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人是驭兽师》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家丁赶忙去扶柳二,因着柳大早早没了,这可是柳家的独苗。若有个好歹,柳老爷第一个要剥了他们这底下人的皮。
“二爷,您有没有事?小的这就给您松绑?”转面看向马上的人,见他们一众皆穿的黑衣,为首的那人看着分外不好惹。
只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任凭他在别处如何豪横,这里可是曲州城。柳家老爷和县太爷可是拜把子的交情。如今这伙强人这般对待柳二爷,自是县太爷能叫他们竖着进,横着出。
想到这里,家丁心里就有了底气。扬起鼻孔冲马上的人道:“没长眼睛的杀才!你可知道这是谁吗?”
季成昭已经有许久没见过在他面前敢如此说话的人,“哦,倒不知这是哪里的人物?”
他声音清越,苏棠一时便有些耳熟,只是她戴着幕篱,夜里又黑,看不见对方的脸。
那家丁打量了一番季成昭,见他穿着神态,应是这伙强人中主事的。心想任你平时如何张狂,今日便是踢到铁板。得意洋洋道:“这便是柳二爷,当今曲州县太爷便是咱们二爷的伯父。你们这起子强人,真是有眼无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待我们秉过县太爷,就即可捉你们下狱,叫你们,千刀万剐!”
“呵!”季成昭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反倒勾起了嘴角。
这时月亮行到中天,正好照得他一身黑衣,脸色惨白,偏生他五官又俊,真是个玉面修罗一般。
那家丁见他听了县太爷的旗号,非但没有吓得屁滚尿流,反倒是......有些不屑?一时心下有些打鼓。
这时那地上被捆得如大粽子一般的柳二叫唤道:“还与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赶紧把人拿下,交于伯父.......诶呦”,一时不慎扯了伤处,继续道:“伯父自会替我出气!”
先时他从妓馆里出来,觉得不大尽心。便想到苏府这边来看看,毕竟他惦念苏棠多时了。这绝色美人马上便要得手,真叫人心痒难耐。不料刚过了桥,便遇着这伙强人,他带的人就一个小厮,十分不抵事。这才着了这伙强人的道。眼下柳府的家丁有二十人之多,对方不过七八人,简直是胜券在握。
苏棠三人也是看清楚场上的形势,一时都有些怕,虽然知道柳家人多势众,却还是希望这伙黑衣人能将他们赶走。
一众家丁团团围住季成昭等人,手中都拿着些枪棒一类的武器,他们面露凶光,仿佛季成昭等人已是瓮中之鳖。
季成昭摩挲着手里的马鞭,道了声“南由!”
他后方马匹上就有个声音道“爷,就等您这身吩咐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南由轻拍马鞍,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从袖中掷出一柄柄飞梭似的暗器,如暴雨一般,唰唰地落在了一众家丁的身上。
这暗器伤人伤得巧妙,苏棠发现那些家丁都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哎哟,哎呦的叫着。
苏棠看得暗暗心惊,这样的身手,绝对不是寻常人家养的护卫。不管他们出于何种原因重伤了柳二一行人,也算是帮了她们。当下,便缓缓拉开雪芽牵着她的袖子,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道:“小女姓苏,此番多谢恩公相救。”
她款款移步上前,虽未露脸,这声音柔美非常,再看这袅袅的身段,不难想象幕篱之下是何等绝色佳人。
柳二虽在地上翻滚着,见了苏棠这般,心下也是痒得不行,又恨自己不能为所欲为。
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如何深夜带仆从出门?”
“家中母亲生了重病,此番外出为寻医。”
季成昭心想,倒还是警惕,轻易不肯信人的。
又问:“既是寻医,如何又与这帮子歹人纠缠?”
扯到这里,苏棠倒是不好答了。
齐麽麽上前福了福,道:“歹人觊觎我家姑娘颜色,欲强行逼迫姑娘嫁他,如此这般,才发生了冲突,幸得恩公搭救。”
见季成昭所带之人,声势浩大,又敢随意把一方恶霸如此轻易对待,苏棠料想他来头不小。但为恩公着想,饶是苏棠脸上绯红,也还是道:“恩公,此番被你捉住的柳二郎在城中颇有脸面,便是明府也要送他三分人情的。你若在此间事了,为免麻烦,不如早些离去。”
季成昭一手举着马鞭,只搭在马头上轻轻摩挲着。他看了眼在地上叫喊连天的柳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出口却是问苏棠:“他既想强娶与你,此番我虽将你救下,只到底得罪了他,若我走了,你又当如何?”
县令与柳家沆瀣一气,大伯母又做下此等事来,便是伯父回来,曲州城也是决计不能再待了。
苏棠道:“柳二郎君势大,小女子自不敢掠其锋芒。如今之计,便只有连夜逃走,远遁他方了。”
她刚说完这句,在地上挣扎着的柳二却大骂道:“贱人!本郎君被人欺压至此,皆是由你而起。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到。届时,待我受用过后,自把你卖入那花街柳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到这里,仿佛已经在想象苏棠被他如何折磨,当下越发放肆地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苏棠。
苏棠从未听过如此污糟的话,又被他这般露骨地看着,几欲做呕,美人面上一派苍白。
“看来柳二郎君并不清楚眼下的处境,毫无一丝悔过之心。依本候看,君子无才,反倒逞口舌厉害,如此,便不要了罢!”
季成昭话音刚落,身旁的近卫便上前一把提起柳二,掰开他的嘴,撤出长舌来,一刀削掉。
这一切发生不过须臾,等众人回过神来,只听得柳二啊呀啊呀的吼声,他再说不得话了。
柳二虽然可恨,然季成昭这般行事,也难以拿他将寻常人看待了。苏棠主仆三人当下也都有些心惊,一时也不敢言语。
季成昭又对苏棠道:“你也看到了,便是你要逃,今番得罪了他,对方睚眦必报,可不会叫你好过的。”
苏棠心道这人既肯出手搭救,总有缘由。现下便稳住心神,问道:“那依郎君所言,小女子又当如何呢?”
“自然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他说到这里,举起手中马鞭,指着柳二道:“譬如这柳二郎,就不如杀了干净,免得日后生出许多事来。”
苏棠听得他言语之间打杀如此随意,又恍惚听到先前他自称本候,想来是官场中人。
只是她素来心善,柳二这厮虽然恶毒,如今没了舌头,已是遭了恶报,苏棠却不想他因着自己害了性命。
就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柳二郎君如今已食了恶果,还请恩公饶他一命。”
柳二郎现下满嘴的血,起先听得季成昭要杀他,已是吓得浑身无主了,如今又听苏棠出言相救,连忙以头抢地,在地上“咚咚”地连叩了几个响头。
“苦主替你求情,便饶你一命。只是却不能这般轻易放过。”他向身后道:“南由,将他捉去县衙,交于县令。”
南由拱手道:“侯爷,不知定得是何罪名?”
季成昭看了眼苏棠,她仍旧还戴着幕篱,娇怯怯地立在夜色里,叫人看不清样子。
“便说是出言不逊,冒犯了本候的未婚妻。”
南由领命而去,招手身后几个护卫一道将柳家一干人等扭送去县衙。
剩下苏棠却主仆三人,却面面相觑。
齐麽麽低声道:“姑娘,此番有些难办了?”
这强人似乎也要强娶姑娘,还称姑娘是他的未婚妻。夭寿的,自家姑娘好生生的,何曾与人有了婚配。只是他这般强势,比那柳二不知气盛多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苏棠也不料事情是这么个发展,一时也拿不准季成昭话中之意。
还是道:“侯爷明鉴,小女子出身低微,貌若蒲柳,实在不敢与候爷相配。”
季成昭道:“你父苏墨文是文坛大儒,便是如今朝中,过半士子也算得上是他的门生。有父如此,你如何与我相配不得?”
苏棠听他居然提起了父亲,显然是有备而来。暗地里紧紧抓住了衣袖,勉强恢复镇定后,又对他福了福身,道:“小女无状,承蒙侯爷错爱。只是小女早已与人有婚约,实在不能改弦更张,做那三心二意之人。”
忽闻苏棠说了这样的话,雪芽和齐麽麽都吃了一惊,对视一眼,想到可能是姑娘为打消这强人的念头而编的话。
她话音刚落,却自季成昭口中传来一声轻笑。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苏棠抬起头来,借着依稀有些昏暗的夜色和天上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端坐在马上的人。
对方着一袭金丝滚边的贴身黑衣,发丝朝上皆由一根玉簪固定。刀削斧凿的脸,轮廓分明,当你望向他那双斜长的丹凤眼时,便觉坠入了深潭之中。
“你......你是成......你是昭哥哥?”
那马上的人脸叫人分外熟悉,她还记得季成器的样子,觉着他长大了该似这番模样,又隐约觉得不对。毕竟季成器在当年那场变故里,已经死去了。
何况虽然五官相似,成器哥哥脸的轮廓却不是这般的。
那便只剩下一个人——昔日上京城中,名满上京的少年进士,父亲的得意门生,季家嫡长子,季成昭。
当年季家罹难,他却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见他认出了自己,季成昭便翻身下马来,走到她身旁,道:“夜深露重,回去歇息吧。如今我既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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