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我是小龙景光,为了寻找主人而流浪的旅人……
时间线在“反差感”事件发生不久后
宇智波佐助的本丸,在时光的雕琢下早已褪去初建时的冷硬。付丧神们围绕着那位沉默的审神者,构筑起一种带着暖意与默契的日常。
烛台切光忠的茶点依旧在恰好的时间奉上,佐助端起茶杯时,指尖那几不可察的放松,以及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被舒适抚慰的微光,都逃不过细心刀剑们的眼睛。药研藤四郎的药箱里永远备着应对高强度训练后损伤的特效药膏,而佐助在药力渗透后,那微微向后靠去、眉宇舒展的瞬间,也被乱藤四郎激动地称为“黑猫大人的慵懒时刻”。加州清光的“主上放松水”成了天守阁的固定风景线。
“天然呆”、“面冷心软”、“会在被照顾时无意识放松显得很可爱”——这些由乱藤四郎和笑面青江“研究”得出,并被本丸广泛认同的共识,成了刀剑们理解并呵护这位强大又有些“笨拙”的主君的秘密信条。
就在这样温暖而略显喧闹,尤其在鹤丸国永在场时的氛围中,新的灵力波动在锻刀室凝聚。当耀眼的光芒散去,一位姿态华丽优雅、气质却带着疏离与审视的太刀现身。
他有着如同上好丝绸般的浅金色长发,随意束起,几缕垂落颊边。深紫罗兰色的眼眸含着笑意,却像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真切。华丽的服饰上点缀着精致的纹路,整个人如同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贵公子,却又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倦意和深藏的锐利。
“我是小龙景光。”他的声音如同醇酒,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目光第一时间精准地锁定了站在前方的宇智波佐助,那含笑的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评估猎物般的审视。“为寻找主人而流浪的旅人……”他微微拖长了尾音,仿佛在品味这个称呼,“……你就是这次的主人吗?”
本丸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这位新同伴的气场与众不同,那带着笑意的审视感,让习惯了佐助式沉默和自家主君“天然呆反差萌”的刀剑们感到一丝新奇和……微妙的压力。
乱藤四郎和笑面青江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啊啦!新的神秘系同僚!和主上完全不同的感觉!’,而加州清光则下意识地往佐助身边靠了半步,红眸里带着点小动物般的警惕——这位新刀,感觉好“厉害”,会抢走主上的注意力吗?
佐助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异瞳对上小龙景光那双带着探究笑意的紫眸,仿佛两泓深不见底的潭水相遇。
“宇智波佐助。”他报上姓名,声音清冷无波。
“宇智波佐助……”小龙景光轻笑着重复,舌尖仿佛在品味这个名字的韵味,“嗯哼哼哼……听起来就充满了故事呢,主人。”他微微歪头,笑容加深,那“充满了故事”几个字,像一根带着倒刺的细针,精准地刺向佐助心中那些被层层封锁、不愿示人的过往。佐助的眼神瞬间冷冽了一分,周身的气息也沉凝下来,方才可能因新伙伴到来而略微松弛的氛围荡然无存。
小龙景光似乎并未在意这细微的变化,或者说,这正是他想要观察的反应。他优雅地抚过自己华服上的纹路,仿佛不经意地抛出一个诱饵:“我啊,可是有很多别名呢。楠公景光啊,窥龙景光什么的……”
他紫眸流转,带着一丝玩味看向佐助,“选你喜欢的叫就好啦。” 这是一种身份的模糊展示,也是一种试探,想看看这位“充满故事”的主人会如何应对这种不确定性,是否会好奇,是否会追问。
佐助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那双深邃的异瞳只是平静地扫过他,没有任何探究的欲望,仿佛那些别名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标签。
他直接问道:“你希望被如何称呼?” 直白,高效,毫无迂回。
小龙景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准备好的华丽说辞被这记直球堵在了喉咙里。他第一次在一个“主人”面前,感到了一丝措手不及。
“呵……”他很快调整过来,笑容恢复,带着点无奈和更深的好奇,“随您喜欢,主人。‘小龙景光’就不错。” 他选择了最广为人知的那个名字,暂时收敛了试探的锋芒。
小龙景光很快融入了本丸的日常,但他与佐助的互动,始终带着一种微妙的张力。他像一只优雅的猫,总在佐助放松的时刻悄然靠近,用言语的爪尖轻轻试探。
一次午后,佐助在天守阁回廊下小憩,手边是烛台切刚换上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清茶。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让他因高强度文书工作而紧绷的神经难得地松懈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眼神放空地望着庭院里的樱花。这正是刀剑们最爱的“主上放松时刻”。
小龙景光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侧,距离不远不近,带着他特有的神秘香气。
“主人似乎很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呢。”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如同耳语,带着一种刻意的亲近感,“不过,男人可是充满秘密的……”他紫眸微眯,目光仿佛要穿透佐助放松的侧脸,“您这样毫无防备,不怕被我……‘窥龙’景光,窥探到什么吗?” 他故意用了自己“窥龙”的别名,带着一丝暧昧的威胁。
佐助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惊扰的猛兽。他猛地转头,轮回眼中冰冷的紫芒锐利地射向小龙景光,方才的放松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戒备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空气仿佛凝固了。
面对这几乎实质化的冷意,小龙景光却轻笑出声,仿佛刚才的试探只是个小玩笑。他优雅地摇了摇手指:“啊呀,别紧张,主人。开个玩笑罢了。”
他的目光落在佐助瞬间绷紧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气自己放松警惕的脸上,紫眸深处掠过一丝奇异的光,“只是觉得……您刚才放松的样子,很珍贵。” 这句话他说得异常真诚,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叹息。
佐助微微一怔。珍贵?他放松的样子?这对他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评价角度。眼中的锐利稍缓,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熟悉的、属于“天然呆”范畴的茫然。他无法理解小龙景光这句话背后的逻辑,只是本能地觉得这评价奇怪又……有点突兀。最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回头,但握着茶杯的手指,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放松了。
小龙景光看着他那副困惑又强装冷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心中对这位主人的评分,悄然添上了一笔“有趣”。
当被安排出阵时,小龙景光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倦怠。他看着指向时间溯行军的坐标图,低声自语,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佐助耳中:“战争……战争吗……” 他顿了顿,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带着历经沧桑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算了。” 那语气,仿佛认命,又仿佛带着深深的无奈。
正准备下达命令的佐助,动作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小龙景光瞬间变得有些沉郁的侧脸。
终结谷的雷声仿佛又在血脉深处低鸣。佐助同样厌恶无意义的战争,厌恶那些因私欲而起的杀戮。成为审神者,守护历史轨迹,对他而言是寻求“改变”的一种途径,是责任,但这不代表他喜欢战场。这份对战争根深蒂固的厌恶与疲惫,在这一刻,跨越了时空和身份的鸿沟,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间形成了第一次无声的、沉重的共鸣。
佐助在部署具体战术时,目光在小龙景光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下达指令的语气,似乎也比平时更简洁冷硬了几分。
那句“不是清廉洁白的人不行啊”,如同悬在两人关系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小龙景光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佐助,评估他是否配得上自己挑剔的标准。
他看到佐助面冷心软的证据:一次演练中,五虎退的小老虎被模拟战的火光惊吓跑散,是佐助不动声色地用引力将它们一只只轻柔地“吸”回五虎退身边,动作快得几乎没人察觉,只有小龙捕捉到他眼中那细微的查克拉波动和看向小短刀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温和。
他也看到佐助背负的沉重:深夜训练场上,佐助独自一人进行着近乎自虐的体术修行,汗水浸透衣衫,喘息沉重,每一次挥拳踢腿都带着要将骨头碾碎般的狠厉。那身影在月光下孤独而偏执,周身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气息和深沉的痛苦。这绝非“清廉洁白”之人该有的模样。
他更看到那份被本丸精心呵护出的“可爱”:当烛台切端上精心调制的茶点,佐助在无人注意时,会无意识地微微眯起眼,像被顺毛的猫;当药研为他处理训练拉伤,药膏的清凉让他紧蹙的眉头舒展,甚至会在极度舒适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般的轻哼。这些瞬间流露出的、毫无防备的柔软,让小龙景光感到一种奇异的心悸。
矛盾感在小龙景光心中堆积。
这位主人,强大而脆弱,冷漠而温柔,身陷黑暗的泥沼却又被本丸的暖意小心托起,执着地寻求着某种他称之为“改变”的微光。他手上沾满的血腥和内心的黑暗是真实的,但他守护同伴的意志和对“改变”的坚定,同样不容置疑。他究竟算不算“清廉洁白”?
考验的契机来得猝不及防。一次针对重要历史节点的护卫任务,遭遇了时间溯行军精心策划的埋伏。敌方投入了远超预计的强大战力,战况瞬间陷入胶着。为了保护被重点针对的药研藤四郎和几振短刀,佐助独自引开了敌方最强的几振大太刀和枪兵,陷入苦战。小龙景光就在他不远处的战团。
激战中,佐助为了替来不及闪避的秋田藤四郎挡下一记致命的劈砍,后背硬生生承受了敌大太刀的重击。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的外袍。剧痛让佐助闷哼一声,身体踉跄,但他眼神中的凶狠与决绝却燃烧得更加炽烈!轮回眼疯狂转动,不顾自身伤势,以更狂暴的攻势将敌人死死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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