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吃醋
柏雅只在新闻里听过沈述结婚了。但对于他这位神秘的太太,知之甚少。
沈述很在意保护自己的**,从来不在公众场合谈论自己的家人。
那位“太太”,也被他保护得很好。
柏雅只在一次金融访谈中听他无意间门提过,说他太太比他小很多,性格比较内向,希望大家关注自己就好,不要把目光过多地投注在她身上,她也不是做金融的。
提起自己的太太时,他笑得很自然,是柏雅以前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柏雅在心里猜测过他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抵是一个温柔、可爱又柔美的女孩子吧。
见到虞惜,她觉得所有的猜测都和现实对上了。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她不久前刚刚招进来的下属。
意识到自己占了她的座位,她忙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你坐吧,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事情要办。”
转身离开,模样真是有点狼狈。
虽然虞惜不见得看出她对沈述那点儿想法。
虞惜在座椅上重新坐下,往手边的点心盘里看了眼。
几块她最喜欢吃的樱桃味的都没了。
全被柏雅吃光光了。
她默默捧着杯子喝了口水,没吭声。
“生气了?”沈述问她。
“生什么气?我生气干嘛?”她又喝水。
沈述: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他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你不会觉得我跟她有什么吧?合作关系。”
见她还不吭声,他继续,“就是上次我去南非你打电话来那次。”
她这才抬头看他:“……就是那个大半夜来找你那个女人?”
他都笑了:“什么叫‘大半夜来找我的女人’?你当时不也在,我电话没挂,我跟她有什么吗?”
虞惜:“她对你思想不纯洁!”
看到她这样别扭,他心情反而特别好,更想要逗逗她:“什么是‘思想不纯洁’?”
“就是……”乍然看到他眼底噙着的笑意,虞惜明白了,他就是在作弄她,生气地撇开了他的手。
沈述不敢玩火,又伸过去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捏在掌心里:“就是合作关系,只能算得上‘认识’,私底下我都没怎么见过她。”
虞惜没吭声,目光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沈述循着她的目光望去,立刻就明白了,叫来
服务员又点了一盘樱桃酥。
虞惜这才神色缓和默默吃起来。
离开时他侧头看她:“还生气?”
虞惜:“没生气。”
沈述:“那嘴巴怎么翘得那么高都能挂个小油瓶了。”
她微怔下意识去摸嘴巴然后看到他眼底的笑意立刻明白他是在捉弄她狠狠拍了他一下。
他就势牵住她的手:“你这飞醋吃的毫无道理啊。”
虞惜:“她就是我跟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女上司很温柔很漂亮那个还很知性。”
她的语气有点儿微妙的失落不确定地看向他“我只在海瑞工作过没有在其他地方做过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不像她什么都会说话这么有水平……”
沈述听出她语气里那么点儿别扭还有一丝自卑一颗心柔软得不行。
“虞惜。”他忽然唤她。
虞惜不解地抬头肩膀下一秒就被他扣住了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眼中像是燃着一把火。
她心脏不受控制地震动起来这一刻那些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想法一瞬间门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此刻的不安和焦灼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兴奋。
就好像她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了他也知道自己要对她做什么。
仅仅短短的对视火就燃烧起来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外面。
不过这一次是她先踮起脚尖亲吻他柔软的手臂轻轻挂在他的脖颈上含住他的唇轻轻地吮着。
她动作总是轻柔是她性格使然
可落他眼里就完全不一样像是她故意勾着他的火青涩地含两下又松开然后又贴上来耍着他玩一样。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开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半搂半抱着上车时呼吸还有些不稳。
司机全程装瞎淡定地启动车子特地挑了条偏僻的路走还很贴心地将后座的隔音玻璃放了下来。
一路上也不能安生他把她按在后座又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求饶了还不放过她。
好不容易回了家他直接扯开领带狠狠将她压在门板上。
“穿的什么玩意儿嗯?”他扯了两下没找到扣子索性抬手掰正她的脸问她“这么难解?”
“你送的啊。”她红着脸小声反驳“里面有两层里衬你说这样不容易走光。”
沈述怔了下这才
想起这是他前几天让谢浦给她送来的,Z家当季高定。
中恒和很多奢侈品牌都有合作,旗下品牌更不胜枚举,很多人需要配货才能买到的品牌,当即新款还没上市就直接列了清单送过来了。
这条Z家的裙子就是如此,国内只有当红女星谈婉之帮忙走秀时穿过。
她这条是第一件。
“下次不送你这样的。他笑,意味不明地捏着她的唇,“不方便。
虞惜被他话语里的含义撩拨得面红耳赤,抓着他的衬衫,将脸颊埋在他胸口。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一条带子,这会儿倒是有耐心慢慢解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扯不开。长夜漫漫,只能慢慢来了。
可这样慢条斯理的,她反而觉得更色.情,拽着敞开的领口小声:“快点。
“急什么?这不弄不开吗?他一副教育她的语气,“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猴急?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啊!她都惊呆了,是谁刚刚摆出恨不能直接把这件十几万的裙子撕烂了事的架势。
不过她不准备跟他辩驳,一是实在吵不过他,一是她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不敢去看他,可嘴唇却贴着他的唇啄着。
沈述低眸凝视着她,和她交缠,虽是冷静自持,呼吸渐渐的也有些不稳。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有些惊讶地望着她,她被他看得脸颊涨红,别开脑袋,呜呜咽咽像是小兽一般,只顾埋在他怀里。
他单手就能将她提起,抱着朝沙发里走。空气间门紧密而潮湿,连带着脚步都有些浮软。
虞惜捧着他的脸颊,渐渐的有些迷乱地吻着他,微微吸气,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了。
他结实的手臂就撑在她脸侧,随着动作肌肉绷紧,另一只手掌紧紧扣着她西若无骨的十指。
她心里感觉很充实,忍不了了,渐渐地发出一些声音来,眼眸里都是水意。
“别忍着,虞惜,叫我的名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掌扣着沙发,指骨陷入。
虞惜抬头,视线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往上走,看到他额头有时隐时现的青筋,知道他也不好受:“沈述——
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声音,分明是娇娇弱弱的,可那点儿耐不住而发出的嘤咛,一瞬间门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搂着她,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亲她汗津津的脸颊。
她却害羞地将脑袋埋到沙发内侧。
他拨过她的脸又亲吻她,但这次是带着某种餍足
后的轻柔的吻。
大夏天的,太热了。
她红着脸瞪他:“你起来。”
他这才退开,拉着她起来,手还搂着她:“喜欢吗?”
“嗯。”她轻轻哼。
“那以前呢?”他又低头去吻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脖颈,“为什么老躲着我?”
“啊?”虞惜迷迷糊糊的,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你敢说你没躲着我。”沈述盯着她的眼睛,“不情不愿的。”
她明白过来了,他说的是刚结婚那会儿的事情。她轻声:“那会儿不是不熟吗?”
他从后面抱住她:“不是这个。”
她侧过身去看他,不明白他说的是哪个。
他拨过她的脑袋,将长臂给她垫在脑后枕着,就这样把她环在怀里。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微笑着望着她。
虞惜是个迷糊的,一开始确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被他看着看着,眨了两下眼睛就懂了,羞红着脸别开头,做了个口型。
“什么?”他分明听到了,却皱着眉贴近,“再说一遍。”
“走开啊——”虞惜抵着他胸膛推开他。
这东西就是把双刃剑。
“好累。”她窝在他怀里撒娇,“你抱抱我。”
沈述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搂在怀里,她回身搂住了他,又蹭啊蹭的。
虞惜第一天去上班还觉得不适,把车停在停车位上时,她给他发了条短信:[以后不能这样。]
沈述很过分地问她:[这样是怎样?]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
这人最坏的地方就在这儿!
[不跟你说了。]她飞快进了楼。
来之前其实虞惜挺忐忑的,但正式上岗后发现,其实很好适应。书面的翻译工作对她来说很简单,可谓得心应手,需要出行的那种活儿一个礼拜也不一定能轮到一次。
而且,出去一次报酬丰厚,可以抵得上半个月的工资,她倒挺期待的。
书面的工作挺清闲的,上午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完了。
中午休息时间门,她又忍不住给沈述发消息:[哥哥,想你了。]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打出了这一行字。
等发送出去,才觉得脸颊滚烫。
很快,那边回复她了:[喊谁哥哥呢?]
她笑着继续打,故意改了称呼:[叔叔,想你。]
沈述:[???]
沈述:[玩儿我呢?]
她躲到走廊里低头
按住语音键,输入:[就是想喊你一声。]
声音娇嗲,自带自然而然的儿化音。
她听在自己耳中都觉得脸红,悄悄摸了下发烫的脸颊。
明明她是想学他说京腔的,谁知道学得这么不伦不类。
虞惜:[你最近还胃痛吗?]
虞惜:[不要抽烟!]
虞惜:[我晚上会检查!]
沈述:[好。]
沈述:[怕了你了。]
她盯着手机,不知不觉笑出声来,回头却看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江郁白,她脸上的笑容立刻落了。
地方就这么窄,她也不好掉头就走,便站在原地等着让他先过去。
好在江郁白只是对她礼貌点头就越过去了。
虞惜松了口气,午休结束后回到了岗位上。
快下班时,马燕找到她,递给她一个行程表。虞惜看了眼,是明早7点飞洛杉矶。
英语自然不用问,马燕问的另外的:“你日语几级?这趟出行也有日方那边的外宾,需要出席一个很重要的峰会论坛。
“N1。虞惜想了想说,“应该没有问题。
马燕又问了她几个问题才点头确认。
虞惜是最晚下班的,收拾完东西,外面已经下雨了。
她走到楼底下才发现自己没有带伞,从这边到停车位的地方足足有十几米,跑过去可以预料会淋成落汤鸡。
“没带伞?我送你过去。
虞惜回头,正对江郁白俊美的面孔。
她脚步没动,只看了他一眼就冷漠地收回了目光,转身踏入雨里。
同一时间门又被身后一股大力拽回来。
“你疯了?!
虽然他眼疾手快,她肩膀的地方还是淋湿了一点。
虞惜挣开了他的手。
江郁白微微举起手,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自己不碰她。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有事说事,不管是憎恨也好,仇视也罢,总比这样僵持着要好。
“虞惜。他沉吟了会儿说,“我们聊一聊。
“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只要,你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少跟我说话就好。她平静地盯着雨幕,说。
她不是那种很钻牛角尖的人,可一旦看到这个人,情绪就会失控。
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她想起沈述说过的话,忽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他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她确实
没有这么强大的抗压能力能做到像江郁白一样云淡风轻。
她每次看到这个人就会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
犹如被一层阴霾笼罩整个人都不能呼吸。
她这样明晃晃的抵触让江郁白也有些沉默向来自信的笑容也落了。
其实他很少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虞惜是个例外。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其实他出国后曾有过后悔当年因为一时意气做下的事情终究是让他心里不能释怀。
尤其是在国外听说她不能说话了他想起过去她明媚的笑容还是会觉得有一种迟钝的、迟来的痛。
“如果你恨我的话大可以给我几巴掌。”江郁白说。
她没回应也没看他。
江郁白:“其实我这些年在国外的时候也会想到你。”
虞惜这次终于看向他了:“想我?想我怎么可笑怎么可怜吗?江老师谢谢你教我的这一课。”
江郁白失笑嘉许地点点头:“对就该这样。真这么恨我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没必要看到我就躲。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认你恨我是应该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虞惜冷笑不置可否。
她恨江郁白吗?答案是肯定的。
但她更恨的其实是那些不愿意倾听她的人。
孙颖夕是推她下悬崖的那个人江郁白袖手旁观其他人更是帮凶。
他们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个人的力量是那么渺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也让她深刻地感觉到了真的没有什么人发自内心地爱护她、相信她。
“其实你对我挺好的。只是那会儿我根本不想谈感情。”江郁白回忆了一下苦笑“我爸进去以后人走茶凉一个个都是看我笑话的。我哪有什么心情谈恋爱?”
不是看不见她对他的好。
少女心事小心翼翼的珍藏着只敢悄悄靠近做一些不让他察觉的小事。
比如他嗓子疼时她会悄悄买很多薄荷茶拜托班导发给每一位老师。下雨天时宁愿自己淋雨也会把伞悄悄塞在他门缝里。
那会儿他完全没有带伞的习惯他甚至还挺喜欢淋雨。
可能是他父亲是在下雨天出事的缘故吧。
他就是要记住这种屈辱的感觉永远也不要忘记。
“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我也没指望你会喜欢我。但为什么要这样?”虞惜望向他
她就像一面镜
子,让他心里的阴暗无所遁形。
他下意识避开了她的注视,说:“我确实存了一点报复心理。”
虞惜皱眉:“什么意思?”
江郁白想了想说:“我爸和你爸曾经是最亲密的伙伴、兄弟,我爸出事的时候,他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而且,他找我我你知道吗?”
虞惜:“你的理由还能编得更烂一点吗?你当狗血大戏?你是不是还要说他给了你几百万让你离开我?”
江郁白有被她的说法逗笑:“那倒没那么狗血。我爸的事情,圈里谁不知道?跟我、我爸沾边的多少也会受点影响,谁不是人人自危?他急着撇清关系,所以才不希望你跟我过从亲密,免得影响他往上走。”
虞惜这一次没有反驳。
——像是虞沉会做的事情。
他向来把自己的事业和地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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