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把太子当替身后 安南以南

50. 第 50 章

小说:

把太子当替身后

作者:

安南以南

分类:

现代言情

姜时雪不解,抬头看祁昀。

“手。”只有一个字。

姜时雪后知后觉,摇头道:“没事的,只是撞了一下……”

他却已经拉起她的手。

姜时雪一直觉得薛尽的手生得秀气。

骨肉匀亭,指节修长,似是舞文弄墨的手。

但当自己的手被他拖在掌心,她才惊觉,到底是男女有别,她的手在他掌心小小一只,似乎他合拢手掌,就可以将她完全握住。

姜时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得眼睫轻颤。

下意识想挣脱。

他不让。

不仅不让,还端起来,细细查看一番,最后从身上拿出一枚天青色的小盒子。

祁昀的指尖滚烫,将冰凉的药涂抹在撞伤处。

他涂得很细,一点点搓撵,按压,动作慢条斯理。

姜时雪的胳膊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颤栗。

涂完之后,他又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

那日她用衣袖在手掌上牢牢绑了死结,一番拖拽,伤痕极深,隔了这么久,还是有淡淡的泛紫痕迹。

祁昀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留在别处的红痕。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片刻后,又不动声色挪开。

见祁昀还要涂药,姜时雪一个激灵:“薛尽不要!我手心最怕痒,涂药都是自己来的!”

祁昀定定看她两眼,才将她的手放开,把药盒递给她:“坚持涂,别留了疤。”

也不知他这药是什么,方才撞到的地方此时清凉一片,肿胀感已消。

姜时雪接过来道了谢。

一番小插曲过后,屋子里安静得有些异常。

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沉,交错在一起。

原本宽阔的房间一时逼仄起来,处处是他身上的冷香,空气绷得像将断的琴弦。

祁昀却毫无波澜,静立窗边,一双沉黑的眼落在她身上,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他看着姜时雪的耳尖一点点变红,最后似是被惊到的兔子,猛然往屏风后走去:“我叫你来是要给你东西的!”

这一回她没再叫他随她一同过去,而是抱着两只匣子走了出来。

姜时雪将匣子往他面前一放:“喏,给你的。”

祁昀并未动作。

姜时雪等不及,一把将匣子打开,露出里面厚厚一叠银票。

她顺势把另一只匣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匣地契田产。

她指了指:“爹娘此番离开余州,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要在上京劳烦你一段时间,这些你收着,权当回报。”

祁昀扫过那些能买下上京最繁华路段一条街的银票地契,慢条斯理问:“你可知这些东西价值多少?”

爹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里的情况从来不会瞒她,她自小也会跟着爹爹学着看账簿,自是知道。

姜时雪:“不用管这些价值多少,说给你,就给你。”

祁昀眼眸中带了丝极浅的笑意:“你就不怕我杀人谋财,把姜家所有的财产都侵吞?”

姜时雪回得很快:“你不会。”

若是贪图姜家家产,当初在余州,他就该顺水推舟留下来,挖空心思讨好她。

毕竟那个时候……他全然是占了上风的。

姜时雪把匣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爹娘说了,你若是不要,我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你,立刻就离开。”

祁昀看着面前带着一脸认真的少女,心绪莫名被拨动。

他瞒了她许多事,可她待他,却从未有过怀疑。

姜时雪见他不说话,有些急了:“薛尽,你也知道姜家在余州略有几分薄产,这些东西你就拿着吧。”

“你家里……如今你在上京做事,身边定然不能少钱财周转,你若不收下,我爹娘也不会安心的。”

祁昀垂眸看着她的眼睛,终于道:“好,我收下,只是如今我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这些东西,都放在你这里,交由你保管。”

“财多傍身,难免也是累赘,如果我要取用,就来找你拿,可好?”

姜时雪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语气,带着哄劝和商量的意味。

不知为何,姜时雪莫名觉得像是丈夫在将财产交由妻子协理。

她有些不自然:“可这些都是要给你的,放在我这里不妥……”

祁昀:“如何不妥?”

“你救我两次,你我如今乃是生死之交,若连你我都信不过,又能信谁?”

姜时雪被他说动,慢慢垂下睫毛:“……好吧。”

“我给你写个凭据,将来也好……”

“姜时雪。”

他唤她的全名。

几月不见,他身上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压感。

姜时雪不由屏气凝神,像是幼时面对那个严厉的夫子一样。

祁昀眼眸黑沉,窥不清眼底情绪:“若要与我这般泾渭分明,当初又何必要舍命救我。”

姜时雪小声嘟囔:“救人是救人……当时若不是你,换作阿琅我也定然会舍命相救的。”

祁昀周身霎时变得一片冰冷,一双黑瞳更是波澜四起,似是雷鸣暴雨的前奏。

姜时雪被他吓了一跳,张了张唇,不知要说什么。

祁昀已然拂袖离去,侧身而过时,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若是想被株连九族,尽可随意离开。”

姜时雪一懵,再回过神来,祁昀已经踏入沉沉夜色中。

背影看上去都有几分生气。

姜时雪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他了,偏头思索了一会儿,索性放弃。

这人性子阴晴不定,总是不知何时就开罪于他。

又见那两个匣子还放在面前,无人问津,她只能唉声叹气将匣子合上,又翻出两根系带系在匣子上,以作区分。

总归是他的东西,自己先帮他保管也不是不行。

上京,宋府。

大理寺卿宋鄞今日下值得晚,马车驶进宋府的时候,已是子时。

他年过半百,背脊已然有些佝偻,一双鹰眼也蒙上一层浑浊。

宋鄞路过仰止斋,见依然亮着灯光,停顿片刻,折了进去。

窗棂半掩,青灯一盏下,有人持着书册读得认真。

昏黄的光倾覆在他身上,勾勒得他背脊挺拔如青松,眉眼唇鼻亦如大师笔下的山峦起伏,每一笔都青隽落拓。

因为春闱舞弊案,今年春闱推迟至春末重新举办。

如今离考试不到一月,宋观澜越发刻苦。

周遭的光渐渐昏暗,宋鄞仿佛瞧见那窗边坐着十四五岁的行波,也是这般埋头苦读,直至夤夜亦手不释卷。

垂蓉那时怀着身孕,却总是陪他熬到深夜,给他端来一碗亲自熬住的莲子羹。

他站了许久,直到桌案前那人似有所察,抬起头来。

那双眼,凛若秋霜,清冷似雪,仿佛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只是下一刻,他面上浮出笑意,那双眼便也化作明月昭昭,透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