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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结婚

小说:

前夫哥的好友对我觊觎已久

作者:

她枝弃萝

分类:

现代言情

周渡野的脸狠狠地撞向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周渡野!”

小朋友齐齐惊呼出声,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到疼。

周渡野被撞得头晕目眩,眼前飘过一阵阵虚无的重影。

范敬诸吓得不轻,他发誓他不是故意松手的。

是周渡野的力气太大了,是他自己往前冲的,他根本拽不住。

他的力气很大,大到他拉扯住他衣服的时候,他整个手心都被勒得发麻。

周渡野的额头很痛,他却不想哭,眼底干涩,硬是憋不出一滴眼泪。

“快去告老师,范敬诸打人了。”

班级闹哄哄的,孙文鹿也被吓了一跳。

钟向暖用手摸了摸周渡野的额头。

他的额头现在肿得跟红糖馒头一样,而且烫得吓人。

“你怎么推人啊!”钟向暖厉声呵斥范敬诸:“我告诉你,周渡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等着瞧吧。”

周渡野借着钟向暖的搀扶起身,刚走两步,就摇摇晃晃欲要摔倒。

来上课的老师被周渡野的惨状惊到,急忙带着周渡野去医务室。

班主任吴老师看着低头不语的范敬诸,气得血液倒流沸腾。

“你为什么推同学,为什么要抢别人的东西。”吴佳琪拿出老师的威严,厉声拷问范敬诸。

范敬诸支支吾吾:“牛奶少拿了一杯,同学都同意了投票选一个人出来,那个人不准喝牛奶。”

吴佳琪的声音都因为带着怒气而变调:“谁允许你这么干的?牛奶少拿了一杯你不知道跟我说吗?”

“都是智力障碍者,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跟我说是吧,都觉得自己聪明是吧。”

吴佳琪把孙文鹿叫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跟我说吗?”

孙文鹿因为自己妈妈摔下舞台的事情对周渡野本来就有怨言,所以在范敬诸针对周渡野的时候,她自然不会开口阻拦。

“我当时没同意,是他们这样说的,我一个人也没法阻止。”孙文鹿嘟囔道,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又不是他一个人默许的,班里这么多人都同意了,这不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吗?

吴佳琪被气笑了:“你们再不说实话,今天的牛奶谁都不准喝,我待会把牛奶送到隔壁班,给他们喝。”

范敬诸气急,不服说道:“谁叫他讨人厌,他还没有团队精神,自己牺牲一下怎么了?”

“而且他根本不喜欢喝牛奶,都是把牛奶给钟向暖喝的,钟向暖一天喝两瓶牛奶对我们公平吗?”

范敬诸讨厌周渡野和钟向暖,所以几乎每天都要偷偷观察他们几个小时。

他发现,周渡野总是把自己的牛奶给钟向暖,而钟向暖有时候喝一半,喝不下了,周渡野再拿过去喝。

周渡野被带去了医院。

医生问周渡野头疼不疼。

周渡野眨了眨刚才拼命揉得通红的眼睛,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很痛,我感觉整个脑袋都快爆炸了。”

医生摸了摸周渡野的额头,轻轻一碰就惹得周渡野尖叫躲开:“好疼。”

“哪里痛?我刚碰的地方吗?”

“整个脑袋都特别疼,我还想吐,头很晕。”周渡野表现得很痛苦。

周渡野的额头很肿,额中间那一块肉呈黑紫色凸出来了。

“去拍个颅脑CT看看吧,我怕是有点脑震荡。”医生在医嘱上哗哗写下医嘱。

范敬诸爸爸在后面探出脑袋:“做这个东西多少钱?我看这也不是很严重,没必要做这个。”

医生解释道:“撞的都额头都发乌了,不检查一下到时候有什么后遗症和并发症就追悔莫及了。”

“你们去一楼缴费处缴费再去做CT。”

范敬诸爸爸没伸手去接缴费单。

鞠夏茶道:“你儿子把我家孩子都打成这样了,你难道不想负责吗?”

“不是孩子自己撞上去的吗?我家顶多承担一半的责任。”

“而且你又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指点点。”

他们都知道鞠夏茶是周渡野家请到的阿姨了。

鞠夏茶无语,只能跟老师沟通:“老师,那麻烦您帮我照顾一个孩子,我去缴费。”

现在不是争论谁出钱的时候,还是要以孩子安全为第一。

吴老师带着周渡野去CT室。

鞠夏芮给周凛仁打去了一个电话:“周先生,渡野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头被撞得很严重,您要不请个假过来看看吧。”

她接到老师的电话时就给周凛仁打去了一个电话,但是那时没人接听。

周凛仁那边似乎在举办什么宴会,闹哄哄的,鞠夏茶怕他没听明白,又重复说了一遍。

“你稍等。”周凛仁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你说吧。”

鞠夏茶把大致的来龙去脉说给了周凛仁听。

“我这边有事,不方便过去。”周凛仁听完鞠夏茶说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没有一秒钟的商量和犹豫。

鞠夏茶重复了一遍:“可是渡野我看很严重,额头跟冻梨一样,乌黑乌黑的。”

“我给你找一个三甲医院的医生吧,我待会给你卡上打一万,我去给老师请假。”

“那行吧。”既然周凛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么绝情,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再劝什么。

本来她还想说待会父子俩通个电话什么的。

但想想,也没必要。

两个人估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凛仁结束了和鞠夏茶的电话后,就在通讯录里找到律师朋友的电话。

他拿着手机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素婚戒。

婚戒并不华贵,而是很普通的银戒指。

周凛仁很久不戴戒指了,觉得有些硌手,就把戒指取下来随意装进了口袋。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律师,麻烦他跟安南律所对接一下。

“都是一个人?”电话那头的人问。

“对,还是那个父母在菜市场卖菜的男孩,叫范敬诸的那个。”

律师说:“这官司不好打啊,毕竟还是小学生,班里小孩子的口供都没什么可信度,不行你报警吧,你就专挑下课的时候报警,到时候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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