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揭穿姬神医祖孙俩时,秦箬说自己对凌王妃这位置并没有兴趣,当时司珩在旁听着脸都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处理好姬神医和姬玉瑶的事情后,司珩却意外的失眠了。
他在想凌王妃这个位置,就真让秦箬这么嫌弃?还是说秦箬嫌弃有是自己?
司珩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初初秦箬相识时,的确是做过一些惹她不高兴的事,自己后来不也赔礼道歉了嘛?
怎么她还记着呢?
一晚上,他反反复复想着秦箬说的那句话,越想越是不安。
反正今天他也是有事要去找秦箬一趟的,用过午膳后,干脆拉着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薛景,以吃茶的名义来了。
“秦姑娘,这里的画咋少了一幅?”刚进入厅堂,司珩一眼就发现墙上的画少了一幅。
上次来的时候,墙上挂着是四幅春夏秋冬的写景图,当时问起知道是秦箬所作,他还夸了几句呢。
现在独独少了那幅冬景,司珩一眼就看出来,
司珩想起刚刚陆景辰离开时,手里拿着一个画卷状的东西,瞬间不淡定了。
“陆公子来辞行时,说那幅画挺合眼缘就讨了去。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那陆公子既然看上了眼,我就送他了。”秦箬抬头瞄了一眼墙上,觉得司珩这人还记忆还挺好,这么小的细节竟然都注意到了。
薛景看到司珩一副又要炸毛的样子,赶紧上前做出一副心痛的样子
“来的路上阿珩还和我聊起过,特别喜欢你画的几幅写景画。实不相瞒我俩今日前来,也是为这几幅画过来的,想问问秦姑娘你愿不愿割爱,这陆公子手还挺快,春夏秋冬,独独将冬景取走了……”
薛景表演得卖力,司珩却是满意了,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
“司公子上次来的时候,咋不说?你们这是怎么了,都凑一起要画来了?喜欢就都拿去好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秦箬浑不在意地朝薛景和司珩挥了挥手。
薛景回头朝司珩使了得意的眼色,动手就去取墙上的画。
“谢谢秦姑娘,那我们可不客气了。”
薛景说不客气是真不客气,将墙上那剩下的几幅画全取了下来。
“可惜缺了一幅冬景图,这四季都不完整了。”薛景利索地将画卷好,一边惋惜地摇了摇头。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改天得了空,我再给你画一幅便是了。”秦箬随口就答应回头给薛景重新画一幅。
区区几幅字画,相比起薛景愿意亲自带着周大柱去一趟甘州这事,还真不值一提。
周大柱回来的改变,都是看得到的,可见薛景是真用了心。
“秦姑娘,回头我送几件古玩字画过来, 你可不许推辞。”薛景边说边将画卷好,向司珩抛了一下“你懂的”眼神。
“用不着,就是我平日里随手而作的东西而已。”
一直没有吭声的司珩,脑里却已经在想着要给秦箬送点什么了。
望着司珩嘴角的=那抹明晃晃的笑容,薛景差点要翻白眼了。
连跟人家要幅画都扭扭捏捏的,这风格就哪像司珩往日的作风?
就这闷葫芦还想追人家秦姑娘?
得了!还不如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炭炉上的茶水已经烧开,秦箬提起茶壶开始烹茶,一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般,特别的赏心悦目。
“秦姑娘,论做生意的速度还得是你啊。这寻渔记开起来这才多久呢,你又鼓捣了个百草堂,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我是拍马都赶不上了啊。”
薛景茶椅子还没有坐热,又打趣地提起了秦箬的百草堂。他负责着司珩部分产业的买卖,也有属于自己的生意。
入股了寻渔记后,薛景是真真实实的体验了一把,这酒楼的吸金能力。
别看酒楼只是中等消费,流水却是相当可观。
而他刚刚提到的秦箬新开的那间百草堂,还真让薛景眼热得很。
不同于杏林堂有大夫坐诊,百草堂现在的模式单纯就是卖药材,从最普通的常见的草药到珍稀的罕见药材,一应俱全。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别人的药铺的百草堂有。别人药铺没有的百草堂还有,而且数量不少。
药材买卖能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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