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慎抬手,修长的手指抓住话本的另一侧,手指骨节分明微微泛寒,细腻的肤色温润如白玉。
卫姎呼吸滞住瞬息,垂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话本一点点地从手中被他抽离,那丝丝缕缕的摩擦似乎撩动的不是书页,是她的心。
“少君可准备好了?”
公冶慎倾身向她,极具温柔情欲的吐息正正流连于她面庞,扰得她心神恍惚。
卫姎的面色已经开始泛红,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都压不住的炽热。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青年的身上,自己身着轻薄的里衣披头散发满是随意,而他发冠尚正一丝不苟,繁复的衣领整齐规矩,连神情都毫无异样,怎么看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样。
若不是他滚烫的呼吸和直勾勾的眼神出卖了那颗燥热的心,或许卫姎也会以为是自己太浪荡。
她和公冶慎本就你情我愿,公冶慎有心引诱,自己也甘愿沉沦,都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好深究的。
她嬉笑着两手抱住青年的肩:“自然是……准备好了。”
少女的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绕得它心里一颤一颤的。公冶慎眸色一沉,抬手各自扶住卫姎的后颈和后腰,猛地将人压倒在软榻之上。
卫姎下意识惊呼,但因着男人保护得当,她没什么不适,只是方才乍然没反应过来。
“你做什么?”
她疑惑地问道,双手却依旧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身子往下压。
公冶慎如她所愿,一点点贴近她的唇:“做你想要的事情。”
话音刚落,他垂眸吻上自己心念已久的柔软之处。少女粉嫩樱唇被他噙住反复吮咬,一点点地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
卫姎双手顺着青年肩颈滑下抵在他胸膛,那曾是被她感叹过的紧实健壮之地,她仰头承受着男人的热吻,这一次的公冶慎攻势显然比之前都更猛烈霸道,卫姎喘息不得,稍稍松懈便被他撬开贝齿登堂入室。
“唔……”
卫姎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公冶慎葱白如玉的手抚上她脸庞,无视了她细微的挣扎,身体力行地教导她如何在亲吻时抽空喘息换气。
话本上的描写本就是为了下文铺垫,即便只写男女相吻就足够极致的香艳露骨,恨不得把所有手段都加上。
但公冶慎毕竟拿捏着尺度,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只怕一时过火反倒事与愿违让少君厌烦他。
可卫姎看了那么多话本也不是白费功夫的,她被亲得动了情哪里还会想着收敛,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少女的唇舌间一转方才的承受下位,转为热切地主动逼进对方的领域。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时她双手也没闲着,不同于公冶慎只敢抚摸脸庞或最多隔着衣物箍住她柔软的腰间,卫姎的手十分灵巧地探进了青年的衣领间。
“别……”
公冶慎下意识去捉她的手腕,却被卫姎轻松躲过,她三下五除二搅乱了青年的衣裳,腰带都只松松垮垮地垂下,外衣锦袍前襟大开,露出最里面的白色里衣。
那底下隐隐约约显现出的正是青年精瘦精壮的□□,卫姎正和公冶慎缠吻没法亲眼观赏,直接上手有意无意地用指尖撩擦他下腹的肌肤。
公冶慎极其明显地呼吸沉重,连吻她时都加重了几分力气,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略性,不准她退也不许她再紧咬牙关抗拒,直至她浑身发软,只能倚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这似乎在提醒她,别太着急。
她们来日方长。
卫姎终于知道为什么话本上的男男女女都那么喜欢亲吻彼此,从前只觉得二人黏糊糊地唇舌勾结奇怪又恶心,而今自己亲身尝试,这感觉确实令人着迷。
二人靠在榻上各自平复呼吸,方才这一吻过于沉溺,她们还有点没缓过来。尤其是卫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入迷时扒公冶慎衣服的模样,都忍不住害羞捂脸。
自己怎么……怎么那么饥渴!
太丢脸了!
不过她发现,旁边这个家伙似乎比她还丢脸。
“公冶慎,你……”
卫姎欲言又止,头转了又转,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只是忍笑盯着身旁的青年:“你是不是……”
她想坐起身,被公冶慎伸手揽了回去:“别看。”
“为什么?”
她上半身被禁锢在青年胸膛中动弹不得,还故作天真地抬眸盯着他隐忍的表情,心里却偷着笑。
“不为什么……嗯……别乱动。”
公冶慎空出一只手摁住卫姎往上磨蹭挑逗的膝盖,终于服软求饶似地亲亲她的脸颊:“别这样好不好,阿姎?”
卫姎心情见状好了点,便高抬贵手准备放过他,礼尚往来地亲了口他的侧脸后乖乖闭眼翻身不去看他:“你那个回去…嗯……自己回去处理好。”
“少君,那我先回房了。”
公冶慎快速地穿好刚刚被卫姎拆得凌乱松散的衣服,趁房中无人快步地退了出去。
他既要做少君的内侍,为了方便起见就不再住临风院,改搬到山芳院的厢房中,还特地选了离少君卧房最近的那个。
这会儿倒的确方便了他赶回房间,只是守在屋子里的常薛没反应过来,见主子急匆匆推门进来还以为出事了,连忙迎上去:“公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公冶慎懒得和这傻小子解释,眼下也是的确开不了口,直接给坐在后面的常敷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他那傻弟弟拉走,自己则抓起架子上挂着的里衣快步进了浴房。
“诶,公子?”
常薛还想再问直接被自家兄长一个手刀劈到后背上,疼得他嗷嗷叫:“哥!你打我干嘛?”
常敷冷冷侧视:“疼吗?”
“当然疼了!哥你不知道自己手劲多大吗?”常薛气得嘴都快撅出二里地了,一旁的常敷还是面不改色:“疼就对了,不然不长记性。”
“以后,但凡公子是晚上从少君房里回来,你都别往上凑。记住了吗?”
“为……哦,记住了。”常薛疑惑的心硬生生被兄长的冷脸逼了回去,只得委屈巴巴地坐回去。
常敷不由得叹息两声,弟弟天天傻不拉几的真是太不开窍……同样都是在卫家长大的,见过的女子比吃的饭都多,他怎么就丝毫不懂呢?
是不是要把自己珍藏的那些话本扔给他观赏学习几遍才行?
常敷摇摇头,算了,傻人有傻福,常薛也自求多福吧。
过了一会儿公冶慎在浴池里叫人拿一套新的里衣送进去,常敷推门而入,只见公子仰头倚在池边,被蒸腾水汽围绕着的润红色俊脸上满是餍足。
“公子。”
“放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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