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珍知道高敬很激动,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异能还在不在,偏偏这个在自己身上试不出来,在健康的人身上也试不出来。
萧宝珍没有手表,就抬头看了看天空,见太阳还挂在天上,“我看现在时间还不晚,你家离这里远吗?如果不远,我可以去看看你弟弟,等看完我就知道能不能治好了。
高敬深吸一口气,“不远,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就到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他立刻往前走,走在前面带路,萧宝珍就在后面跟着。
走出去一段距离,萧宝珍忽然听见前面的人低声说,“谢谢,真的谢谢你,不管有没有希望我都记着这份情。
他转头看着萧宝珍,半晌后说,“就算我们成不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忙的,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那就当我们是朋友了。萧宝珍笑了。
她就看见走在前面的高敬,忽然摘下眼镜擦了擦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又是忍不住一笑。
估计这小伙子是真的没怎么跟姑娘打过交道,刚才的对话怕是鼓足了勇气。
高敬说家距离饭店不远,果然是不远,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就看见尽头,尽头是一条巷子,进去的时候萧宝珍看见路口的牌子上写着银杏巷。
沿着巷子往里走,路两边都是民住的小四合院儿,房子普普通通,看着还有点破旧,但最好的一点是,这巷子里栽满了槐树和银杏。
萧宝珍抬头看看老槐树,心想这地方真不错,来年槐树发芽就可以做槐芽儿饭了。
她在末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活着的植物,更别提槐树,每每想到槐芽饭嘴里都在分泌口水。
继续往里走,走到巷子的尽头,面前的房子是巷子里最大的,是个三进院儿。
“到了。高敬走到大门前停下,嘱咐萧宝珍,“你在门口等一等,我先进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说罢他就走进这宅子。
萧宝珍不明所以,在门口等了一会,高敬又走出来说,“没人,进来吧。
“怎么了?我们相亲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吗?萧宝珍问。
高敬愣了一下,微微摇头,“不是,我无所谓,是怕万一我们成不了,你来我家的事情被别人看见了,对你影响不好。
这个时候的风气可保守着呢,男女之间处对象不像后世可以拉手,甚至亲嘴。现在这个年代,别说拉手了,就是稍微靠近点都有耍流氓的嫌疑,男女之间处对象,那得尽快定下来,时间长了容易被当成耍流
氓。
要是相亲的事情没成,萧宝珍独自一个人上男方家里去了,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
说着高敬推开门,把萧宝珍请了进去。
进去以后萧宝珍就发现不对劲来。
刚才走在巷子里的时候,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晒着衣服和被褥,有的人家还拿盆种了葱姜,都是生活的气息,反而是这个最大的院子里冷冷清清,好几间屋子还都是破败的,压根没人住的样子。
萧宝珍心里奇怪,嘴上就问出来了,“这院子怎么好像只有你一家住着呢?”
说起这个,高敬倒是解释了一嘴,“这院子原来属于一个资本家,他主动上交了以后就空着,正好今年钢厂开了个分厂,这里就被征用成职工家属院,我是第一个搬过来的,剩下的邻居还住在一厂家属院。”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剩下的邻居都是谁?”萧宝珍好奇的问。
或许是因为俩人路上闲聊过,打开了话茬,这时候高敬跟萧宝珍聊天也不觉得紧张了,徐徐的说,“这个谁都不知道,是厂子里随机分配,二厂的职工都是一厂调过来的,然后随即分配到各个家属院,邻居也许是熟人,也许是陌生人,不过都在一个厂子里,我估计不会很难相处。”
“你看,这里就是我家。”走到二进院的东厢房门口,高敬停下脚步,先敲门,“小莘,我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姐姐,你方便吗?”
“等会。”里面传来一道略有点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有气无力的。
俩人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是搪瓷盆掉在地上的声音。
高敬脸色一变,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萧宝珍估计自己现在进去也不方便,就在门口等了一会。
不一会,就看见高敬背着一个小少年从里面走出来,这男孩应该是常年不晒太阳不出门,皮肤苍白的厉害,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再往下看,男孩全身都没什么肉,瘦的厉害,嘴唇更是干的起皮了,这会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像是疼的厉害。
“怎么了?肚子疼吗?”萧宝珍立刻问说。
高敬表情也很着急,“不知道,我进去就发现他这样,一直捂着肚子。”
萧宝珍当机立断,“把他放下我看看,不行就直接送医院。”
就在高敬准备回头的时候,男孩臊的满脸通红,艰难的说,“不用,我是想上厕所。”
“那你刚才咋不说?”高敬问。
“我嗓子
太渴了,哑了,说不出来。
高敬一脸无奈,“不是给你留了水,怎么不喝啊。
“厕所太远了,喝了水总要上厕所。男孩已经快哭了。
萧宝珍就说,“先别说这些了,送他去厕所吧,别憋坏了。
高敬把弟弟往上癫了两下,带他去上厕所,临走前让萧宝珍先进去,自己一会就回来。
走进兄弟俩的屋子,萧宝珍左右看了看,心里先感叹了一声,好干净的家!
这家只有兄弟俩,其中还有一个是病人,但屋子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臭味或者脏的地方。
这代表不了什么,至少说明兄弟俩都不是爱邋遢的人,而这一点,在萧宝珍这里很加分,一个干净整洁的家,让人看着心情也好不是?
她再一打量,这屋子一共两个房间,外面一个堂屋,里面一个房间,中间一堵墙,墙上有一道门,房子装饰的很简单,但桌椅板凳都有,五脏俱全。
不仅如此,墙体破败的地方还糊上了很多白纸,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那字看着有些丑,写字的人胳膊没啥力气,握不住笔。
就在萧宝珍仔细看字的时候,兄弟俩再次进了门。
高敬把弟弟抱着放在堂屋的床上,给他后背塞了个枕头,让他半坐着,这才说道:“同志,这就是我弟弟,叫高莘。
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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