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你也是要去崀山吧?”
成恬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大油头,他讨人厌地挡着过道了,她根本不想跟他多废话。
天气这么热,他头上的头油夹杂着汗馊味,成恬向后退了几步。
戴国军从成恬一上火车就被吸引住了,他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同志。
柳叶眉,杏眼鹅蛋脸,皮肤像上好的美玉一样剔透无暇,那头秀发也像绸缎一样乌黑发亮。
不像现在很多女人的头发那样干枯蜡黄暗无光泽。
戴国军自认为他条件很好,一表人才成分好,工作也好,县里不少人抢着想让他当对象呢。
“同志,我不认识你,你可不可以让我过去。”
戴国军心里的声音在说,听听,这声音,骨头都酥了。
这位同志不仅长的美,声音也媚,声如莺啼,原来不是戏文里的夸大其词。
“同志,我不是坏人,我来自宁市,我叫戴国军,是市服装厂销售科的干部。”
“我今年二十三,单身,父母都是工人,有一个姐姐,嫁给了军人,是个连长,我这次就是去姐姐家探亲的。”
成恬冷着一张脸,“我又不是查户口的,你没必要说的那么详细,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请让让!”
戴国军听成恬这么说,一急就上前抓了成恬修长嫩滑的右手。
成恬挣扎着让这个气味难闻的油腻男人放开他。
戴国军怎么舍得放手,这小手没骨头似的,比豆腐还嫩滑,小姑娘嘛,脸皮都比较薄。
成恬被恶心到整个人都要疯了,她见她实在抽不出来,两人力量悬殊实在过大,她安静了下来。
戴国军平时在工厂也是这么欺负女工的,他有经验,一开始个个都挣扎的剧烈。
但只要他靠近在她们耳边轻轻吹气,再贴着她们耳边轻言软语,她们的态度和身体都会软下来。
戴国军狞笑着向成恬靠了过去,成恬屏住呼吸看着那一口大黄牙,脚下蓄力。
“啊!”
戴国军捂住裆部,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不说整列火车,近的几列车厢肯定都听到了。
戴国军痛的喊爷爷唤奶奶的,成恬双臂交叉环于胸前。
如女王般俯视着捂着某处夹紧双腿,痛的弓起腰的龌蹉男人。
如果是漫画,她能给他当场表演个世界名画,乱脚踏菇
他得庆幸他活在三次元,而不是二次元。
成恬离去时像避狗屎一样的动作和眼神深深刺痛了地上痛的怀疑人生,觉得自己从此成了太监的男人。
成恬后脑勺并没有多长一双眼,所以她没看到戴国军用阴沟老鼠的眼神阴毒地盯着她。
成恬刚刚用了很大力踹过去,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整个人放松下来时。
一阵筋疲力尽的脱力感传遍四肢百骸,她身后也感觉凉飕飕的,刚刚应该是出了不少汗。
她到了部队,得找个契机让凌肃教她散打。
对于这样的人她还是喜欢能动手就不动口,这些猥琐龌蹉的男人,也不会听你讲理。
算了,练散打之前,把身体素质先提上去再说,每天早上出去跑步,先从跑步开始吧。
成恬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凌肃有一种放松而又自然的依赖和信任。
于大伯趴在桌子上休息,林大娘见她回来时脸色不太好,而且去了那么久,就有点担心。
“姑娘,你是不是去上厕所遇到什么事了?”
刚刚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那惨烈的喊声,跟劁猪似的。
成恬对着大娘安抚地摇头笑了笑,她就是刚刚那事的后劲上来了,有点累。
林大娘让她也眯盹一会,一会正好有精神吃饭,不然恹恹的,吃饭都没好胃口。
成恬平静地看着车窗外面的红心鸭蛋黄落日,听着火车行进的声音。
她的心空落落的,她的脚明明踩在火车上,人却像飘着,没有一点脚踏实地的触地感。
明明是丘陵平原上的落日,她却有一种塞外大漠孤烟直的苍凉。
成恬自嘲地笑了笑,她是演娇气包,入戏太深了?
她在哪个时代都没有家,都是孑然一身无牵挂。
成恬中午吃完大娘的卷饼,现在还饱着。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着大娘的咸菜吃了半个馒头就算是她的晚饭了。
——
“凌同志,你下午为什么不来联谊会?”
凌肃下午在实验室待的有点晚,天黑了才出实验室,他打算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没料到一出实验室就看见一个扎着双麻花辫的同志从旁边蹿了出来,张开双臂拦住了他。
凌肃本来就没想去,得知明天甜甜就到了,他就更不会去了。
但是他没必要向人解释,更别说一个忽然冒出来的陌生人。
在凌肃眼里,性别为女他不能忽视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妈周萍女士,另一个就是甜甜。
凌肃把她当空气,眼神都不给她一个的态度,令杨枝露又气又羞。
她是他们文工团一枝花,多少人想跟她处对象,她都不同意,就是因为见过他一面。
今天下午的联谊会,她特意打扮了,开开心心地等他来,她为了他一直坐冷板凳。
结果他竟然没来,她等了一肚子气,回到宿舍越想越生气,于是就来实验楼楼下堵他。
她问过门卫了,他还没走,还在实验室。
“你好过分!女孩子主动追你,你还这样伤人的态度!”
凌肃对她的指责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快步走着,脑子里还想着刚刚实验里的公式。
凌肃从小就是个高智商天才,但他小时候很封闭自己,小时候走进他世界的只有成恬。
其他人在他世界里都是灰色,他妈妈在他的世界也是蒙着一层灰的红色。
只有小成恬,在他的世界是多彩的。
杨枝露本来下午吃了一肚子气,中午也什么都没吃,但气都气饱了。
刚刚在等人的时候,她等着等着肚子就叫了。
杨枝露走路追不上凌肃,只好小跑着,可是她早已饿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她跑了几步就不小心崴了脚,“哎!哎!我崴脚了,你扶扶人家嘛。”
一个长的漂亮的姑娘,用这样三分娇弱,四分娇嗔,两分委屈,一分祈求的语气,如果是普通男人,肯定不会丢下她一个人。
可谁让她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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