含糊糊、答非所答的,快步走出了小店,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个特务,又像是个逃犯,生怕她揭开我的身世,问出我父母的姓名。
赶快走吧,省得他认出我,走吧!怎么走?坐公交?不行,有认识的人;绕山间小路?沿着公路走?有五里远,碰见熟人问:‘你这从哪里回来’,怎么回答?……。怎么办?怎么办?晕头转向时。哦,想起来了,五岁那年。父亲隔三差四的挑着家中的老母鸡,鸭,或鸡蛋,糯米,山粉等农产品带着我到铜矿厂区卖过。厂区宿舍后面有条羊肠小道。那里可是荒无人烟的啊。翻过这个山岭,穿过木岭水库,不远处便是伤我心我也不愿抛弃的家乡。背着红白相间的蛇皮袋“包裹”,理着杂乱的思绪,踏上了羊肠小道,路边山地里,一个戴着大草帽的人正在摘黄瓜,想去问问她,这条路的前方如何,或许还能讨到几根黄瓜吃?就在我正张口问话时,她也抬起了头。妈呀,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白净的皮肤,丰满的身材,凸凹有致,美若天仙。一看就是铜矿工人的女人,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寺庙里的僧人见到这般美女也得多看几眼,何况我这个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呢,这个不应该算犯法吧?我暗思着,若是贸然靠近她,她吓得惊声尖叫,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是少惹是非为好。刹住脚步吧,没有再敢发声,反正小路是朝北延伸的,不管前方如何,只有走吧!入目无人,四下皆是我,反而还静静。穿过一群乱坟墓。路开始翘起来了,树木密不透风,空气中弥漫着闷热,拽着缠绕的藤藤条条,丝丝蜘蛛网唬得人睁不开眼。正吃力的抬着腿,“嗖”的一阵风,一条巨大蟒蛇在头顶上的大树上,象风一样的划过,吓得我心都嘣跳到嗓子里了,奋力的爬呀、爬,己过了两个时辰,一丝微风吹来,啊!终于到山顶了,阳光格外的炽热,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热浪。歇一会儿吧?只剩下北半山的路了,还没有吃早饭呢,肚中咕咕噜噜的叫着,摘几棵山楂充充饥吧。突然,天空阴沉起来,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迅速地笼罩着整个天空。狂风呼啸,像箭一般的穿透了身体,树技拉弯了腰,贴到石头上。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乌云中倾泻而下,打在树上、石头上,重重的砸在心坎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正北方不时有血红色的闪电撕开了铅灰色的云层,火红的闪电被雷炸了一下,象吐着信子的火蛇上下乱窜着。雷电交加,雨点越来越密集,形成了一道道雨幕,压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无处躲藏。只任狂妄肆意的暴风雨无情的蹂躏着!落汤鸡的我,无魂的身躯,随着肆无忌惮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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