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不成熟,让她在情感的迷雾中徘徊,即便他条件优越,却终究无法取代那位朴实无华的养猪汉在她心中的地位。
与养猪汉的结合,竟然成为她生命中最正确、最无悔的抉择?
她真的以为,他对她的感情是出于真心?
一点点的温柔就能让她心花怒放,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温顺的性格,他又怎会同意那场订婚?
“张叔,我们回家!”
韩士杰咬牙切齿,目光如毒蛇般冰冷,死死盯着沈央央渐行渐远的背影。
愚蠢!有眼无珠!嫁给一个养猪汉,真是咎由自取!
像她这样的人,就应该卑微地匍匐在男人脚下,成为他们手中的玩物!
他倒是要看看,嫁给了那样低贱的养猪汉,她究竟能获得多少所谓的幸福!
“是,少爷,我这就扶您上车。”
张叔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将韩士杰抱进车内,随即驱车离开了医馆。
刚刚发生的一切,确实让张叔震惊不已。
毕竟,她原本就是被错抱的孩子,与韩士杰的身份本就不匹配。
夏家权势显赫,寻找名医易如反掌,韩士杰却偏偏选择来这里求医,
“伯伯……”
她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先生,他患的是何种病症呢?”
迈进门槛,沈央央的目光首先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吸引,他正悠然自得地在躺椅上轻轻摇晃。
她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靠近这位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老人,细声细语地询问起来。
谢鹤龄的眼皮慵懒地掀开一线,目光在接触到沈央央的瞬间闪过一丝不耐。
他仿佛从梦中被强行拉回现实,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为何总爱打听这些?哪有医生随随便便就把病人的病情透露出去的?”
“还是赶紧离开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驱赶之意。
“看见你我就心烦意乱!”
谢鹤龄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被打扰感到极度不满。
“有空多关心关心你家那位,教教他如何尊重长辈才是正经!”
他的话语中带着教训的意味。
“如果下次再大半夜把我从梦中唤醒,小心我的两根银针下去,让你也体验一下偏瘫的滋味,下半生只能与轮椅为伴!”
回忆起那次深夜被紧急召唤的经历,谢鹤龄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慨。
那晚,他正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却被黎枫毫不留情地从梦乡中拽出,甚至裤子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被拖去为沈央央治病,一直守到日上三竿才得以回家。
好不容易补了个觉,却又在半夜被再次唤醒……
这对夫妇,简直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沈央央未曾预料到自己的询问会引发如此大的不满,见谢鹤龄满腹怨言,她顿时羞愧交加,连忙低头道歉,随后拉着白苏苏匆匆离去,以免再生事端。
白苏苏原本还想趁机询问沈央央与韩士杰的婚事,毕竟她已经成为爸爸的妻子,但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校园里突然响起的放学铃声打断。
她拉着沈央央的手,几乎是奔跑着向学校方向前进。
“妈妈,快点!哥哥们要放学了!”
白苏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急切。
“好的,好的,我们慢点走,别摔着了。”
沈央央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也加快了步伐。
刚到校门口,铁门缓缓开启,一群群孩子如同潮水般涌出。
白苏苏踮起脚尖,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直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白彬和白彦。
“哥哥——!”
她兴奋地呼喊着,快步跑向他们,一把搂住了白彬的腰,仰头对着他灿烂地笑着沈央央微微摇头,婉拒了他的提议。
在她看来,秋千是属于孩子们的玩具,自己早已过了那个年纪。
黎枫见状,不禁有些不满,“你这不产粮的家伙,早上还盯着别人家的秋千看得出神,现在给你做了,你又不玩了!”
他边说边半开玩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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