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敌人都解决后,晏长鸿看了一眼被钉在树上的人,公冶明德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但晏长鸿依旧不打算将法剑收回来。
刚刚他扔出法剑时在上面附着了一个禁灵法术,现在的法剑不仅负责固定公冶明德的位置,也负责将他全身的灵力封锁起来以防他脱身。
确保公冶明德那边没问题后,晏长鸿重新将目光放到困住合欢宗弟子的阵法上。
前世活了五百多年,晏长鸿对修仙四艺都有所涉猎,因此能够迅速的找到阵法薄弱处。接连向灵力衔接处斩出几道剑气后,暴动的灵气之下,阵法蓦然破碎。
阵法破除后,便不会再有妖兽被吸引过来,只要专心对付剩下的妖兽便可。
合欢宗弟子们坚持了几个时辰,大多数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但眼见阵法被破除,终于振奋起精神来,同晏长鸿合力将剩余的妖兽解决。
远远道了声谢,先将同门安顿好,该喂药的喂药,该疗伤的疗伤,确保师弟师妹们都暂时没有危险,柳拂雪才走过来。
“多谢叶兄这次出手相助。”他又变成了那个端方持重的首席弟子。“叶兄若是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做主,将我们此次斩杀妖兽获得的一半积分赠予叶兄作为谢礼。”
“不嫌弃。”晏长鸿听罢,立刻将自己手中的玉牌拿出来,他来大比本就冲着是拿第一的,有积分自己送上门来,自然不可能不要。
柳拂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同意了。其实也不怪柳拂雪,主要是晏长鸿这边实在太过干脆利落了,他原本还以为就算不推脱,至少还要犹豫一下呢。
随后他又想起了那位更不客气,经常来合欢宗薅羊毛的殷殿主,又觉得这样似乎是正常的,毕竟一个被窝也睡不出两种人。
“叶兄可否愿意与我们结伴同行。”两个玉牌相贴,将积分成功渡过去后,柳拂雪问道。这个人的战斗力实在恐怖,以一敌五跟猫抓老鼠似的,若是能与他同行,之后的路程应该会安全不少。
至于信任问题,按理来说,就算是轩冥殿的人,其实也不能全权信任。要说叶鸿是殷无澜的道侣也就罢了,师尊好友的道侣,不仅可以信任,甚至算是自己的长辈。
可据他所知,这只是得了几分宠爱的男宠而已,虽然这男宠实在强的有些超乎常理。
但进秘境之前,师尊特意叮嘱过他,若真遇上麻烦,可以试着求助叶鸿。柳拂雪不太清楚原因,但他师尊虽然经常有些匪夷所思的行为,但大事上向来还是靠谱的。何况人家刚才的确救了他们。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
“小弟弟真不考虑同我们一起,姐姐我对你可是喜欢的紧,不如再考虑考虑。”晏长鸿拒绝的话刚出口,另一位合欢宗修士就走过来劝道。
同其他人一样,她身上也穿着合欢宗的服饰。但相比起其他弟子,她身上的服饰要更精致一些,多了用金丝绣出的华美纹样。同时,她也是在场合欢宗弟子中唯二还算衣衫整洁的人,另一个人是柳拂雪。
她劝说完,还想上手摸一下这个小剑修的脸。
晏长鸿默默后退一步躲了过去,他不太喜欢别人的触碰。
看到自家师姐的行为,柳拂雪收回玉牌,紧急将人拉回了原来的位置,悄声说道。
“杨师姐,这个人不行。”
“怎么不行了?你总得让我试试吧,万一人家就喜欢我这种呢?”杨舒月说话的时候顺便还给晏长鸿拋了个媚眼。
晏长鸿没看懂,但他真的很想说,就算你们离的很远,声音很小,我其实也听得到。
不过看在他们好歹愿意在形式上意思一下,他还是礼貌的没说出口,只不过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都传进了他耳朵。
他便看到柳拂雪指了指自己的方向,说道。
“那玉佩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啊,比翼鸟嘛。”女修扬眉道,显然对此不是很在意。“其他魔修又不像咱们合欢宗一样看重这个意象,说不定送着玩呢,你让我试试他又不会少块肉。”
“不是其他魔修,他是殷殿主的人。”
“殷无澜?”女修意外的问了一句。
“对。”
“有主啊。行,我知道了。你继续,我照顾师弟师妹。”得到答案的杨舒月有些兴致缺缺的坐下。
说来可笑,比翼鸟在西大陆的确代表至死不渝的爱情,但很多魔修都不拿它当回事。很多人觉得将自己的一生彻底与另一个人绑定是件很愚蠢的事。对于很多魔修来说,带有比翼鸟意象的饰品可能只是一个用来调情的小玩意儿而已,是一件随手就可以送出去的礼物。
反倒是在感情上最为开放的合欢宗最看重这个意象,一旦送出这样的饰品,就代表他们愿意和那人共度余生,彼此唯一。
因为她师叔玉归情的缘故,杨舒月对于殷无澜也算有一点了解。若是这位送出的玉佩,不说必然是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至少也是会有几分真心在的。
杨舒月有些可惜,她还挺喜欢这种类型的剑修来着,居然有主了。不过他们合欢宗找床伴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这个有主了就找下一个呗,杨舒月想开的很快。
等师弟师妹们调息恢复的差不多了,柳拂雪也回来了,两人远远向晏长鸿行了一个礼,便带着其他弟子们离开了。
“出来吧。”将柳拂雪送的傀儡鸟收好,晏长鸿说道。
话音刚落,公冶明疏便从树后走出来。刚刚合欢宗的弟子在,他因为灵力耗尽暂时维持不住幻术,只能顶着自己原来的那张脸,再加上又穿着一身血狱宗的弟子服,实在不适合出现。
“你怎么了?”晏长鸿看到走出来的人一直闭着眼睛,不禁问道。
“用眼过度,稍等一会儿就好。”
服下一颗丹药,坐在原地调息了一会儿,阵修才睁开眼。只是此刻他的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灰雾,不复方才的明亮。
“你把他杀了?”公冶明疏看向被钉在树上的人,艰难的眨了眨眼。他现在其实看不太清楚,但公冶明德看上去挺凄惨的,衣袍上沾满了鲜血,胸膛也没什么起伏,不像还活着。
“没杀,还有一口气。”晏长鸿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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