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管家离开后,司珩在喝了寻冬重新上的茶水后,也实在找不到借口再继续逗留。
不得向秦箬告辞了。
离开之前他告诉秦箬,张掌事那伙人已经被处理了。
日后都不会出现在太和县,至于如何处理的,司珩没有和秦箬细说。
用他的话,总归是罪有应得。
这倒是让秦箬有些意外,今早还和庆生虎子两人,商量着明天一起到酒楼那边去。
她的目的,就是要引出张掌事那伙人,再一并收拾了。
现在司珩却告诉她,人已经被处理了,对方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样。
这样也好,既然司珩出了手,那也省自己再去劳神费脑。
总归,这酒楼也有他的一份。
“司公子有心了,这倒是省下了我的麻烦。谢了。”秦箬的语气难得平和,没有阴阳怪气他。
“应该的,酒楼也有我的一份。不过是举手之劳处理几个宵小而已,秦姑娘不必客气。”司珩不在意地摆摆手。
事实上,他若是有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对于张掌事之流,搁从前司珩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活该是张掌事倒霉,偏偏遇上了司珩。
那天从长合村回来之后,和秦箬达成了新的合作,司珩对于酒楼的相关事情,自然是关注了起来。
得知张掌事那伙人的行径后,这还得了?
对方竟然还想将主意打到秦箬头上,那和在自己头上动土有什么分别。
他让苍九收集了一些张掌事的信息,连人家十八代祖宗的过往都挖出来了。
这年头谁经得起查?更不要说像张掌这种稍微得势就得意忘形的。
单单在太和县,欺压普通百姓硬抢孩童,还闹出了人命这事就够他喝一壶。
至于其他帮凶不过是乌合之众,翻不起什么风浪。
谢府公子路见不平亲自出手,姜县令也是很懵。
他想不通在谢府居住的那个公子,平日里头神龙不见首尾的,怎么就做起善事来了。
但人证物证俱在,姜县令倒是十分重视,张掌事那伙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收拾了。
从秦箬那出来后,司珩总算是神清气爽了。
这不,秦箬给他说明天有一批新的药材到了,让他找人过来交接。
以前,生意场上的这些事情,司珩大多数都交给了薛景点打理。
杏林堂那边药材的买卖,日常也是由薛景负责。
听到秦箬让他明日安排人过来交接货物,他突然就不想让薛景单独过来谈了。
于是表示自己明天正好得空,他会带着人亲自过一趟。
秦箬自然是没有异议,谁来对她一样。
几盏茶的谈话时间下来,除了司珩的具体身世外,秦箬对于他其他的信息倒是有几分了解。
司珩目前经营着好些产业,药材买卖只是其一。
遍布大盛朝的珠宝铺,银庄、酒楼茶楼才是大头。
秦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对方能轻而易举就能调来人手。
目前自己赚到的那一点银子,相比起司珩那些产业来看,是完全不够看。
当然 ,自然秦箬不会因为这样,就去上赶着讨好司珩。
想要的财富和权利,她习惯了自己去争取 ,反正又不是做不到。
秦箬送走了司珩,返回自己的院子歇息。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倚秋听到屋里的动静揭帘而入,她向秦箬福了福身,准备上前扶秦箬起身。
“主子,你醒了。可以用晚膳了。”
本来这事该是寻冬做的,恰好寻冬安排半夏和春桃,做其他事情去了,就留下她守着秦箬。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秦箬没有多想,避开了倚秋伸过来的双手。
对于丫鬟近身伺候穿衣,沐浴这类事情,秦箬是真不习惯。
“奴婢知错,请主子恕罪,”
倚秋条件反射般,马上跪在地上认错。
她内心忐忑不安,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主子生气了。
她没有到谢府之前,也在别的大户人家那伺候过当家主母。
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多不说,稍有不顺被打打骂骂是常事。
后来因为那户人家的老爷看上了她容色,想要强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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