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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错第一 前世惊变,降灾

小说:

重生后又被死对头掰弯

作者:

南楼明月

分类:

衍生同人

苍梧山,朔风凛冽,整座关口因为风雪,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风雪很疾,漫天的飞雪,如同柳絮翻飞,被寒风带着,铺天盖地迎面横扫,很快便遮盖住刚经过敌军鲜血洗礼的战场,胜利的旌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

“苍梧山大捷!”

“将军,苍梧山大捷!”

将士们的嘶哑高唱,传遍了整列军队。

连日浴血奋战的疲惫一扫而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腹背受敌之下,被敌军伏击,最后顺利反攻歼灭西楚敌军,有多么不容易。

流火嘶鸣了几声,马鼻子里不断喷出热气。

马背上的人背脊挺得笔直,不知道是汗水,血水,还是飘雪落在身上融化成的冰水,墨蓝的衣袖紧紧贴着皮肤,将手臂的肌肉,勾勒出爆发力十足的轮廓,萧湛身上那具泛着银光的铠甲表面沾满了血渍。

紧实的小腿轻轻夹了一下流火壮硕的马腹,流火便迈开了修长的马蹄,手中的长枪在雪地上拉出长长地一条深痕,再度挑起,枪头的血渍尽除,淬着凛凛寒光。

“收兵建云。”

行宫内的门开了一半,借着风势,火铳里吞吐着火星,烧得室内暖和了不少。

这几日接连打了三场仗,萧长衍未曾有过一宿安眠,麦色的皮肤在火舌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立体深邃,漆黑的眸子如浩瀚星河,落满金色的火光,如同刚从地狱走到人间的索命阎罗。

单是这一张脸,若非萧长衍总挂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足以叫九洲多少人魂牵梦萦。

临时搭建的沙盘占据了主要的走道,萧湛起身,目光盯着沙盘,不断复盘演练着这几日的战场,常邈也跟着站了起来。

萧湛喉咙稍稍有些沙哑:“这次我们损失多少人?”

“启禀将军,苍梧山之战,我方将士们伤亡一千八百七十二人。”

“他娘的,这西楚的狗贼,竟然还能摸到苍梧山来偷袭,还真是小瞧了这帮孙子了。”

“老子打了多少年的仗了,咱们黑炎军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那帮孙子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攻建云,该不会是哪个狗奸细把咱们行军的路线给透露了?多亏了将军赶来支援,不然咱们可是要吃大苦头了。”

“老孙,你这说得什么屁话,咱们黑炎军什么时候出过叛徒?要真是有叛徒,老子第一次揭了他的皮下油锅!”

“好了,都少说两句,赶紧原地休整,还要赶路呢。”常邈紧紧绷着脸,手中的酒囊被他生生按出了五道褶皱,少许犹豫,将酒给萧湛递了过去。

众人被常邈这么一提醒,纷纷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尤其是老孙,更是后背一阵发凉,不知道是怕的,还是被外面的冷风灌得,动了动嘴皮子不敢再多说。

萧湛推开了常邈的递过来了酒囊,走到旁边凳子上,跨坐了下来,虽然没有说话,但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淡淡地以他为中心散发开来,这种气场大家都很熟悉,但也很不想经历,这意味着,将军生气了。

老孙刚刚口无遮拦,一时上头,现在冷静下来了,只是心虚地看了一眼萧长衍,吞咽了一下口水,而后干净利索地起身走到萧长衍的面前,单膝跪地,咬牙道:“将军,属下,属下妄言,虽无搅乱军心之心,确属实有违军纪,自请责罚。”

萧长衍从火堆移开了目光,扫了一下老孙垂着地头顶上,视线落向常邈的脸上,嗓子有些沙,声音比往日沉了许多:“常风遥,我任命你为先锋将军,你率轻骑军取道雁门,本五日可行至苍梧,为何路上拖延了一日?”

常邈猛地抬头,脸上的肌肉绷的有些紧,似乎是没想到萧湛会在这种时候这么直白地问他,眼神中闪过不可置信:“将军,一路风雪交加,山路崎岖难行,我已经在拼命赶路!”

老孙这会儿傻眼了,他在跟将军请罚,怎么将军要怪罪常邈了。

萧湛凌厉地扫向常邈,压迫感十足,西楚是提前在苍梧山设伏,但是西楚又怎知他们要占据建云?

“兵贵神速,你是先锋!”萧湛的余光扫过常邈斑驳的衣袍,“伤好之后,自己领罚。”

常邈偏头,手中的酒囊被他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粗糙斑驳的手背上,隐隐可见青筋:“是,末将知错!”

老孙的头埋得更低了一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我这破嘴!

萧湛视线压在常邈身上一直没有移开,手握成拳压在自己的膝盖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向一直跪在一旁的老孙身上:“孙雷,这三十杖军棍暂且压下。你既存疑,那命常风遥和你一同,严查真相,绝不姑息。”

老孙心头懊恼不已,颇为愧疚地扫了常邈一眼:“是,末将领命!”

绝不姑息……

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少爷又如何,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如何,常邈垂着头:“末将遵命。”

一直靠在门框上的颜青衣见里面安静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走到萧湛面前,勾了勾唇,故意叹了口气:“囔,又是给你的信。”

原本就冷冽的眸子,听到信的时候,眼底闪过几丝不悦,但是在目光触及那道暖绿色的信封时,原本眸底的不耐骤然消失。

因为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没有人捕捉到萧长衍这瞬间的变化。

萧长衍抬手接了过去,用常年使用兵器而长了茧子的指腹磨搓了一会儿信纸,可能是被旁边的火堆的温度所影响,一股淡淡的冷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信封上,似冬雪山梅,又似雨后青竹,像是为了遮掩某种气道……

这是他第三次收到信。

修长的指尖捏着信封,来回翻看了一下,眼神虚虚落在那个凌厉的萧字上,抬手撞了一下坐在不远处的常邈。

常邈看了一眼萧湛摊着的手,掌心交错着厚茧,长抒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酒囊塞了过去。

萧湛接过酒,看也不看,抬手就猛灌了几口,只觉得心口莫名其妙有些堵。

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凌厉的萧字,字迹被寄信人刻意隐藏了,看不出来是谁寄出的,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写给萧长衍的。

萧湛拆了信封,一缕素淡的冷香飘出,奇迹般地抹去了心底的几丝燥意,这味道似乎比前两次要浓郁一些?

“平安顺遂。”

萧长衍垂眼将信折好,那股散在空气中的味道,便被火星子吞吐着的高温给烤没了。

心绪不可控制地往某人身上猜测,连同眸底的情绪也变深了几分,“老李,南境那边可有消息?”

李副将一听,暗中打量了一下萧长衍的神色,确定是在问那位以后,才开口道:“南境那边局势也控制住了,那位,苏,苏家那位倒是有几分本事,自从坐镇南境之后,亲自派了军队围剿。整个南境现在都已经在控制之中,而且东陵被您灭了,周围那些小国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萧长衍伸了一下腿,眼神落在门外的旌旗上,轻轻捏了捏信纸的一角,压出了几道褶皱。

那人远在南疆,应当不会是他。他对自己应是恨之入骨才对。

而且,若真是他,自己在他身边安排了十四州的人护着,肯定会有所察觉。

萧长衍手中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火焰烧得噼啪作响,被风不停卷起地亮芒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张清冷疏离的面孔,而自己高高坐在马背上,自上而下的,刚好能将那人眼底的色彩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眼神自从那人离开京都之后,无数次地会在他的梦境中出现,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苏胤离开京都城的时候,似乎也是小年夜,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苏胤了.....

这个念头不合时宜地在萧长衍的脑海中出现,明明十分突兀,却让他完全不受控制地继续想下去:

听说钱塘入冬之后便极冷,那人身子单薄,也不知受不受得住,苏胤,你可莫要......

某个十分忌讳的字眼在萧长衍心头狠狠掐灭,意识到自己又在想些什么的时候,萧长衍猛地起身,往屋外走了几步,才惊觉屋子里的人都在等着他。

萧长衍终于心绪重新平静下来,随即又看了眼竖在院中的军旗,灰云压的极低的天色,北风如狼嗷般作响,明明是早已习惯的气候,尽管萧长衍面色如常,但是带了几丝为不可查地烦闷:“嗯。”

随着这个嗯字之后,似乎还带了一声很轻很轻地嗤笑。

众人根本听不真切。

“今天是小年夜了。”

萧长衍一直没有提要回京都,常邈原本有些出汗的手心搓了搓膝盖,说话的声音隐隐有些烦躁,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投入篝火中,让整个火势又更旺了些,也烧得他的脸色更黑了,又道:“将军,您不是答应了陛下今年回宫陪他过除夕。”

“咱们陛下可真是惦记将军啊,半个月一封书信,一连半年,月月不断……”萧长衍身边的另一位副将李荣性子直接,不懂得弯弯绕绕,见常邈提了起来,就顺嘴搭话,还以为萧长衍手中的信,也是陛下写来的。

李荣的话还没说完,萧长衍便一个眼神看了过去,

李荣:“......”

咱将军这眼神,这也太吓人了......

剩余的话,硬生生地被李荣重新咽了回去。

萧长衍收回了眼神,不紧不慢,声音比刚刚冷淡了几分:“老李,你把将士们都安顿好,把肉分下去,让兄弟们先在建云城安顿一夜,若明日天晴,再上路。尽量让将士们在城中过年。”

“风遥,青衣,趁天现在还未黑,你二人换身衣裳,随我一起,先回京都。”

常邈的脸色稍微松了松,拍了拍自己的战甲,只是低声应了:“好。”

长安街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绸灯笼,外城还有一些百姓来往,进了内城以后,明明是除夕夜,可是整条长安街上,安静得不像话。

越近宫墙门口,越发静得诡异,朔风偶尔一阵呼啸,萧湛面色沉如寒霜,三十六里长安街,每走一步,萧湛心中的风雪便酝酿一分。

北稍门,司徒瑾裕派来的车辇早已等候多时。

萧长衍看了眼北稍门冰冷的牌匾,精瘦的腰杆挺得笔直,一袭金丝绲边的黑袍将萧长衍整个人衬得更加深邃,西斜的余晖落在萧长衍的半边脸上,明明是喜庆的日子,但是萧长衍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和情绪,肃穆冰冷地如同一尊雕塑一般。

居高临下:“萧老将军在宫中?”

乐公公被萧湛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是,陛下……”

萧湛偏头打断了太监的继续,翻身下马:“你回府。”

“颜大哥呢?”常邈不安地问了一句。

萧湛看了一眼常邈,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常邈退到一边,想去牵流火,流火忽然扬起马头,嘶叫了一声,然后咬住了萧湛的衣袍,不让常邈牵他,也不让萧湛走。

萧湛面色终于稍稍松动了一下,抬手安抚了一下流火,这才弯腰进了车辇。

可是这熏香袅袅的车辇中,味道熏得萧湛眉间紧皱。萧湛眸底的深处的情绪越来越冷,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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