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澹姜轻微的摇了一下头。
“不,京城里面我们也要做些事情。”
曹安想不到自己要做什么。
“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后日我会去闻太傅府上拜访,旁敲侧击的问一下他和萧凌元在宫中说了什么事情?”
曹安心一跳。
“这,这会不会太过冒险?”
“放心,我不会直接去问。”
“自从蒋淙离开,我便想着虽然现在京城里面已经没有了他的人,但是总有一天他要回来,京城里和皇宫中的消息都不能丢下。”
“所以我这段时日频繁和闻太傅接触,就是为了能从他口中知道一些宫中的事情,以待来日。”
那两日后,傅澹姜借着拜访的由头去闻太傅府上,只要话题上带一带,闻太傅或许就能说说今日他们在皇宫中聊了些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曹安也彻底放下心来。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傅澹姜去打探消息,曹安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你就在暗中派遣人在京城搜集信息,记住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人察觉,尤其是萧凌元的人。”
事情讲完,曹安没有过多在这里逗留,乘着马车回了自己府上。
夜色渐浓,月牙变半弦月,挂在枝头上光影泠泠。
夜晚暑气消散许多,水榭里格外凉爽。
莲池有蛙蟾鸣叫,却不烦人。
傅澹姜立在水榭外的栏杆处,看着水塘。
松年点了一盏蚊灯,拿在手上,静静陪傅澹姜在身边。
“松年。”
傅澹姜蓦然喊人,松年垂首上前一步。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蒋淙去了郴州这么久,彭铮就送了一封信,说他到了,其余什么都没有说。”
傅澹姜心中隐隐觉得郴州似乎有事情**。
“以前是他提拔彭铮去郴州当刺史,彭铮很忠心,将郴州尽数归拢在他手上,也间接攥在傅澹姜手中。”
但是自从蒋淙去了郴州,现在已经有十日,只有一封他到了的信,其余消息他一无所知。
人对未知的事情就会恐慌害怕,更何况当初郴州牢牢握在他手中,如今傅澹姜对郴州更多的事要被夺走的感觉。
可现在他又无能为力,郴州路远,不可能任何时候都送信来。
更何况他已经让蒋淙去了郴州,也承诺彭铮会协助他。
尽管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来越重,傅澹姜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罢了,如今我们利益一体,他做什么事情都要掂量三分。”
这话与其说是陈述,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傅澹姜明白自己对蒋淙的作用,他现在还有用,蒋淙不可能舍弃掉他。
现如今京城也岌岌可危,只要萧凌元继续查下去,蒋淙的身份就是有暴露的风险。
傅澹姜刚才和曹安说蒋淙暴露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更多的是安慰,其实他也在隐隐担忧蒋淙能否处理好这件事情?
萧凌元的本事他有目共睹,甚至见识过很多次。
而蒋淙的心机诡计也不遑多让,就看两人之间究竟谁更胜一筹。
月西落日东升,金辉洒满大地时,京城开始慢慢喧闹起来。
捱到两日后,傅澹姜带着松年挑的东西去闻太傅府上拜访。
从闻太傅在十几年前扶持幼帝开始,他便是大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太傅一职,既是朝堂之上的股肱之臣,又是天子老师,闻太傅就一直是朝中大臣的中心。
而傅澹姜和其他几个老臣,也是在那个时候同闻太傅一起,顶着萧凌元的压力扶持晏清上位,同闻太傅的关系都还算不错。
傅澹姜之前不知道晏清身份时,就一直跟随闻太傅起誓追随,所以闻太傅对他,与旁人不同。
太傅为文臣之首,府邸修缮在大晏最为庞大。
晏清又对闻太傅充满感激之情,特令宫中工匠对太傅府扩大了一番。
走进闻府大门,就感觉恢宏大气,从正门口到前院都有府兵把守,戒备森严。
“文志,你来了。”
刚走进中堂,闻太傅从里面迎了出来,满脸笑意。
他喊的是傅澹姜的字,是亲近。
傅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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