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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怀疑

小说:

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作者:

定坤

分类:

现代言情

长鸢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

她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枕着软枕,换了一身象牙白水衣,舒舒服服窝在水洗赤色大红鸳鸯被褥里。

室内熏着香,徐徐余余,是提神醒脑的檀木香。

她撑着床榻起身,只觉头上传来一阵撕拉的疼痛,像是小蜜蜂钻进了脑袋,嗡嗡嗡地疼,不由用手去够了够,原来是受伤的地方被包扎了起来。

她轻轻哼声,引得守在旁边打盹的谭桀音醒了过来。

“姑娘。”

她上前卷起豆沙红半透明帐幔,将它挂在金钩上,这才上前扶着她,捡起一旁的抱枕塞在她背后做靠垫。

苏长鸢脑袋的小蜜蜂叫了一阵后才消停,她轻轻说着,水。

谭桀音又倒了杯热水上前,递到她唇边。

她大口大口喝着水,一口气也不停,很快,一大碗水就那么下了肚,她很快舒服多了。

搵干嘴角的水渍,她忙不迭抓着谭桀音的衣袖:“你有没有事,雪染呢,胡翠危呢?”

她有好多好多疑问,眼下却只能一个一个问。

谭桀音按着她的肩,替她掖好被子:“姑娘别心急,雪染和我都没有事,至于胡翠危,也已经被曹也大人抓起来了,现如今关在刑部的牢狱里,正等着发落。”

国丧期间,胡翠危偷跑出宫聚众豪赌,又买凶杀人未遂,罪加一等,看来日后她的日子是不会好过了。

她长长舒口气,这一局,总算没有白设。

安心躺了片刻,脑海中又浮现出萧子新的脸,她方才沉下去的心又悬起来:“对了,那日我分明掉入了水中,你可知道是谁救的我?”

谭桀音垂着眸,满脸的疑惑:“那日我是在东风渠旁捡到的姑娘,见姑娘头上受了伤,但并没有溺水的症状,以为姑娘只是淋了雨……。”

是这样吗?

那日她所看到的画面无比清晰,那张脸就是萧子新。

可是他双腿残废,又怎么可能下水救她。

除非他装残废。

苏长鸢脑海中一旦有了疑惑,便想要寻根问底。

这个想法令她不由一颤,心中微微一寒,无数的疑惑像团杂线,但她找到了一根头,总能理清。

他真的是残废,还是装残废。

前世,他带着残缺之身出征漠北,攻打突厥,她以为他会死在漠北,谁知他大获全胜。

那么他的确有装残疾的可能。

这样一来,她心中的疑惑也逐渐解开。

要说她重生的第一天,遇到歹徒,被恩公所救,那是巧合。

那第二次在萧鹿山遇见危害呢?他第一时间就出现在萧鹿山,也是巧合吗?

还有那天在东风渠,也是巧合对吗?

世上哪来得这么多机缘巧合,不过都是蓄意为之,萧子新便是救她的人,她的恩人便是萧子新。

胸口涌过一股热意,就像流水一般指向十指,她的指头都跟着滚烫起来,她颤抖着,挣坐起身,脚蹬弓步牡丹鞋儿,未得及穿外袍,也未来得及梳妆簪发,任由一头青丝散在脑后。

出了房门,穿过狭长的抄手游廊,途径通幽的小径,再从停满了白鸽的拱桥上掠过,惊飞一群白鸽。

鸽哨声在空中徐徐余余,悠远空灵。

长鸢来到书房外,脚步一顿,引颈遥望,透过狭窄的窗棂缝隙,萧子新端坐在素舆之上,身着清浅的荔枝白常服,头发只是用蓝白珍珠发绳绑起来,一大半长发散在身后,一手捻着兔儿毛笔,在砚台里沾染了墨汁,又回头在宣纸上落笔,不知道写着什么,看上去肃冷而宁静。

她推开门,展眼移步到他跟前蹲下,伸手掀起他的裙摆,他里边穿的是一条什锦花蓝色印花长裤,裤腿上绑着冰丝长袜绳子,绳子打着结,不易松开。

她便扯起他裤腿往上拽,丝毫不在意自己正蹲在他腿间,头也时不时撞在他膝盖上。

萧子新分明愣住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宣纸上,毛笔滚动一圈,在白纸上画成一条蜿蜒的曲线。

他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将手把住了裤腿,低头道:“夫人这是干什么?”

头上传来低低的声音,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头发,她见下面路行不通,便想着上面,他的腰窄窄的,由一条翡绿的腰带绑着,旁侧悬了一环形如意玉佩,在与她挣扎的过程中轻轻摇晃,铃铛作响。

“给我看看。”

她仰头盯着他的眼睛,更觉得这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看什么?”

“你的腿。”

“哪条腿?”

“全部。”

萧起明显一愣,瞳孔的边缘微微朝四周扩散,变得大而圆:“上回扒光了我的衣服不成,这又来扒我的裤子,看来夫人是没有看够?”

不害臊。

苏长鸢瞥了他一眼,丝毫没被他的话激走,反而促使她更想要一探究竟的心。

她伸出双手,扑向他腰间,左右松开他的腰带,衣带渐渐宽了,撩开衣襟,露出一痕白皙腹部,裤头轻轻悬在他胯间,一条青色的血管凸起来,从上往下斜进去,进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他呼吸缓缓,肌肤随着呼吸起伏。

她的手僵住,不由蜷缩起来,眼睛也微微往旁侧瞥下去。

身体太过年轻了些,以至于看见出色男子的身段,依旧会有三分羞敛,七分躁热。

萧子新双手一摊,坐在素舆上纹丝未动,衣衫已经被她扯得七零八乱,胸口也露出一片肌肤出来,裤腿被她拽了下去一些,凉风吹在腹部上,他却没有感觉到冷,只觉得微微地热。

她把脸儿别过去,并不看他,他却忽然来了兴致,用折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往前挑了一些,就像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抬起头,和他对视。

“怎么不继续?”

她屏住呼吸,只觉得脸和脖子滚烫,些许早就红成了一片。

她太把前世的经历当回事了,以为自己不管看见什么都会泰然处之,然而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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