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莱雅:“……”
“瞧瞧这糟糕的一幕,还真让人惊掉下巴呢。”
瞅一眼双手抱胸,眸光平淡,毛发被熏烟染上一层黑色,却又一脸冷淡站在不远处的某只猫。
又看一眼同样双手抱胸的那刻夏。
阿格莱雅深吸一口气:
“说说吧那刻夏,是什么让你做出这等蠢事?”
“你在说谁?”
那刻夏摊开一只手,黑着脸。
这并非比喻,而是简单的场景描述。
那刻夏的脸是真黑了,在炼金锅的**中被染上了浓墨重彩的一黑。
也让他此刻本应很淡定的态度,稍显疲态。
“这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炼金事故罢了,至于让您劳驾亲自到访?”
语带讽刺,虽然用了您,但这个您的语调就很奇怪。
很显然,那刻夏不想理阿格莱雅。
但人在屋檐下,算是半个囚犯的他,还是在那双毫无感情的目光注视下,给予了大发慈悲的一瞥。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不值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我想你也应该清楚。”阿格莱雅丝毫不让,双手抱胸目光不曾闪烁。
“我的问话并非出自询问,而是审问。”
“还是说,你真的认为我在关押你期间没有收走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仪器,是为了看你在深夜炸个烟花?”
“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吗?”面对迎面而来的威慑,以及毫不客气的语调。
那刻夏却惊奇开口,并将抱胸的双手放下。
“那我就说的直接点,你的询问除了那些让人发笑的流程外,没有任何意义。”
“你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要让我天真的去相信,您这位圣城的领袖没有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处偷窥,并将你那该死的金线悬至我的喉结之上?”
不得不说,虽然阿格莱雅与那刻夏都曾吐槽过泽欣与白厄还有万敌的损友关系。
但很显
然,这两位可以说是翁法罗斯最智慧的存在并没有意识到,在这点上他们互相之间的关系对比那三位,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互损时是这样的。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告诉我那刻夏。
语调提高,阿格莱雅很显然憋这句话很久了。
“当空气中充满面粉以及你那些易燃易爆的实验物质时,遇到明火会**这种事情想必不用我去重述了吧?
“那么……这位贤者你能否应当向我解释一下,是什么促使你在那时抛弃你那博学的才识,打开这该死的煤气的?
这不是阿格莱雅故意想刁难,她只是单纯认为那刻夏觉得圣城不够乱,所以故意给她整了个大的。
炼金锅**不仅为现场二人撇上了如白雪般的外衣,也让面粉伴随着那刻夏那些稀奇古怪的炼金材料飞向空中,充斥着整个房间。
结果那刻夏这个博学多才的贤者第一件事是把小家伙护住,第二件事就是点火。
这不是故意的这是什么?
说**他是个贤者。
说他不小心他还知道把小家伙护住。
“我想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这只是一场简单的炼金事故。
那刻夏有些不耐烦。
抱着小家伙的手揉了揉受惊的大地兽脑袋,这才是继续开口。
“当然,如果你想以此治罪的话,我接受,毕竟你这个女人一向蛮横霸道,还不讲理。
“……
阿格莱雅不说话了,不是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她很清楚,那刻夏虽然很喜欢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一般情况下,他不做多余的事。
所以,这次的动静一定是他在谋划着什么。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但得防着点总没错。
至于这场深夜烟花的另一位参与者。
凯文:“……
与阿格莱雅的视线对视,凯文一点要为此刻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也毫无愧疚可言。
毕竟他劝了都说了他对那刻夏临时四脚并用手搓出来的仪器持怀疑态度。
但那刻夏不听啊大笑者便拉下了拉杆。
所以他也是受害者来着。
当然凯文其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觉得应付这些人有些麻烦。
而每到此时就不得不羡慕一波泽欣以及曾经的自己了。
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那么der的?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赛法利娅?”
双手抱胸丽人看到这只猫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眼前之人白眼一翻直接就躺了下去。
死遁!
“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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