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江管家……我……”
“哎呀。”江尧突然出声打断井研,“我有一个电话,忘记打了。你很急吗?不急的话,我先……”
江尧拿出自己晃了晃,示意想先打一个电话。
井研紧张到全身出汗,“那、那你先打,我一会再说。”
江尧点点头,致谢后当着井研的面,拨出了一个电话,“你好……”
电话接通,井研笑意突然淡去,他注意到江尧用的私人电话拨打电话,那么不是工作上的事。
而现在深夜,不,天已经快亮的时候,还需要他联系的人,是什么人?
江尧的笑容很甜。
声音很温柔,他侧身背过自己,抱肘接听的电话,说明这是一个比较私密,需要回避自己的人或者话题。
“嗯……已经到了一会。”江尧低声道。
井研心脏一跳。
江尧语气又柔了一分:“抱歉,刚刚在伺候沈先生,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
井研心脏传来钝痛感,江尧承诺了和别人喝酒,但拒绝了自己的约会,他……电话那头是谁?
话筒处的声音嗡嗡的,井研听不见,但他能观察到因为对话而眉色飞扬的江尧,这是一个令他高兴的通话。
井研告白的激情被浇灭了一半。
“吻?”江尧诧异,似乎惊讶对方提起这个,井研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吻?什么吻?
江尧侧身站的姿势变成了彻底背对着井研,从人体语言来看,这不是一个好信号,而且江尧背过身去的时候,明显瞥了一眼自己。
戒备!
他对自己有戒备心!
因为这个通话吗?
井研心底涌现了一丝怒意。
江尧:“先生,那个吻我认为是意外,我不会介意的……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江尧的手摸上了耳垂,他揉了揉,那一团红得不像话,像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羞涩和窘迫,不得不自我安抚一般。
他在和别人调情吗?
井研不确定的想,心已经凉掉大半,他垂头,自嘲一笑,伸手捡起一边的酒瓶,仰头灌下大半。
江尧:“我要挂了。”
那头似乎是不许的。
江尧:“……嗯,一个意外,我不怪你。”
不怪,井研手里的酒瓶砸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那自己也可以酒后吻他吗?
江尧听见酒瓶砸在地上的声音,转身提井研捡起来,他疑惑望着井研,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井研点头,江尧一笑,和电话那头的人道过晚安后挂线,“井研先生,已经不早了,您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井研张了张嘴,他很高大,室内灯光也暗,但G国是一个不夜城,室外的灯光和月光像泼洒进来的雨线,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出好看的轮廓。
井研的影子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型犬,江尧挺直站着,两手交叠置于身前,端正优雅,嘴角噙着笑意,像一只优雅的布偶。
井研:“我、我想说太晚了,江管家早点休息吧。”
“好的。”江尧双眼弯成月牙,他善解人意道,“你看起来有心事。”
井研心脏开始狂跳,他猜想,江管家是否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爱慕,如果是的话,他就最后再……
“什么时候想谈心了,”江尧后面一句话再次令井研的心情跌回谷底,“可以随时找我的。”
井研声音沙哑:“好……”
“晚安,井研先生。”
“晚安……”
凌晨四点,江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缓缓合上房门,将客厅的光线隔绝在门后。
系统:【你怎么样?】
江尧:“累死了。”
江尧拉掉浴袍腰带,浴袍立刻掉到脚底堆叠成一座白色小山,他再解开浴巾,整个人便赤裸裸站着了房间里。
“腰有点疼。”江尧也不开灯,他走到窗边,站到镜子前借着月色打量自己,他的后腰有一个被掐出来红印。
“沈先生好大的手劲。”江尧咕哝。他的后腰被掐出了触目惊心的红,大掌揉捏过的痕迹非常明显,从后腰到臀的位置,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系统:【你怎么办?他好像……呃,很想睡你。世界崩塌怎么办?】
江尧:“找机会赚够钱离开,在这沈先生爱上我,世界崩塌之前。”
系统叹气:【天呐努,上头的早就跟我说过,你长得太好看,性格又带刺,让我不要和你搭档。】
江尧:“放心吧,给你赚够电费,现在,我要睡觉了。”
江尧整个人倒在床上,□□,俯卧在深灰的被褥上,云开雾散,月光愈加明亮,将他的身体从背到臀到长腿,一寸寸的照亮。
……
翌日。
清晨七点,天朗气清,江尧穿着西装马甲,长腿笔直,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后花园,举着水管给草坪浇水。
“早安,江管家。”
江尧:“早安,菲佣女士,用过早餐了吗?”
菲佣:“用过了。”
江尧莞尔:“请帮我叫一下园丁先生,商量一下圣诞要用的圣诞树。”
菲佣:“好的。”
管家的一天。
七点一刻,江尧喝了一杯咖啡,在佣人房的餐桌主位上吃了抹着浓郁花生酱的吐司,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七点二刻。
联系九点要上门给杰瑞少爷辅导功课的补习老师,那是一位就职于牛津的年轻教室,江尧前两天与他沟通时,约定了每周一次的课程。
并承诺届时会以直升机接送,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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