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闻抓住这不可多得的机会,手上电弧闪过,直接劈在刀疤男身上。强大的电流瞬间流窜他全身,将他整个人劈倒在地。
刀疤男被电得口吐白沫,瘫软在地无声地哀嚎着。等一波电流过去,他强撑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无色无味的毒气从他体表源源不断地涌出,敌我不分将在场所有人都淹没。
傅从闻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他离得近,吸入也多,眼前阵阵发黑,已经难以站立。在最后关头,他用双手垫在身下缓冲一下,才跪倒在地。粗粝的砂石瞬间将手掌擦得血肉模糊,但是得益于此,疼痛让他暂时保持了一丝清醒,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直接昏死过去。
刀疤男挣/扎着抹去嘴边白沫,看着傅从闻跪倒在地的狼狈模样,脸上挤出一个狰狞扭曲的笑容:“傅从闻,咳咳……你也有今天……”
一下子放出这么多毒气,刀疤自己也到了极限,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他知道现在必须速战速决,趁他病要他命!一旦拖久了,自己也会因为能力透支陷入休眠。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捡起不远处缴获的喷子,然而他的手刚触到冰冷的枪管,一股钻心剜骨的寒意瞬间从掌心传来,竟然冻得他一个哆嗦,下意识将枪扔在地上。
怎么会这么冻?是车里的女人!又是她!
他猛地回头,却见车门被江莱拉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立在越野车旁,呼吸也略显急促,眼神比他脚下的□□还要冰凉。刀疤分不清,她的颤/抖是因为眼前的状况,还是因为体能透支,只知道她眼底的杀意汹涌而出,将他整个淹没。
“下地狱吧!”江莱看着他,冷声道。
随后,她的手一挥,一道寒气再次射出,将刀疤整个裹住。
这种凉意,像要把人的骨头冻烂,一碰就会碎成粉末。
刀疤眼里充满了恐惧和震惊:“你……你怎么……没有中毒……”
他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寒冷让他牙齿发颤,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江莱没有给他任何答案。回应他的,只有她再次挥出的右手。
“饶……饶命,我……我错了!”刀疤的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人竟然一点事没有,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求饶,他们这群人今天都得交代在这里,“你们走吧,我们什么东西都不要,立刻走!就当今晚的事情……”
话音未落,江莱手中的寒气已经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将他最后一丝生机冻住。挣/扎停止,只留下一具覆盖着厚厚白霜的人形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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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闻,你没事吧!”江莱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焦急。她单膝跪地,试图将傅从闻拉起来。他的脸色发青,嘴唇泛紫,撑在地上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显然吸了不少毒气。
傅从闻脑子还算清醒,他想借着江莱的力气撑起身子,但麻/痹的双腿和手臂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别动!”江莱按住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扛在肩上,再奋力将他带起,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勉强站立。两人身高差别明显,傅从闻的长腿无力地在地上拖行,全靠江莱支撑着,才艰难地挪到了越野车前。
两人靠坐在车旁,江莱目光扫过他身上的伤口,捡起一旁刀疤没看上的医疗包,从里面拿出碘伏和纱布,动作麻利地替傅从闻进行包扎。
许是之前动用能力的原因,她的手指冰凉,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傅从闻身体一僵。
“疼也忍一下。”江莱的声音有些发紧,强迫自己专心处理伤口,“剩下的人,要杀吗?”
“不必。刀疤死了,剩下的这群人不成气候。留活口让她们回去给沈老大报信,她不会追究。如果全部杀光,反而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哦。”
傅从闻看着近在咫尺,仔细为他处理伤口的女子,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映出一小片阴影。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看起来没有一点攻击性。但是她刚才一个挥手,直接将敌人冻住,且没有一点犹豫,就将两人击杀。
这种果决的态度和凭空冻结的能力,每一个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如果不是末世,她现在应该在手术室救死扶伤,受人敬仰。而不是在这里跟人针锋相对,甚至用她救人的双手杀人。
末世十年,她经历了什么?
一定很苦吧。
傅从闻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等江莱抬头之时,又全都消失殆尽。
“江莱……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没有中毒?”江莱将医疗包收好,“因为我憋气了。”
她早就测试过,自己憋气的极限是一个小时。在刀疤倒地的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憋气以防万一。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没错,且因为她的这个举动,他们整个队伍才有了生还的可能。
“……”
傅从闻开口正要说话,她又连忙回道,“马靖也没事,布布帮他包扎了伤口。你先管好自己吧。”
“我……”
“你的身体也没事,毒气只有麻痹效果,没有致死性。开阔的场地,没一会儿毒气就散尽了。你尽量放缓呼吸,可以减少疼痛。”
“不让我说话?”傅从闻突然笑了。尽管眼下挂着两个青色黑眼圈,身上作战服稀烂,手上胳膊上还缠满了绷带,尽管整个人狼狈得像刚从垃圾桶里爬出来,但他虚弱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却莫名的性感。
江莱被她笑得一愣,下意识别过脸,声音也低了几分:“没有,你说吧。”
傅从闻举起被她包扎好的双手:“请问江医生,我的手包成这样一会儿还怎么开车?我记得以前你是不会开车的?现在学会了吗?一会儿你开车?”
这下换江莱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着眼前两个圆球球,像哆啦A梦的双手,尴尬无比。这简直是医学界的耻辱!但是她是临床科的医生,要她缝合伤口可以,绑绷带、打针,她真的不会。刚才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的脸,心跳飞快,没想到不知不觉,就包扎过度了。
但是这种事情,江莱怎么可能承认?
她清了清嗓子:“吕一帆和冯家骏该醒了吧?!”
自从和江莱重逢以来,傅从闻心里有一个弦一直紧绷着。此时此刻见她难得漏出窘迫的表情,终于也松懈下来。即使是在不合适的场地,不适合的时间。因为闷笑,胸腔震动,牵动了身上伤口,他忍不住咳了两声,但仍然忍不住打趣道:“”咳咳,没事,包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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