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贩子可以算是惯犯了。
他们通常都会伪装,手法熟练,要不然怎么能躲过刚才那一波大范围的搜查。
“哥哥,可以的,只要她们还在火车上,我就能找到她们。
我记得她们身上的味道。”
“晚晚,如果你不记得他们身上气味,可以闻一闻这个香囊。
在那个小男孩的兜里面,我也放了一个小香囊。
这是你哥哥给我们制作驱蚊驱虫晕车香囊,里面有几种特殊的花香。
寻常见不到,也不闻不到。”姚春燕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香囊。
气味清香独特,有辨别感。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人贩子是如何躲过刚才的搜捕的。
把整个火车和火车站都翻出来了,居然都没找到他们?
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伪装术,能够躲过搜查。
并且我也没有见到刚才的警务员,从刚才发车开始……
那警务员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等会儿我们挨个车厢找过去的时候,一得注意自己的人生安全。
我怀疑他们不仅进行了面部的伪装,还更换了不同性别衣物。
有可能是男扮女装,也有可能是女扮男装……”
“女人,男人可以进行伪装,可是孩子怎么进行伪装呢。”
“还有三个小时到下一个站点,三个小时之内,我们必须把那些人给找出来。
火车不可能为我们停留,刚才已经惊动他们了,所以他们肯定有所防备。
下一站,就是他们下车的站点。”贺秋白冷声提醒着他们。
“晚晚,我先给你伪装一下,以防万一那些人认出你。”
一刻钟以后,晚晚变成了短发的小黑妞,跟在贺秋白的身后。
穿梭在车厢里。
两个人推着推车,贺秋白冷脸叫卖。
晚晚一个车厢接着一个车厢闻味儿,沈建设把嘟娃子抱了出来。
“嘟娃子,到你该上场的时候了。帮把这个孩子找出来。”
“唉,跟着你这主人,算是我倒霉了。出一趟门都还能遇到人贩子呢。
回去你高低得买个彩票试试。”嘟娃子闻了闻香囊。
耸着狗鼻子,在车厢里辨别气味,跑了起来。
“煤炉房?”
“呐,气味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不过还有一股臭男人味儿。
估摸着不是一个人。”
嘟娃子在内心跟沈建设交流,“狗大爷就不陪你们进去了。”
沈建设几人,在靠近煤炉房的位置,停下脚步,跟身后的几位同志做了手势。
沈建设垫够,为首的男人一脚踹开,惊动了里面的人。
煤炉房内,发生了打斗。
是那名警务员,换上了烧煤工的衣服。
“孩子呢。”
嘴角带血的男人,并没有搭理他们的问话。
“你们不是挺有能耐么,有本事就自己找啊。”
顺着男人的视线,沈建设找到了被塞在娄子里的孩子。
上面还堆放着煤炭。
“真踏马畜牲一个!你这样做,会闷死孩子的知道吗。”
“他死不死,关老子屁事儿。要不是你这多管闲事的,能把他塞进去吗。
死了也怪你!”
“滚蛋,艹!”沈建设一脚踹了上去。
“同志,别把人弄死了,后面有苦头让他吃的。”
“在我死之前,你们都得给我陪葬,哈哈哈哈!”男子笑的疯狂,眼底一片猩红。
〔系统检测出爆炸物品,危险警报,危险警报……〕
男子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沈建设的大脑中突然就响起警报声,他的眼前还亮起了红色的感叹号标志。
“他在火车上安装了炸弹!”沈建设猛然开口。
几个人的脚步停下,瞬间抬头,看向了沈建设。
晚晚带着贺秋白行走在车厢内,一如哥哥说的那样。
人是可以进行伪装的,但人身上的气味,却伪装不了。
在某个车厢的角落里,他们找到了一只被丢弃的行李袋,行李袋中装着昏睡的婴儿。
那位大娘伪装成了火车上的保洁人员。
想跑的一瞬间,被李秋晚指认出来,贺秋白一副手铐,就铐上了。
而那名带着头巾的女子,没有进行任何的伪装,只是找了一个空座,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到来。
把人抓完,贺秋白返回餐车才得知,驾驶室被安装了炸弹。
不是定时炸弹,而是紧急制动制动炸弹。
跟火车的刹车线捆绑在了一块,只要火车进行猛烈的刹车,当即这个炸弹就会被引爆。
“这人就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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