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全自然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疑惑的看着他,又宽慰道:“可是在京中遇到什么事儿了?不若安大人与老奴说说,老奴在京中,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他几次三番咬重“京中”二字,让安诺·槃陀想说什么又不能,只满面颓丧的点头:“好,好,多谢赵大人……”
西域的商队离开的隐秘,被人劫了道竟都无法与人言明。
安诺·槃陀可算是吃足了亏,也慢慢回过神来,第二天又来求见沈晚。
“臣没有欺瞒太皇太后的意思,实在是京中动荡,商队的货物也都已经卖完,便想着先回去了。”
安诺·槃陀跪在屏风外,恳切说道,“谁料会遇到山匪劫道,这可是在京郊,在天子脚下!”
“咳咳。”沈晚虚弱的咳了两声,又叹了口气,“是朝廷之过,定会派兵剿匪,请安诺放心。”
“是,是,臣想着,那些货物啊什么的,找不回来也就算了,只是,只是……”
安诺·槃陀实在是怕出事,没办法,才坦白道,“商队带了三车火油,也被劫走……”
“什么?”沈晚声音猛的拔高,随后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原本安诺·槃陀心中还有几分怀疑,疑心沈晚是装病,但听了这么一会儿,他又觉得,或许沈晚是真病了。
是啊,皇上御驾亲征又受伤吃了败仗,之后不管北疆还是京城都不安稳,连除夕宫宴都取消了。
就前几日,宫中还闹了一出**的戏码,听说**的人,还是太皇太后的一个庶子……
这一出出不消停,太皇太后又是这把年纪了,也难怪会病……
太紧张了,安诺·槃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杂七杂八的乱想着,却没注意到一阵脚步声轻缓响起。
等他回过神来时,沈晚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她面上是特意打了脂粉的泛白憔悴,这会儿蹙眉看着安诺·槃陀,确实怎么看都像病人。
安诺·槃陀连忙磕了个头:“是臣之过……”
“你当然有过错,安诺·槃陀,你们带三车火油进京,到底意欲何为?”沈晚怒声斥道。
安诺·槃陀心中叫苦,只能连忙解释:“并非太皇太后想的那般……这、这是旁的地方要的货物,京城守门森严,我们并不能将其带进城中……”
“那三车火油之前一直存放在城外,这不、这不是准备走了,才拉上,谁知道就遇到**了呢……”
安诺·槃陀连连叩首,“臣知晓太皇太后定会责罚,甚至会怀疑臣和西域的忠心,但那三车火油若当真落在叛臣贼子手中……”
“臣越想越怕,才连忙来回禀太皇太后,便是太皇太后要处罚臣,臣也认了。”
沈晚心中冷笑,面上却微微蹙起眉来:“竟是这般?”
“是,那些火油,当真没有进京城,是、是回去路上要卖给旁人的……”安诺·槃陀慌乱的解释道。
沈晚却问:“谁要买那么多的火油?”
安诺·槃陀张张嘴巴,又含糊说道:“一个……商贾……”
“呵,安诺,哀家与你说过吧?你可以和北狄做生意,但若那些生意欺到哀家头上,哀家可不饶你!”
沈晚刚过装咳嗽装的声音有些嘶哑,这会儿的厉声呵斥便显得格外吓人。
安诺·槃陀连抬头都不敢,只能应道:“臣记得,臣……臣从来没有、没有二心……”
“从前哀家可以与你既往不咎,但是以后……”
沈晚弯腰,迫使安诺·槃陀与自己对视,“再有不忠,西域门口的驻守军,便不只是驻守了!”
“太皇太后!”安诺·槃陀急切喊道,又连忙表忠心。
他说的急了,西域语都冒出几句来,沈晚却已经理也不理他,转身重新回到屏风后面的床上。
长长的披风从安诺·槃陀眼前拖曳而过,他心慌的伸手,却又不敢抓,只能继续哀求道:“是臣考虑不周,太皇太后……”
“好了,此事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沈晚冷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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