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送人任务的任管家,心中即使好奇也没有多问。
在谢府待了几十年,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太和县,能让张嬷嬷亲自送出门,让谢老夫人另眼相待的人,肯定有着自己的能耐。
于是笑眯眯地将背篓放上马车后,又招呼秦箬一行人上了车。
随即,任管家赶着马车,平稳地朝衙门出发了。
任管家赶的马车刚走,另一辆没有任何标记马车,从相反的方向缓缓出现在谢府门前。
坐在马车上的两人,刚好看到了秦箬上马车时最后的身影。
“爷!爷!快看,那不是我们在山中遇到的那个姑娘吗?”
“驾车的那个人,好像是平叔呢。话说那姑娘来咱谢府干嘛?”苍九一脸惊讶。
“阿九,你这是在占我便宜不成?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孙子。”
年轻的男子笑了一下,答非所问,收回落在秦箬身上的目光。
苍九:“……”
苍九一时气恼了,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自己占公子的便宜?分明是自己做了孙子。
“好了!好了!你管那么多干嘛,许是姑母的客人也说不定。”
司珩抬手在苍九的头上敲了一记,轻轻一跃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进了谢府。
回房换好衣服后,司珩带着苍九直奔老夫人的和风居而去。
平叔是谢府几十年的老管家了,亲自送客人的次数,他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也着实好奇得很。
“姑母,咱府里来客人了?”
一踏进和风居,司珩未人面,声先至。
“珩儿?”
“总算知道回来了。”
“整天神龙不见首尾的,带阿九瞎跑个甚?都能议亲的年纪了,还像个皮猴子似的。”
本来已经在床上躺下的谢老夫人,闻声而起。
望着站在院子的石桌前身长玉立,俊美绝伦的人。话语似是埋怨,眼中的欢喜却怎么也藏不住。
苍九跟在司珩的后面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了!阿九,你躲啥呢? 我还能吃人不成?”
谢老夫又不满地瞪了苍九一眼。
苍九厚着脸皮从司珩的身后走出来,对谢老夫人行了个礼。
“姑母,几天不见,我老挂念您老人家了。”司珩嘴甜舌滑,上前扶着谢老夫往屋里走。
又是按肩又是捶背的,三言两语间,谢老夫人就已经被司珩哄得找不着北。
顺顺利利套出秦箬,今天到谢府的经过。
司珩给谢老夫捏了一会肩膀后,一屁股坐到了桌子旁。
猛喝了几口水后,开始没正形地把玩起手里的茶盏。
他听着老夫人对秦箬一口一个稳重,乖巧这样赞美之词。脑子里却怎么也无法,和自己在山中遇到时,那个可以片刻间呼狼引蛇的人对上号。
司珩在心里将秦箬这名字默念了几遍,就打着哈欠借口离开了。
出了老夫人和风居,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阿九,再去查查那个姓秦的,到底什么来历。如若和京中那些人有牵扯……不必留手。”
司珩声音淡漠缓缓伸出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能有如此诡异手段,杀人面不改色的,总归不会是简单的人。
前几天才在山中遇着,今儿却来了谢府,那也太巧合了。
暗地里想要自己这条命的人多去了,从小到大司珩凭着直觉,躲过了无数次危险。
他,不得不疑。
一个乡下的姑娘,会打猎有些身手,他能理解。
能驱使动物,连医理都懂,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那日山中遇到之后,他心中着实好奇,派苍九去查了秦箬。
得出的结果却很简单,这个叫秦秋喜的人身份普通。
是长合村的农家猎户之女,父母双亡和祖母及两个弟弟一起生活,日常以打猎为生。
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他将这事搁一边去了。
总归与自己无关,司珩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事关谢府他就不得重新重视起来。
他想的是一个连学堂都没有上过的人,她会的这些又是从何而来?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除非这个秦秋喜是假的。
不管她接近谢府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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