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幼驯染。”实在是扛不住双胞胎两个人的重力,知道他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角名老实交代了和朝奈的关系。
就在双胞胎交换了眼神,打算再深挖时,北前辈让所有人上车准备回酒店。
双胞胎也不敢忤逆北前辈的命令,于是角名成功逃脱一次盘问。
坐在返程的大巴上,角名与银岛同坐,或许是看到角名的心情不太好,所以银岛将靠窗的位置留给了他。
坐在位置上没多久,大巴缓缓启动。
在路过篮球场馆时,角名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动饮料贩卖机旁边,一个身穿白色篮球服的红发少年俯身,从自动贩卖机中拿出两瓶功能饮料。
少年将其中一瓶拧开递给了他的幼驯染——月退朝奈。
他想,这大概就是给朝奈打电话的人。
那个征十郎。
真是让人不爽啊,明明是自己想要达成目的,所以刻意疏远了朝奈。
但他依旧不喜欢这种感觉。
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比赛太累了,才让他的情绪如此低荡。
今天稻荷崎2:0拿下对手,对方虽然是一县豪强,但和稻荷崎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宫侑突然找他麻烦,给他传出的都是一些快球,角度高度极其刁钻,是他疲于提速扣球,他或许也不会这么疲乏。
宫侑是什么时候发现他平时节能比赛的真相的?
而他,又是因为什么与月退朝奈开始疏离的?
“哥哥,所以我特意为你创造了和朝奈姐姐破冰的机会,你却没有把握住,还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被别人偷家了是吗?”
回到酒店之后,观看IH比赛实时转播的妹妹给刚刚回到房间的角名打来了电话。
美奈子对于他的表现十分不满,给他打了0分。
“朝奈有交新朋友的权利。”角名虽然也很想知道那个叫‘征十郎’的人是怎么在半年,和自己的幼驯染处成互相交换名字的关系,但月退朝奈是个独立的个体,她有交朋友的权利。
“朝奈姐姐当然有交新朋友的权利,如果你不让她交新朋友,我会鄙视你的。”美奈子虽然还只是上初中的年纪,但她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可比角名成熟多了。
“但你和朝奈姐姐是不一样的,你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但这一年来你们的气氛变得很奇怪,为什么?”
美奈子对于这两个人一个选择在京都上学,一个选择去兵库,似乎在逃避什么的行为十分唾弃,并且孜孜不倦地寻找答案。
“可能是因为距离吧。”角名深知这是自己准备好的借口。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美奈子冷笑一声,“那小学暑假一个人坐车到大阪找朝奈姐姐的,又是谁?”
角名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妈妈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美奈子。
应付了美奈子几句之后,他以明天有比赛,要养精蓄锐的理由挂断了电话,在电话挂断之前,美奈子一直在电话那头嘟囔。
站在阳台上,角名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东京繁华的夜景与美奈子的话,将他的记忆拉回小学的那个暑假。
朝奈的母亲是一名医生,医生是没有暑假的,而朝奈的父亲是一名考古学家,陪伴朝奈直到她上小学之后,他就在妻子女儿的鼓励之下,回到了自己热爱的事业深耕历史的痕迹。
所以朝奈上小学之后的暑假,大部分时间是在大阪的外祖家度过的。
于是那年的暑假,成为他们从出生以来分开最长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觉得,夏天是那么的煎熬,蝉鸣是如此的扰人。
刚上小学的角名与朝奈比同龄人稍微早熟一些,所以角名夫妇俩平时并不会拘束儿子。
一个炎热的午后,他在路过商场去买冰棍的路上,听到路边琴行传出的钢琴声时,就想到了从小学习钢琴的朝奈。
月退朝奈从幼儿园开始就在练习钢琴,角名就在钢琴教室旁边的排球兴趣部学习。
当他练完球时,就会跑到钢琴教室门口,听着她的琴音,等待她下课。
下课后他们手牵着手回家,在路上还会买双棍冰棒分着吃。
上了小学之后,角名就加入了校排球部,在排球部监督的教导下练球。
他不再去兴趣班,但朝奈依旧在那间钢琴室学习。
路过琴行时听到钢琴声的那一刻,角名便想起了从暑假开始就没有见到的朝奈。
角名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这一点从他小时候的行为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买完棒冰的角名看着零钱包里,妈妈昨天才发的零花钱,没有选择原路返回家中。
而是买了一张名古屋到大阪的车票,因为他是独自一人,还是孩子,即使已经比同龄人高出一个头,但他依旧可以买到一张半价票。
角名在走出大阪的车站时,用半价车票省下来的钱,在车站门口向一位老奶奶买了一束包装精致的紫色满天星。
“紫色满天星代表思念,要将它送到你最思念的人手上哦。”奶奶带着花香的,温暖的手抚摸着角名的脑袋,她的笑容在角名的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了,唯有那束满天星,他还记忆深刻。
或者说,他记忆中的那束满天星之所以能刻在脑海中那么久,是朝奈收到它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她弯起的眉眼藏在满天星之后,比满天星还要美丽。
出了车站之后,角名循着记忆与一路好心人的帮助,辗转不同的交通工具,找到了朝奈的外祖父母家。
站在‘忍足宅’的门口,角名按响了门铃,听到门后面传来轻快熟悉的脚步声时,角名莫名的有些紧张。
但他紧张的情绪,在看到朝奈的笑容时消散了,他将那束满天星送给朝奈,得到了朝奈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角名感觉这一路的辛苦都被一扫而空。
朝奈将他拉进家里,先是给角名倒水,然后又给他擦汗,似乎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
直到两个人聊了半小时的天,她才想起来问他是怎么一个人独自到大阪的。
“你说你听到钢琴的声音,就想到了我,然后就一个人坐车来大阪了?”月退朝奈歪了歪脑袋,似乎在反思自己对幼驯染的大胆程度了解得不够充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如果你不在座机旁边呢,而且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想你了,所以就来了。”角名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这一点从他后来接受稻荷崎球探邀请,离开家乡去陌生的城市上高中就可以窥见。
“那你来做什么呢?只是想看看我,给我送一束花吗?”
“唔。”角名思索了一下,随后从记忆力找到了当时脑海中一瞬却占据了所有思绪的想法,“听你弹钢琴?”
自从上了小学之后,他就没有机会在下训后,等待朝奈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听她弹琴了,所以在听到琴声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好久没有听过朝奈弹琴了,想听她弹琴了,不如去找她吧。”
月退朝奈当然很愿意弹琴给她听,但外祖父母家没有买钢琴,因为她担心在家里练琴回影响老人家的休息情况。
她在这边练琴都是去附近的琴室,只不过今天琴室不开门,外祖父母也不在家,于是朝奈想到一个办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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