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葵刚回家,就被琴酒按在了门上。
“你干嘛?”
“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吃饭吗。”
琴酒的语气稍显冰冷,“我在家等你很久。”
“闺蜜找我逛街,我就忘了嘛。”
“闺蜜?”琴酒反问,倾身伏在她颈窝,极具压迫感地将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男士香水的味道。”
“……男闺蜜嘛。”
“不要再见他。”
银色长发纠缠在她锁骨之上,琴酒埋在她颈间吮·吸,激得她伸手推他。
双手反被捉住,男人轻而易举就将她双臂抬起,交叉摁在她头顶的门框上。
手腕被握得有些痛。
一生不愿认输的羽生葵揪着琴酒的长发,试图让他也疼一下。
“见了又怎样?”
她倔强地仰起脸。
“——谋杀亲老婆吗?”
“……”
杀了她?
琴酒无视了她发癫的说辞,抽取其中的关键词。
他讶异道:“不会。”
羽生葵咬着嘴唇,哼哼着不说话。
他在骗人!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或者说,他果然不是因为她“劈腿”才这样吗?
那就只能是为了财产了!
“你做的饭菜呢?”
羽生葵觉得,这事儿应该从长计议。她扯开话题,生怕说多了激怒他。
对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只是平静地笑了笑:“不是说已经吃过了?饭菜我已经收拾掉了。想吃什么?下次我再给你做吧。”
“……再说吧。”
羽生葵打量着他。
一头银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肩膀上,她还挺喜欢这些发丝从指缝滑落的感觉。
嘴唇看上去有些凉薄,亲吻时却异常灼热。
看吧看吧,就是因为这幅温顺地诱惑她的样子,她当初才把他抓回来当压寨夫……不是。
她烦躁地转身:“我去洗澡了。”
所以说,是因为她向来只对床上的他感兴趣,很少关注他平日里的状态,所以才没有发现,他其实想杀了她么?
扪心自问,她给他的够多了。
她给他买各种奢侈品,每个月给足够的零花钱,给他开高级美容院、健身房的卡。
而她也只图他色相罢了,多么平等的价值交换。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难道真的想等她死了,继承她的遗产吗?
怎么可能,婚前财产公证已经做过了,就算离婚,黑泽阵也只能净身出户。
难道说……
羽生葵躺进浴缸里,拨通了集团律师的电话。
“阿阵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动向吗?”
洗澡水是琴酒提前放好的,温度刚好合适。
一旁还放着果盘,她忍住没吃,怕那狗男人下毒。
律师一头雾水:“奇怪的动向是指?”
“比如,给我买了巨额意外险?”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或者,出轨啊、拿我给他的零花钱养男小三之类的。”
“稍等。”对面传来敲键盘的声音。
片刻后,律师小心翼翼道:“据我所查,黑泽先生名下没有购买过意外险。至于出轨什么的,您可能得找个侦探。”
“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找侦探?”她疑惑道,“我结婚之后,你们没有找人时刻监视他吗?”
“我们是正经企业!而我只是个律师!”
“不是,财阀不应该都对身边的事了如指掌吗?只要动一动手指,底下的人就会将答案呈上来?”
“大小姐,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卸载jj小说。”
“……”
“其实,您去问管家先生,他一定会为您安排妥当。”
“不行,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那个人太敏锐了,一定会深究她的动机。
羽生葵最终敷衍地结束了问话:“我会考虑找个侦探。你也辛苦加个班,先帮我弄个离婚协议书吧。”
“啊?”
浴室门被敲响,羽生葵捂住手机听筒压低声线:“先挂了,交给你的事尽快办好。”
她将手机放到一旁,看向门的方向,问道:“怎么了?”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琴酒走了进来,停在几米之外,视线掠过她的手机。
羽生葵怒了:“黑泽阵!我没让你进来!”
“我只是想问水温合不合适。”
琴酒垂下眼,让人看不清神情,“你好像没听到,是在打电话吗?”
明明是平静的语气,她却感知到了莫名的危险。
水面上浮着的泡沫将她遮挡得严实,她却觉得他那一瞥,就能将她看穿。
手臂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羽生葵压下眼底的警惕,僵硬地回应道:
“对,刚在打电话,没听见。”
“水温刚好,很舒服。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琴酒突然抬起眼,无视了她的抗拒,朝浴缸走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她语气不耐,“我都说了,出——”
话音戛然而止。
琴酒在浴缸边上坐下,撩起她垂在水面湿漉漉的头发,捏在手中。
即使坐下,他高大的身躯仍旧带来极大的压迫感。
羽生葵精神紧绷,生怕他捂住她的嘴,将她摁进浴缸里溺死。
财团的千金小姐,在自家浴缸里淹死!
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新闻,她才不想要啊!
“水果怎么没吃?”琴酒问。
怕你下毒。
羽生葵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吃不下了。”
“是吗。”
琴酒嘴角拉平。
墨色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一只手伸进水下,准确地抓住了她藏在泡沫中的脚踝。
他稍微收紧了手掌:“你在害怕什么。”
羽生葵气急败坏地踢他:“你只是一个赘夫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一顿胡乱的脚踢并没有用。
琴酒此刻的眼神太陌生了,竟令她觉得有些……刺激。
好在,死亡时的疼痛适时地惊醒了她——在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前,她最好离他远点。
“不行。”她抓住那只水下的大手。
墨绿的双眼氤氲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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