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太高估了权力的诱惑,也低估了秦家人的骨气。我秦家虽出身乡野,过去我也曾犯过诨,但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对我们评头论足。”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沈家就这么喜欢替人保媒?前有沈夫人强行插手,现有沈大人煞费苦心。莫非是你们武安侯府现在已经落败到,需要我阿姐去联姻,为你们沈家谋取利益了?”
秦子宴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见惯了秦箬往日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话风格,他无形中之中也沾染了几分。
既然对方先没皮没脸,还讲什么道理?
沈君行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和沈老夫人又有什么区别?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君行闻言,面色微变,他未曾料话说到这个份上,秦子宴竟然还会拒绝他,说话还这般难听。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教养?
沈君行的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觉得秦子宴多少有些不识好歹。
武安侯府累世功勋、簪缨世族,在秦子宴的眼中竟然是如此不堪?果然是乡下待久了是缺乏教养,和京中王的公子压根无法比。
沈君行的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他终究是高看了妹妹的这个儿子。
对方的眼界,也就这样了。
沈君行本是想着,既然妹妹沈如意,对秦家执念一直放不下,那就对秦家略援手,也算是弥补这些年对沈如意的亏欠。
沈君行极力忍着心里头涌现的怒意,还想着再给秦子宴一次机会。
“你是不是觉得秦箬被封了宁安郡主,以后你们秦家就可以高枕无忧?空有名头而已!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大,你是熟读圣贤书的人,也学过策论的人,对朝中的局势应该也略通一二。”
“琴棋书画女红,你阿姐通哪样?据我所知,你阿姐书都没有读过一天的人,凭着一点运气封了郡主而已,这就得意忘形了?你呀,终归是太年轻了。”
沈君行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夹杂着上位者的傲慢。
秦子宴觉得特别的好笑,从前他不知天高地厚,犯到了秦箬面前时。也是像今日的沈君行一样,那般傲慢无知。
直到被毒打过后,才知道秦箬这个人真正的实力有多可怕。
琴棋书画,就说棋这一条,能解开明镜先生棋局的人,她可是第一个。
书画就是更不用说了,他偷偷将秦箬的作的书画,带给书院的夫子鉴评过,连夫子都秒赞连连,追问作画之人。
至于琴这东西,虽然他没有见她弹,但据自己对阿姐的了解,想必也不会差了这一件。
最主要的是,阿姐并不需要靠着这些安身立命,对她而言只是消遣。
沈君行所说的郡主头衔,对于阿姐来说,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但凡沈君行多打听一下,都没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子宴对于那个什么侯府没有半点兴趣,也压根不想和沈家扯上关系,侯府外孙的身份,对他并没有诱惑力。
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秦子宴突然就不想和沈君行扯下去了。
“沈大人,到这里为止吧!希望你出了这个门后,千万不要和我们秦家扯上半丝关系。你这一番好意,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在我秦家这里还真用不着。”秦子宴起身下了逐客令。
“你的话,能代表得了秦家?让你阿姐和我来谈。”沈君行坐着没动,说不动秦子宴,他企图从秦箬入手。
秦子宴再次笑了起来:“沈大人恕难从命,不巧得很,我阿姐刚刚出远门了。不过她有交待过我。她说若是沈大人来了,告诉沈大人一声,对于贵夫人强行保媒一事,等她日后到了京中,再一并算账。”
“对了,阿姐还让我转述沈大人一句,希望沈大人的手莫要伸得太长,手伸得太长容易断,秦家的事不劳沈大人费心了。还有沈大人既然来了也正好,这段时间我秦家养着你府上的那些人,吃喝也是要银子的, 你们武安侯府家大业大,想必不会赖账,劳烦沈大人结清这笔费用。”
“这是阿姐的原话。”秦子宴又补充了一句,说罢从桌子下抽出一个账簿,递到了沈君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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