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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抉择

小说:

新科状元是女郎

作者:

正在努力中

分类:

衍生同人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容砚转头看向官员队列的末尾,目光精准地落在她身上,语气平静却清晰:“此策乃是赈灾副使沈知意大人所创。

当初赈灾细则后,当地官员怕叛乱,沈大人深思熟虑,提出此轮岗之法,才解了劳力与体恤灾民的两难之局。”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官员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知意身上。

不同于朝堂上那些带着审判与利益算计的目光,此刻不少官员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尤其是那些负责调度的官员,深知轮岗制推行后,灾民的抵触情绪大幅减少,工程效率也显著提高。

沈知意彻底懵了,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震撼与茫然。

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承受着众人的目光,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容砚竟然没有抢功,反而当众将功劳归于她?这与他方才处处针对沈家阵营的举动,简直判若两人。

督查御史顺着容砚的目光找到沈知意,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颔首道:“原来是沈大人。

容相在奏折中提及此策时,陛下便颇为赞赏,特意翻阅了沈大人当年的科考策论,见你字字句句皆关乎民生,有理有据,还称赞你将来必是国之栋梁,前途不可限量。”

“御史大人谬赞,臣不敢当。”沈知意连忙躬身行礼,压下心中的波澜,趁机想要为沈家脱罪。

“至于张县令,家父当年举荐他,只是念其有几分才干,盼他能为百姓做事,却不料他竟利欲熏心,做出贪墨之事。

家父得知此事后,痛心疾首,当即下令严查,绝无半分偏袒之意……”

“沈大人不必多言。”督查御史抬手打断她,语气平淡。

“具体情况,容相身为赈灾总负责人,会详细呈奏陛下,本御史此次前来,只是核查灾情与赈灾进度,

待回京后,定会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陛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忠臣,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奸佞。”

沈知意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容砚。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祈求,希望他能在奏折中为沈家多说几句好话,撇清关系。

可容砚只是唇边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眼神深邃,看不出丝毫情绪。

沈知意却从那笑意中,读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心头顿时憋了一口气,

午后,督查御史在容砚与沈渊的陪同下,巡视了堤坝工程与灾民安置点。

沈渊也赶回来了与御史交谈了好一会,沈知意始终跟在父亲身后,与容砚保持着距离,心中的纠结越发深重。

晚宴过后,督查御史告知众人,明日便要回京复命。

官员们纷纷告辞,府衙内渐渐恢复了平静。

沈渊因需连夜处理堤坝的收尾事宜,匆匆离去巡查。

沈知意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望着不远处容砚房间那盏亮着的灯火,心绪万千。

她怕容砚在奏折中对沈家不利,将张县令的贪墨之罪牵连到父亲身上;可她又不敢违背父亲的叮嘱,私自去找容砚对峙或求情。

夜风微凉,吹起她的衣袍,沈知意紧紧攥着拳头,迟疑未决。

最后沈知意思来翻去,她依稀能察觉得了容砚好似再等自己。

等沈知意自己反应过来之际,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站在容砚的房门外,可是在门口的她,依旧难以抉择,指尖反复摩挲着门框,心中天人交战。

终究还是放不下对沈家的担忧,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来。”房内传来容砚低沉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早已预料到她会来。

沈知意推门而入,屋内烛火通明,暖黄的光晕驱散了夜的寒凉。

容砚正坐在案前,面前摊着几本账册,墨发用玉冠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褪去了白日的疏离与锐利,多了几分闲适。

他抬眸看来,眼底没有丝毫意外,只淡淡道:“沈大人深夜来访,可是有要事?”

沈知意心头的不安越发浓烈,手脚都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本想质问他为何要在督查御史面前提及沈家与张县令的关系,可真到了跟前,那些质问的话语却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容砚像是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椅旁,抬手示意:“沈大人坐吧。”

说着,他提起桌上的茶壶,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水汽氤氲,带着淡淡的茶香。

沈知意惶恐不安地坐下,刚沾到椅面便又连忙半站起来,摆手道:“不用了,容相,我自己来就好,怎敢劳烦丞相为我倒茶。”

容砚却笑了笑,伸手轻轻压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料传来,让她浑身一僵。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无妨,不过是倒杯茶而已。”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推着她重新坐下,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知意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肩膀有些发烫,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拿起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却没能驱散她心底的慌乱,反而让她越发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前来找他。

她正想随便找个夜色已晚,打扰丞相歇息的借口逃走,容砚却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褪去了白日的平淡,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低语道:“沈大人可知,今日被斩的张县令,不过是冰山一角?”

沈知意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抬眸看向他,眼中满是错愕:“丞相此言何意?”

“这几日我连夜翻看了所有账册,对比了各地上报的灾民人数,粮草消耗与实际发放记录,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远不止城西一处。”

容砚的目光落在案上的账册上,神色凝重,“被贪污的粮草,绝非张县令倒卖的那三成,只是其他人做得比他隐晦太多,

要么是通过虚报灾民人数套取粮草,要么是与粮商勾结,在粮草质量上动手脚,账目做得天衣无缝,一时之间难以找到确凿证据。”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此事我已秘密禀报给督查御史,详细说明了其中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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