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难以磨灭的过往似乎都化为了烟云,他拥着怀里的小狐狸,脑袋里全都是她的那句‘夫君……’
她竟然真的叫了他夫君!
百里龙渊微微愣神,心跳如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女人,再容不下其他,
他任由着她胡闹,心里却乱成一团麻,如果楚澜月用她的一辈子来偿还,也未尝不可。
可他同时又动了恻隐之心,他不是一个能给她完整生活的男人,他这辈子也许都好不了了。
又怎可将她圈在自己身边受苦,但若是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与他人共赴良宵,他就私心的想将她藏起。
他本不应该对她心软,但事实上他就是一次次的对她妥协,做出让步,既然她已经叫他夫君,那这辈子就休想再逃……
即使他不能……他也不会放过她,若是她胆敢再去招惹其他男人,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再将她锁起来!
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因为她欠了他~
百里龙渊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狭小的空间内两人呼吸交错的声音愈发明显。
而此时的楚澜月像是一杯佳酿一般,香气醉人。
酒香尽数归于百里龙渊唇中。
可是楚澜月像是不满足于现在的浅尝辄止,她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她四处作乱的小手,开始煽风点火……
似是看出楚澜月的急切,百里龙渊忽地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胡作非为,因为她竟然……
楚澜月猛地抬眸,眼神迷蒙,仿佛挣扎了许久才找回一丝清醒,她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手,“你、你不是真的太监?”
百里龙渊嘴唇紧抿,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到底是被她发现了。
“臣是与不是重要吗?”即使他不是真的太监,他也与太监无异。
楚澜月仿若无法消化眼前的信息一般,扬起的脑袋愣是想了许久,最后倒在百里龙渊的怀里。
百里龙渊收起手,接住楚澜月软倒的身子,似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从她方才叫他夫君的那刻起,他就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与她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他不确定会不会随时被陆宴州闯进来。
即使是她求他,他也不想,所以眼下只好让她暂时晕过去。
他将楚澜月扔在地上的外衫捡起,重新把她的衣服穿好,拦腰抱起,放在那些装着金子的箱子上。
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墨黑的瞳孔骤缩,宛若黑暗中的猎鹰一般危险至极。
他必须快点将楚澜月带出去,眼下首要解决的就是陆宴州这个大麻烦,这人竟然还在这里守着。
也不知道云泉他们有没有得手,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动手了。
百里龙渊再次打量这个狭小的密室,孟远既然设了这个密室中的密室,一定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他才早做了准备,那他又怎么能保证他的家人一定能重返孟府,并且在进入这个密室后还能将钱财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孟府运出去?
不对,既然他当时能做这样缜密的安排,那就证明他一定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到这个细节。
如果是他的话?百里龙渊闭上眼睛将自己带入到孟远的身上,他会怎么做?
倏地,百里龙渊睁开双眼,隐约有了猜想,这个密室一定有其他出口。
而将来回来取这些钱财的孟家人也绝不会从孟府进入,而是直接进入密室,这样就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将钱财转移。
他立刻拿起蜡烛开始在密室的墙壁和角落到处摸索,却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不死心的继续找着,却忽然发现楚澜月方才喝空了的酒坛,而墙壁上正好有两个凹进去的方形空位。
起初他并未在意,可是如今从他们进来开始这酒坛就是个不可忽视的存在,现在不得不让他多疑。
他抱起两个酒坛分别将它们放入两个空位上的圆形凹槽里,果真如他想的那般严丝合缝。
也就是这时,百里龙渊听到外面响起一道焦急的叫喊声。
“世子,不好了,银子、银子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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