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醋?占有欲强?在意女方到不可自拔却精神状态不好?
在伏黑甚尔看来,这可都太好了。
因为这种人,最容易一点就炸。
从业牛郎多年,伏黑甚尔接待过不少客人,客人交往的对象也见过不少。
一旦发现客人在吃“霓虹特色小吃”,最能闹腾的就是这些表面看起来平静淡定,实则私下什么事都做出来的男人。
诚然,对方生气,是他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刻意让人往多了想在先。
但他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生气,让对方像个气球一点就炸开。
那么就让他疯,过强的破坏力,恐怕六眼应付起来都呛的。他就可以趁机假装对方人多势众,难以招架,就能带着雇主成功撤退了。
至于对方是因为什么疯,发疯以后怎么办,伏黑甚尔才不想管。
六眼在这里,他只是拿钱办事的生意人,暂时不想、也永远不想为雇主赌上性命。
岁汐牵住刃的手心,捏了捏,示意他不要冲动。
她从刃身后站出来一点:“都说了多少遍,我男朋友不想当牛郎!我也不允许他下海!一个两个的不问问我的意见吗?你们大男子主义真的烦人得要死!”
【玩家黑化指数下降,好感度有所上升】
黑化值降了!好事。
好感度上升在岁汐意料之内,毕竟她都豁出老脸说出男朋友这种词了。
这场假扮情侣的游戏,就是不想也得继续进行下去了。
等下召唤卡芙卡的影子帮刃刷新状态以后,一定要给他道歉啊!
可千万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和我们可靠又强大的玩家老爷发生争执,npc生的后半辈子可全仰仗着玩家老爷,跟着他一起混呢!
既然快魔阴身的刃吃这一套,岁汐也不介意她进行一点小小的“牺牲”。
岁汐直接抱住刃的胳膊,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亲密无间的挽着。
她故意夹细声音,说话有点嗲嗲的,手指抓住刃的小臂,撒娇道:“阿刃你看他们,一点都不尊重你!我很生气!他们对你品头论足的,我很讨厌!”
伏黑甚尔是一点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哪里不想做了,我看他想做得很。”
“你给我闭嘴!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报警说你性骚扰了!”
而且谁问你了!我在和玩家老爷说话你插什么嘴!
“倒是你一直在说什么,”伏黑甚尔恶劣一笑,“我是在说他其实也挺有做牛郎天赋的——阿刃?听上去不是本名?代号?”
“与你无关。”
一直沉默的刃突然被cue,这才终于有点反应,加入进这场“关于刃到底做不做牛郎”的扯头花大战。
自从从那枚光锥记忆里脱离,魔阴身的状态又卷土重来。熟悉的破坏欲、杀戮、愤怒、仇恨,像不请自来的阴影,紧紧缠绕。
然而,手心突然传来的温度,打破了这一切。
掌心触感柔软温热,像火苗轻舔冰层般,点燃了黑暗的情感。但这一次,被点燃的情感并非是熟悉的杀欲,而是某种更深沉、更隐秘的渴望。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手。
她是我的。
我要她是我的。
这个念头像涌出的潮水,将他所有暴戾的冲动悉数吞噬,只留下占有的执念,支配着他的每一寸理智。
他知道,他不该握住这只手。
可内心深处的低语却一遍遍诱惑着他:难道你不想吗?不想让她的手一直这样牵着你?不想她的呼吸贴近你的耳侧?不想她的指尖划过你的皮肤,留下让人战栗的触觉?
而他……竟也认同心中的低语,甘愿沉醉于此——沉醉于这份亲密关系在旁人注视下的昭然若揭,沉醉于手心交叠时,那些目光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
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
但还不够。
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不足以填满内心的深渊。脑海中那些暗藏的欲望翻涌叫嚣,指引着他去索求更多。
更亲密,更深刻。
只要她是他的——所有人都必须承认这一点,他也甘愿沉沦。
脑海中的声音在他的沉沦和放纵下,逐渐膨胀伸展,渐渐的,刃开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只不过是在其他人记忆里烙印下她是属于我的这种印记而已。
至于眼前这个新进来的男人,倒是一副不嫌事大的看官心态,故意说些什么想要挑起他的胜负心?故意想要激怒他?
刃双眼微微眯起,尽量集中注意力冷静观察一番——男人肌肉饱满,站姿懒散却看不出破绽。
又是一个对付起来就很麻烦的对手。
如果换作平常,他倒是不介意过上几招,只是现在他心里有着更加想要去做的事情,更加……勾动他心弦的,被魔阴身激发得另一面。
刃的视线从伏黑甚尔逐渐转动到野吕英道身上:“我们只是来做交易的,没兴趣关心你们‘宏伟’的改变世界计划,如果你们不付钱,我们可以去找下一个买家。”
“……”野吕英道想要辩驳什么,他又想起刃刚刚那个威胁的眼神,如果再稍微行差踏错半步,或者说得话不合这位刃先生的心意,他大概率是真的敢将自己的人头落地。
想到这里,野吕英道咽了咽口水,什么也没有说。
伏黑甚尔留意到这其中的情况,故意添油加醋道:“你们要走?这可不行啊,我的老板说了,如果你们不同意合作,他只能让你们躺着从这里出去了。”
野吕英道:我没有说!我不敢!
但是他又拉不下面子去说什么我好害怕你们的实力,刚才是我太傲慢了才那样子对待你们,请你们不要杀我这种话。
他像是被咽住了似的,只能尴尬地低垂下视线,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夏油杰见缝插针地加入进来:“是野吕先生自己要给我们那些所谓的‘机密’,该说泄露机密的人是他才对吧?我们可没说过一个字要听。”
五条悟跟腔道:“是啊是啊,说话底气这么足的老头可不多见,老爷子状态保养得不错嘛,一上来就给我们端大餐真是谢谢了。”
野吕英道:……敢怒不敢言。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有先动手,但又似乎战斗一触即发。
砰——门突然开了。
“真是太抱歉了,我来晚了!”
房门被打开,一名蓄着中长发、身着剪裁得体西服的男生迈步走进来,目测不过20岁上下。
“欸?是我走错了吗?我记得说了联谊就是这里啊……”萩原研二装作一副苦恼状,随即笑道,“不过几位怎么都站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又来了一个人吗?
岁汐在刃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
不过,很显然他不是咒术师。
是误入的普通人吗?
萩原研二对岁汐笑了笑。
在门口边缘,服务员小姐探过来半张脸,寻找到岁汐的视线,便坚定地对她点了点头:客人小姐,我还是……想擅自主张地帮助你。
房间里唯一的女性,就是这位小姐了了吧。
刚刚他和警校的同学联谊迟到,听到服务员小姐和同事分享这件事的时候无意听到了,心中的正义感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而房间中流动的诡异氛围,也让他的判断得到证实,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不过暂时来看,这位小姐可能是安全的,问题出在其他地方。
萩原研二身后传来一阵吵闹。
“你可终于来了,居然迟到这么久。”
“怎么,走错房间了吗?”
“抱歉,刚才有位服务员小姐说要给这个包间来送菜品,我正好要过来,就端着菜一块过来了。”
降谷零、松田阵平等几位同窗都从包间过来,走到这一边来,似乎都是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同伴们都陆续出来,其他警校的同学也都站在门口静悄悄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他们也都来帮忙。
有了同窗同学在场,萩原研二安心不少,他冷静做出判断:这一屋子人都有着亡命之徒的气场,就连那位看似受害的小姐都带着冷漠与疏离感。
刚刚听服务员小姐说,这位小姐一开始双手是用线捆绑住的,但在进入房间之前,又请服务员帮忙解开了,这代表着她是可以自主行动的。
“这位小姐,您没有事吧?”萩原研二点了点自己的肩膀,“您衣服这里似乎沾上了很多血液呢。”
“是红酒喔。”岁汐狡辩道,“麻烦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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