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忠勇侯府一片灯火通明,陆宴州颓废的坐在陆正的书房内一言不发。
陆正则是凝着眉,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地,一道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沉思。
“父亲,是我。”陆时鸢身后跟着个端着托盘的丫鬟,看着紧闭的书房门继续说道:“父亲,鸢儿给你做了点银耳羹。”
说罢也未等屋内人传来回话便推门而进。
陆正看着面容清秀的女儿,桌上是给他亲手做的银耳羹心里一阵暖意划过,方才有人打扰的不快也一闪而过。
“鸢儿,父亲和你兄长还要议事,银耳羹放下,父亲一会儿便喝,你先回吧!明日父亲再去看你。”
陆正对着陆时鸢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从昨日到现在他已经被陆宴州闯下的祸忙的焦头烂额,没有一点胃口。
“女儿等父亲喝了再走。”陆时鸢仗着陆正宠她,端起瓷碗递到陆正面前。
陆正拿她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的接过喝掉。
陆时鸢转而又给陆宴州递过去一碗,“兄长,喝点吧,你喝完,鸢儿有话跟你说。”
虽说陆宴州此时没有胃口喝这东西也没心情听陆时鸢说那些女儿家的小事,但陆正在场他总要给陆时鸢面子。
“父亲,兄长,鸢儿知道你们此时正在为银子被盗一案发愁,找不到贼人,不过,鸢儿倒认为此事并不一定就是个坏事。”
陆时鸢站在二人面前,气定神闲般的说道。
“哦?鸢儿此话怎讲?”陆正眼神微眯,看向陆时鸢,似是对她的话产生好奇。
陆宴州却不以为然,如果找不到银子,楚皇一定会扒了他们一层皮,哪里是一好事。
陆时鸢早就料想到二人的心思,她一早便猜到了这银子一定是昭阳公主偷走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上一世孟家没这么早倒台,唐向天也根本没有被朝廷招安。
此时的种种都与楚澜月脱不了干系,唐向天竟然成了她的越城守军,孟家因为她找出的证据被抄家。
桩桩件件都指向楚澜月,唯有楚澜月这个变数是她摸不透的。
而楚澜月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给百里龙渊铺路,上一世明明是自己在百里龙渊最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这一世百里龙渊同她犹如陌路,她几次三番制造偶遇的机会,想要在他面前夺得他的好感。
但百里龙渊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她受够了这样被忽视的日子,按时间推算,百里龙渊马上就要得势。
也就是等北幽国使臣来此后,一切都将会改变,他们陆家也是时候该投靠在百里龙渊麾下。
不过在那之前首先要除掉楚澜月这个大麻烦!
“父亲,您不觉得蹊跷吗?昭阳公主去了趟无妄山唐向天就被招安,孟家也被抄家,似乎是算计好了,就连孟家被抄的银子也不见了!”
陆时鸢说到此眼神逐渐阴寒,这一次她要让楚澜月彻底翻不了身。
“你是说,银子是昭阳公主劫的?”陆正听出了陆时鸢话里的含义,也不禁有所怀疑。
“不可能!不会是她!她偷自家银子作甚?”陆宴州连忙反驳道,楚澜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做这件事?
陆时鸢看着陆宴州那没出息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楚澜月还有情,不耐烦的说道:“为什么不可能?
兄长可是忘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昭阳公主,现在的楚澜月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陆宴州还想反驳,但是不得不说,陆时鸢说的没错,现在的昭阳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
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若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害他,明知道此次是他负责押运银子,这么做不是陷他于水火吗?
“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陆正没有理会陆宴州,反而继续问道:“那鸢儿说的不见得是坏事,是何意?”
“如果咱们查出是昭阳公主,不仅可以除掉她,亦是能重创镇北侯府,皇上一直对宁家多有忌惮,这样一来,陆家不仅得了君心还能收获名利。”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要除掉楚澜月,转而投靠百里龙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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