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月连忙跑到铜镜前,看着自己脖子和锁骨处的红痕,随即猛地掀开衣领看去,咬牙切齿,
下一次,她的脚一定踹在他另一边脸上。
秀儿摸了摸鼻子,公主这咋还给蚊子起了名字?
楚澜月没让秀儿服侍她,只让秀儿给她找了件高领的衣裙过来。
匆匆用了膳,随后去了书房,一个时辰后,楚澜月边吹着手中字迹未干的宣纸,边走了出来。
“公主,这是?”秀儿纳闷,公主何时喜爱舞文弄墨了?
楚澜月笑而不语,趴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随后秀儿便拿着那张宣纸脚步轻快的跑了出去。
与楚澜月的悠闲相比,此时楚皇的御书房内那是相当热闹。
忠勇侯陆正一脸自责的跪在地上,“皇上,臣有罪!”
楚皇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眼看着底下的陆正,一眼便猜到他的来意,但却不得不忍着怒气看他演戏。
“爱卿言重了!”
“皇上,是臣教子无方,昨日昭阳公主落水凶险万分,宴州却以为是不相熟的姑娘,与公主婚约在身,不敢轻易搭救,
以免失了礼节,所以只能冷眼旁观,还好定国公府的沈世子救了昭阳公主,不然臣的罪过就大了!”
陆正俯首,恨铁不成钢的拉着陆宴州一同跪下请罪。
“嗯,此事朕已听闻,也派了御医前去公主府,昭阳已无大碍,刑部已经在追查这次落水之事有无阴谋,
既然宴州是没有看清,朕也无意怪罪,爱卿起来说话吧!”楚皇双眼微眯。
虽嘴里一片客套,但面上却是一片冷然。
这个老狐狸,竟然以陆宴州为了与昭阳的婚约不敢贸然触碰其他女子为由一事做文章。
这岂不是在说他儿子守约,而昭阳却与外男……哼!在这等着他!
“臣知晓公主无事便已宽心,只是昨日众人都瞧见了这一幕,沈南熠他将公主从湖中抱出,又当场做了……做了……”
他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口,随后继续道:“虽说是情况紧急,为了救人,但是这两个未婚男女,
当众有了肌肤之亲,毕竟于理不合,有损公主名声,况且定国公当年为国捐躯,就留下这么一个香火,
发生了这样的事,也定要给定国公府一个交代,所以臣无颜再让犬子坐这驸马之位,犬子他配不上昭阳公主!”
“胡闹,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朕已经下旨赐婚,难道要让朕失言不成,陆正,你好大的胆子!”
楚皇倏地拍桌而起,他虽然早就知道陆正此次的目的,但他还是憋得慌!
“皇上息怒,臣如此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如此一来,既能保全公主名声,亦能证明陛下仁慈宽厚!”
陆正并没被楚皇的威严吓到,而是不卑不亢的继续说道。
“好一个为朕着想!昭阳乃是朕最为宠爱的皇家公主!”楚皇怒极反笑。
这个陆正,他若是执意当做这件事情未发生,两人婚约照旧,那他定会背上一个逼迫开国老臣之子娶失了清誉的皇家公主。
不仅如此,更会让人觉得人家不愿娶,他这个做皇帝的硬是不松口,那这婚事就绝对不简单。
而且还拿死去的定国公说事,这就是摆明了让沈南熠做昭阳的驸马,好生算计。
他都要怀疑昭阳落水根本不是一个意外,而是陆正父子为了推掉婚约的把戏。
若是让他查到蛛丝马迹定不会放过他们!昭阳这个蠢货,怎么就这么容易着了道!
他暗自攥紧手心,压住满腔怒火,他原本布下的一局好棋就这样胎死腹中。
“朕倒是想听听几个孩子的意见,朕不能做这棒打鸳鸯之事,若是孩子们如你所说,那就依你所言,
但若是都不介意,朕自会有法子平息!你看可好?陆侯爷!”楚皇自是不愿意轻易松口,便又生一计!
“元禄,去宣昭阳公主与沈老夫人及沈南熠进宫!”元禄不敢耽搁,立刻领命前去。
本来见楚皇已有松口之意,现下又转了话头,陆正见此眉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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