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瑶哪儿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的身子猛地一颤,瞬间滚烫,双腿无力地就要软下去,楚鸽像是早就预料般,空着的右手搂住了她的后腰,动作依旧没停。
虽然是隔着衬衫,但那形状与香气,却半分不减。
于楚鸽来说,是人间极致的美味,与白璐瑶来说,则是人生从未有过的冲击。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想要逃离,可偏偏双手被攥着,腰身也被死死地搂着。
备受折磨,白璐瑶弓起身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楚、楚楚……”
受不了。
她受不了了。
听到这样的哀求,楚鸽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最深处的欲.望,丝毫不加掩盖。
“我……我没有力气了……”
那一点,足以掌控白璐瑶的身心,她的脸颊涨红,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交织,要脱力了。
楚鸽松开了嘴,手却没有动,身子向后,坐在了床边,右手一托,轻而易举地将白璐瑶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即使呼吸乱得不成节奏,脸颊已经燃烧起来了,可此时的白璐瑶已经没了逃脱的能力,她的脸颊靠在楚鸽的身上,极力缓和着。
楚鸽一手轻轻顺着白璐瑶的下巴,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入手是滑腻的触感依旧熟悉,只是比以前滚烫了许多。
这是她在16岁那年,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一直想做的。
楚鸽远不是表现得那样淡然,她的心跳快到要冲出胸口,与白璐瑶连成一片。
她们静静地靠在一起,嗅着彼此身上的香气,长发交缠,呼吸交融。
这样的宁静,对白璐瑶来说,许久未曾有了,许久之前,楚鸽就喜欢这样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问她累不累,那时候的楚楚还那样的稚嫩,眼里永远是干净的笑容,让她多么的怀念。
“她有这样对你过么?”
“什……什么?”
短暂的美好骤然被撕裂,白璐瑶身上的余波还没有散去,她茫然地看着楚鸽。
楚鸽偏着头,眼神透着凉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白璐瑶,生硬地重复着:“她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
冷冷的水从头到尾浇了下来,楚鸽两手扶着浴室的磨砂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淋浴才刚刚冲完,她又将自己扔到了满是凉水的浴缸里,身子向下,将口鼻掩埋。
一直到窒息的绝望感,冰冷席卷每一寸肌肤,身心再没有一点温度,她才破水而出,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无力地靠在浴缸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是她变.态了么?
这两年,她只要想到白璐瑶和姐姐在一起,很快就会不受控制地遐想。
想她们如何拥抱,如何接吻……甚至会想白璐瑶那样一个冰冷的人,在姐姐的床上,该怎么样的被焐热怎么样的妩媚多情……每一个细节,她都会不停地在大脑里勾勒描绘。
嫉妒像是阴暗处滋生的虫子,肆意啃噬着内心的每一寸,明知它狭隘又龌龊,却无法自控,任由它将理智啃食殆尽,只剩满心的酸涩与痛苦,在黑暗中把自己折磨得千疮百孔。
刚刚,楚鸽那样问完白璐瑶后,那些话像是锋利的刀子挑开自尊心,让她的眼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楚鸽目的达成,狠狠地伤害侮辱了她,可刀子的另一面也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很疼很痛。
当楚鸽带着一身凉气回到卧室的时候,白璐瑶已经恢复了平静,细看可以看到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听到声音,她转身去看楚鸽。
余光瞥了一眼,楚鸽板着脸没说话,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了吹风机。
她的大脑是混乱的,手里的动作也是乱七八糟,很快就把自己吹成了小疯子。
白璐瑶沉默地在旁边看了片刻,走了过去,握住楚鸽手里的吹风机。
楚鸽的手一僵,看着梳妆镜里的白璐瑶,白璐瑶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划过性感的锁骨,语气温柔:“我来吧。”
楚鸽深吸一口气,“用不着。”
她不用白璐瑶这样惺惺作态。
白璐瑶恨她不是么?
白璐瑶不说话,楚鸽想要往回抽手,可她就是这么坚持着,来回拉扯间,热风烫到了纤细的手背。
“痛——”
白璐瑶轻呼,咬住了下唇,用泛着泪光的眼睛委屈地盯着楚鸽。
沉默了半响,楚鸽松开了手。
……
白璐瑶的表情舒缓开了,她打开了吹风机,随着“嗡嗡”的吹风声,热风席卷而来,动作又轻又柔,她太知道楚鸽喜欢什么了。
楚鸽只感觉被白璐瑶所触之处都带着一股子酥麻的电流,随着头皮四散而来,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是故意的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想要推开白璐瑶的。
可这样的生活小片段,已经在梦里出现了千万次,她舍不得。
沐浴后的楚鸽,发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
白璐瑶嗅到了,她的眉眼疏散开来,手温柔地撩起楚鸽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缓缓移动。
暖风吹过,水珠渐渐蒸发,发丝也变得蓬松起来。
以前,她就喜欢这样给楚鸽吹头发。
第一次是因为楚鸽洗完头发,小疯子一样出来了,毛毛躁躁的躺在床上。
白璐瑶在一边看书,因为练舞占用了大量的时间,她每天都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在学习上,自律到苛刻。
躺了会儿,看没有人理她,楚鸽会抬起脚,像是婴儿一样蹬蹬踹两下,嗲嗲地问:“有没有人啊?有没有哪个好心人帮我吹吹头发?”
白璐瑶每次都会蹙眉,放下书,“很不情愿”地去给楚鸽吹头发。
可没有人知道。
当楚鸽柔顺地贴在她的怀里的时候,整个人有多软多香,那种自心底升起的幸福感,足以冲淡白璐瑶一天的疲倦。
现在的楚鸽,虽然冷着脸,虽然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可白璐瑶依旧满足。
头发刚吹干,楚鸽就推开白璐瑶起身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白璐瑶怔怔地看着楚鸽离开的背影,手里的吹风机还没来得及关,鼻翼间还残留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
等楚鸽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带着一股子酒气。
以前的她最不喜欢喝酒,可在这空缺的两年里,她已经习惯了以酒为伴。
楚鸽进屋的时候,还留着一盏橙黄的床头灯,白璐瑶已经躺在了床的一侧,看了她一眼,楚鸽去洗手间刷了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没有交谈。
没有拥抱。
楚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有个毛病,情绪一旦有比较大的起伏,头就会隐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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