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檄文,让整个香江文坛震撼起来,
也让亦姝这位很有前景的女才人,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文化界之人,无不唏嘘。
也让一向百无禁忌的他们,第一次认识到舆论的威力。
最后这场风波以亦姝离开了香江告一段落,
至于她去哪儿,无人知晓,连她哥哥倪眶也不知。
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通知任何一个朋友,只留下了一封信。
媒体上一会儿说她去了新加坡,一会儿又说她去了弯弯,更有人猜测她去了内地。
蔡岚还来电感慨了两句,虽然金镛帮她解决了文化署和教育局的事情,但她在香江的名声算是彻底烂掉了。
有人说她咎由自取,也有人惋惜她罪不至此。
不过她的结局也算是给文化圈的一些人敲响了警钟。
香江提倡文化自由,也愿意倾听来自各界不同的声音,港英也表示不会去干预,
但真要惹到不该惹的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能不能经得起查。
这一舆论之刀,陈永乐原本是准备等《大明挽歌》上线之时,用来拿一些说聒噪之言的人开刀。
却不想,用在了亦姝身上。
虽然有些遗憾,却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别的不说,那些之前自诩“刚正”的家伙,这会儿都齐齐闭嘴。
某个茶馆里,
一群文化界的人聚在一起,聊起对亦姝这件事的八卦,言语之中很是惋惜,
遥想这件事发生之前,亦姝是何等的风光。
弯弯香江两地的女才人不少,但唯独就弯弯的琼摇与香江的亦姝两人之名享誉两地。
这样一位具有代表的巾帼人物,却在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跌下神坛。
要是自己摔下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偏偏是被人打下来的。
想着对方前后的手段,就让一众文坛人士不寒而栗。
因此,茶馆里众人七嘴八舌的,有人在寻求自保,有人在兔死狐悲。
陆铿听着有些烦,朝着人群中那位讲的最欢的人,冷笑道:
“要不你去说两句公道话?”
这....
众人齐齐闭了嘴,目光看向那位中间那位,
被陆公这么挤兑对方的脸色难看的很,却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
“难道陆公也认为这小子做法是对的?我想请问诸位,只是一场文人之间的相互交流,何苦下此毒手。
今日他能对一介女流之辈下狠手,可见这人是一个狷介之屠,别忘了在座的列位之中,也曾经有不少人言及过此人,难道真不怕.....”
“荒谬!!”
未等这人说完,陆铿呵斥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存着什么心思,不就是跟亦姝私交甚好,替她打抱不平。
即是如此,你应该自己站出来替她说句公道话,缘何事情过去这么久,也不见你说一句,现在还在这儿煽动我等,你到底是存着何心?!!”
虽然他也很看不惯三月这小子的手段,但却不愿意当别人手中之刀。
此话一出,刚刚还准备呼应的一些人,都冷漠的看向那位亦姝的好友。
大家坐在一起,无非就是抱团取暖,顺便想听听接下来的对策。
是一起声讨,还是说和。
但绝对不愿意被人当刀使唤。
被陆铿这么一说,对方脸色涨的通红,张嘴还要说两句,却被同伴给拉住了。
陆铿之名,可不是三月,他要真的发起怒来,在座的各位没几个扛得住。
《百姓》半月刊的胡菊人,见气氛不对,于是朝着陆铿安抚道:
“陆公,陆公,消消气,消消气,小何也是关心则乱。”
说着,又朝着众人道:“诸位,我们今日聚集在此,无非就是闲聊,莫要扯上私人恩怨,至于各位心中的顾虑,胡某人也懂。
昨日我也问过明报的查先生,他也说了,只要是正常的文化交流,不涉及人身攻击,对方是不会计较的。”
他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点评作品之类的无所谓,别骂娘就行。
但文化人不骂娘,那还叫文化人?
“胡先生的意思是,那位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有人问道。
人群中某些人,也抬起头看向胡菊人。
胡菊人抿了口茶,笑道:“我不敢保证,单就个人想法而言,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话应该不至于,总不能他要跟所有文坛之人站在对立面吧。
当然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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