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政王府和离令嫁一事,她倒是听墙角时,听到母亲说过,也知道自从渊政王妃离开后,谢无烬性格变得暴戾乖张。
原本她也以为谢无烬是被抛弃的,可如今看谢无烬护着那孩子,或许其中并非他们以为的那样。
正想着,庄锡恒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他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眼眶子都红了。
“谢无烬,这里是京城,我若出事,你以为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即便人已经残废,但他到底是太师府唯一的子嗣,他**,皇上便是本着给太师一个交代也不能饶了谢无烬。
姜云舒蹙眉,眼瞧着谢无烬眼底寒凉又添一层,下意识上前拦住。
“谢无烬能不能独善其身另说,但拐带官员子嗣可是大罪,尤其,拐带边境官员子嗣回京……”
姜云舒往庄锡恒跟前走近两步,“庄大公子,你该不会是想着以这孩子为筹码,威胁驻边将军交出虎符吧?庄锡恒,你要叛变?”
“姜云舒,你胡言乱语什么!”
庄锡恒急眼了,当即眼珠一瞪,“我太师府誓死效忠皇上,从无二心!”
“嘴里喊出来的口号有什么分量,你要解释,就去跟皇上解释。”姜云舒一脸无害地朝他眨眨眼睛。
“你!”
庄锡恒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张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还是麻的。
依照他接收到的消息,谢无烬对渊政王妃是满腔怨恨的,甚至,当年他还亲自率兵去了驻边将军的镇守营地。
两军对质三天两夜,若非当时渊政王亲自率兵召回,他怕是要捅出天大的篓子。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谢无烬在渊政王面前失了势,侧妃和小郡王的地位逐渐升高,以至于他作为质子身份送进了京城。
按理说,谢无烬应该对渊政王妃满腔怨恨才对,对于这个抢了他母亲的弟弟更恨不得扔进深山喂狼。
自小生活在深宅之中,庄锡恒自沈宅内斗之中长大,他认为他是能共情谢无烬的,所以他才会为了讨好谢无烬将这小崽子送到谢无烬面前,究竟是哪里错了,怎么能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想不明白,可如今局势已然让他站在了悬崖边上。
“谢世子,不管如何,我本心是想与你求和表诚意的,我们之间也从无过节,不至于没得商量,是不是?”
庄锡恒努力扯了扯嘴角,扯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一边说着,他仔细观察谢无烬脸上的表情,见他面色平静,感觉有谈判的余地,抬手,将谢无烬的剑往旁边推了推。
“你看,这一路上我也并没有伤害段小公子,反而刚才被他重伤,这个我们不计较,段小公子这一路受到了惊吓,我愿意赔偿五千两银子作为安抚,你看如何?”
谢无烬没有回答,只是歪了歪头,视线睨在他脸上,“你也知道,他是驻边将军的儿子。”
“一万两!”
庄锡恒紧忙加价,一边说着,小心翼翼的盯着谢无烬的视线,见他不动声色,紧忙又加了一句,“再加长临街一套四进的宅子!”
“还有东城郊的风竹林。”谢无烬又添了一句,随即扭头看那孩子,“小白,你说呢?”
段知白抬眼朝谢无烬看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我都听哥的。”
“来人,拿纸笔。”
谢无烬冷淡开口,很快有人将纸币拿了过来,随着他努努嘴,将纸笔送到庄锡恒面前。
“口说无凭,还是要落在实处,庄大公子签字画押才算。”
谢无烬一边说着,将长剑收了回来。
庄锡恒咬着后槽牙,攥成拳头的双手亦抑制不住轻颤。
然而,此时即便再愤怒,可被人抓住了把柄,就只能咽下这口窝囊气。
咬牙切齿地写完自愿赠与书,庄锡恒没好气地交给谢无烬,谢无烬伸手去拿,他却又突然收了回来。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索性便与你明说了,折腾这一遭,原也是为了治伤,人情走不通,索性谢世子便开个价,只要能治好我的手臂,多少银子都能谈。”
说话间,庄锡恒在自己那残臂上扫过一眼,眼底压抑的不甘心都快溢出来了。
“庄大公子口中那活**肉白骨的秘术,或许真的存在,但你找错人了。”谢无烬冷声回道。
“不可能!”
庄锡恒猛然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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