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的任务也已完成!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墩和石清松最后从恶鬼涯底飞了上来,并将一物交给穆良朝。
她接过来检查了一遍,非常满意,夸赞:
“做得好。”
他们在恶鬼涯忙活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这玩意儿,如今万物俱备,就差那股东风了。
穆良朝双眼一眯,胸有成竹:
“走吧!给望月传讯,让他将提前写好的信交给何博,记得提醒望月送信时千万得小心。”
没过多久,千里之外的武城,何博收到了这封神秘的信,但送信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封信并没有隐藏“写信人”,信封上大大咧咧地写着:
“玄霄宗宗主穆良朝”几个字,他事先并不以为然;
可阅读完信中内容,不由得脸色大变。
和任何一封绑架信一样,简单粗暴,没一句废话,也没一个字多余。
上头写道:
“若想宝贝儿子活命,就一人来玄霄宗!”
儿子?星落?
他没有妻室,他们怎么会知道他有儿子?
何博一时又惊又怒。
“老夫倒要看看你们要玩什么花招!”
猛地攥紧手掌,手中的信纸瞬间被捏得粉碎,随即在骤然腾起的灵焰里化成灰烬。
他堂堂元婴期修士,岂会怕了那群散修!
心里这么盘算着,何博只身飞向了苍翠山。
一刻钟未到,他人已经站在了玄霄宗的大门口。
被无名之辈挑衅而燃起的熊熊怒火,一路上越烧越旺,在到达目的时已经到达了顶峰。
周身蓝紫交加的雷电“噼里啪啦”作响,再加上他阴沉得似要滴出黑水的面容,无不预示着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即将来袭。
他扬手,一个巨大的能量球陡然出现,可还没变大变强,大门从里自动开了。
“何兄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穆良朝适时出现在门口,笑眯眯地站在“炸弹”堆里,身后跟着一排弟子。
“炸弹”一旦点燃,苍翠山将会被夷为平地,如此必会殃及药仙谷及其它宗门世家,何博不得不顾忌。
他重重哼了一声,手中的能量球似没脾气般地熄灭。
“何兄弟?你也配!”
这卑贱的人竟敢把自己和他放在同等地位。
“你老人家年龄感这么重,我师父确实看着不像与你同辈分,但论实力呵……”
石清松和其他弟子也走了过来,话没说完,但意思表达已经到位。
“小贱种,也在啊?”
何博鄙夷地看向他,当看到他的腿脚已恢复自如,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的腿好了?”
当初他们上苍翠山大闹了一场后不久,这贱种就主动找上了门,求饶放过玄霄宗,愿一己之力承担所有后果。
他们将他打得半死,挑断了他的脚筋,若不是廖辰熙突然来了,替他求情,自己非得留下他那条贱命不可。
“要是说之前我还对你和那个没教养、缺大德的浑小子是父子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穆良朝眼神带着深意,上下扫了对方一圈,慢悠悠地接着道,“那现在,我可是彻底信了。”
“你!”何博怒喝。
“喂,我说你们那边声音能不能小点儿。”
坐在大树底下翻着话本子的老头大声将他打断。
他不耐烦地瞅瞅门口,随即嗤笑一声,讥讽地看向何博。
“就凭那三脚猫功夫弄的伤,随随便便找一个赤脚大夫都能治好,所以……”
他掏掏耳朵,露出欠揍的表情:
“你们到屋子里去吵吧,老头子我年纪大了,需要清净。”
说罢,又将脑袋埋入话本子里。
何博气得浑身发抖。
作为全宗最有礼貌的人,季长怀道:“我们进屋去说吧,何道友这边请。”
穆良朝和何博互看一眼,先后跟着季长怀进入宗门大殿,弟子们关上宗门大门。
“师妹,别骂了,会烂嘴,我们也走吧,”大墩扯住遥知——这个从何博一出现就开骂,把骂人骂成rap背景乐的人。
大殿的门一关上,殿内只剩下穆良朝师徒、季长怀和何博了。
何博直接进入正题,问道:
“他人呢?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不会以为自己有些资质,就天真地认为可以与我们抗衡了吧?”
他一震袖袍,镇定自若地坐下,脸上丝毫没有对儿子被绑架的惧怕,全是对对方不自量力的嘲讽。
穆良朝自然明白他口里说的人是指谁,也不接话,直接换话题;
煞有其事地凑近,刻意压低声音,道:
“何兄弟,你可知灵族吗?就是自带潜能、天生炉鼎的灵族。”
这下,何博镇定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皲裂,但半秒钟不到,很快又恢复了常态,硬声问道: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行事有违天道,必遭天谴!”
穆良朝猛地逼近,鼻尖几乎蹭上对方衣襟,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我那三徒弟本是纯粹木灵根,入了廖家,竟成了五灵根;偏偏同一时候,廖辰熙那资质平平之辈,八十岁时修为居然突飞猛进……这里头的猫腻,何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呵,能有什么好说的。”
何博压下心头惊涛,冷笑出声,像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石清松,道:
“这就是命。一个出身低贱、根骨拙劣;一个生在名门、资质品性样样出众,还得入云霄宗这样的仙门——这两人,一个在泥里,一个在云端,有什么可比性?要我说,倒是这贱坯子该自己掂量掂量,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
“你!”遥知气得浑身直哆嗦,脏话即将飙出口,突然被身旁的石清松摁下。
大墩双目猩红,也已经将板凳抓在手上了。
“师姐,师兄……”
石清松安抚冲动的遥知、大墩,但可以从他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手里看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穆良朝坐回木椅上,笑出了声。
“你口口声声喊的贱胚子,这儿我是没见着。不过,我最近确实抓了一个暗结朱胎、亲生父亲不祥的贱胚子!来,给你开开眼,什么叫做真正的贱种。”
话音未落,她拂袖一挥,众人眼前便浮现出一道虚影。
影像里一片漆黑,隐约能瞧见个衣衫破烂、遍体鳞伤的男人被捆在木桩上,早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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