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却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梦中的他酣畅淋漓,醒来后久久难忘,甚至……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尹临华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涂上了一层胭脂,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旖旎的画面甩出脑海。
刚才看着那妹子,天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的兵荒马乱,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可心跳却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擂鼓一般,震得他耳膜发疼。
不过,昨晚他究竟是何时睡着的,却毫无印象,像是被人为抹去了一段记忆,一片空白。
只记得仇婉药来过,说是夜里风寒,怕他着凉,特意送了安神汤来,还体贴地替他按摩了一阵。
那安神汤的味道有些奇怪,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可他也没多想,一口气喝了下去。
之后的事,便全然不记得了,就连仇婉药是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只留下满室的馨香和挥之不去的梦境,以及……身体的异样。
头有些昏沉,像被什么东西压着,闷闷地疼,像是宿醉后的感觉。
尹临华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怎么也揉不开那团郁结。
“奇怪,昨晚酒量还在线,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
澜苑。
仇婉药斜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卷,却无心翻阅,眼神飘忽不定。
她时不时地望向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神情焦躁不安。
“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贴身婢女夏荷正在整理妆台,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忙回道:“回小姐,暂时还没有,一切如常。”
仇婉药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夏荷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如此在意太子那边的事情,试探着问道:“小姐,您是在担心……”
“没什么。”仇婉药打断了她,眼神闪烁,“你去看看,午膳准备得如何了。”
夏荷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仇婉药缓缓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匣子,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
她的手指在其中一个白瓷瓶上轻轻摩挲,眼神阴晴不定,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最终,她还是没有打开那个瓶子,而是从匣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紧紧地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
沈家。
婉柔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梳理着长发,铜镜里映出她憔悴的面容,眼底一片青黑。
昨夜的“洞房花烛”对她而言,与其说是新婚的甜蜜,不如说是一场酷刑。
古子云霆白日里看着还算温文尔雅,可到了晚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粗鲁又不知节制。
婉柔默默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
“少奶奶,夫人院子里来人了,请您过去一趟。”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婉柔心中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来到古夫人房中,婉柔恭敬地行礼:“儿媳给母亲请安。”
古夫人坐在上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轻轻地拨动着,眼神却落在婉柔身上。
“起来吧。”古夫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婉柔起身,垂手站在一旁,不敢抬头看她。
“听说你昨晚睡过了头,误了请安的时辰?”古夫人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儿媳知错,请母亲责罚。”婉柔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责罚倒不必了。”古夫人放下手中的佛珠,抬眼看向婉柔,“只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婉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真正的“责罚”来了。
古夫人微微倾身,盯着婉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子霆是读书人,平日里公务繁忙,你要多体谅他,照顾好他的身体。”
婉柔微微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古夫人见她一脸茫然,便说得更直白了一些:“夫妻之间,床笫之事固然重要,但也需有节制,不可贪欢。”
婉柔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像是被火烧一样,她终于明白古夫人话里的意思了,羞愧难当。
“还有,”古夫人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身为沈家的媳妇,要端庄贤淑,切不可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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