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燃烧,一股特殊的香味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透过药罐混进药中,综合药性就成了一碗**不见血的**。
没有人能察觉到这么细节的东西,也不会有人觉得一根小小的木材我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可若是有心,这样的东西放在哪里都会有人找到。
药还没有煎好,阿绿就坐在一旁盯着,时不时往里面添一点柴火。
阿颜喊去将军府找萧凌元的守卫根本就没有见到人。
“将军去了城外军营巡视,若是有急事,只能去军营找他。”
守门的小厮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听完他说的话,给他提供意见。
守卫听到他的话连忙点头,立马就要往城外跑去。
“等一下!”
门口的守卫拦住他,手快速往旁边一招。
身旁的守卫立马会意,跑到一旁的小门里,不一会儿从里面牵出一匹马来。
“你这样跑要跑到什么时候?赶快骑马去找将军,我们也会用信鸽传信给将军。”
守门的人很仔细,两面齐全。
信鸽比人要快,可又怕中途出错。
若是信鸽先一步到了,将军在回来的路上也会遇到守卫。
守卫顺从他的安排,独自一人骑马去城郊找萧凌元。
黄昏已过,夜色来临。
虽然去城郊的路是官道,但夜色深重,前方的路仍旧不好走。
不止守卫在夜色中寸步难行,就连信鸽也迷失了方向。
林中雾气弥漫上来,守卫骑着马,磕磕绊绊的往前走,突然听到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守卫走了几步,发现信鸽被困在山上的猎户陷阱里,信鸽已经没了指望,如今只有守卫一人能够去军营报信。
他咬了咬牙,从马上下来。
这个地方既然有猎户的陷阱能够困住信鸽,自然也会有其他的陷阱。
若是陷阱再大一些,他骑着的马也容易会被困住。
守卫牵着马,一步一步的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索性他们都记得去的路线,残存的记忆还留在脑中。
顺着方向,守卫一路摸黑往前面走。
这边去找萧凌元的人没有带回任何消息,阿颜这边看着昏沉的晏清越发心急。
眼见着守卫去请人这么久没回来,阿颜心中着急万分。
床榻上的晏清还在昏迷,连太医在一旁都翻起了古书,想要看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换了好几本古籍,也没有查到晏清为何会突然的昏迷。
后厨,阿绿煎好了药,将沸腾的药罐子用手帕包着端到一旁。
灰褐色的药汁飘出难闻的气味,就连阿绿都忍不住皱紧了鼻子。
阿绿拿了一个瓷碗,将药罐中的药汁倒出来,趁热端去给晏清喝。
木漆盘里滚烫的药升腾起呼呼热气,从后厨到晏清的房间走了一路,刚好冷掉能够入口。
阿绿小心翼翼的将托盘送到桌子上,将碗递给阿颜。
上一次,两人喂药给晏清是独自喂的。
但这一次,阿颜喂药的时候,太医在一旁,阿绿端过药碗,走过太医身边,气味一路飘到太医的鼻子中。
“等等!”
太医鼻子一动,察觉到药味的不同寻常。
阿颜正要接过阿绿手中的碗,听到太医的话,手就不动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
阿绿疑惑的看着太医,不知道太医为什么突然说这一句话。
太医没有理会她的询问,从地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冲到药碗面前。
端起木盘里面的药将鼻子凑在碗上仔细的闻,他突然的动作搞得两人很诧异。
太医的表情变得凝重。
“这碗中的药不对劲,并不是我开的那副药。”
听到他的话,两人脸色具是一惊,连忙看一下盘中的碗。
阿颜虽然知晓一些医术,但是单从一碗药的颜色和气味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她不知道这碗药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太医在太医署任职多少年,他的话肯定是对的。
阿绿更是看不出来。
这碗药怎么了?这是您开的药方,我亲自去太医署抓的药,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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