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懿旨下来后,皇后每日都是在景仁宫逗弄六阿哥,闲时练字看书打发时间,每隔几天也去一次寿康宫听太后训话,还没事人儿似的,偶尔还让宫人给养心殿送些汤汤水水小吃食,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剪秋在一旁看着倒是有点着急了:
“娘娘,除了满月宴那天,皇上已经一个月没来看娘娘了,这景仁宫冷冷清清的。”
“急什么,本宫要静思己过两个月,这才一个月呢。”
“您陪伴皇上这些年,可从来没有被如此重罚过啊。”剪秋真是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还能如此轻飘飘的:“娘娘,您可是被冤枉的啊,还连带着没了柳太医!要不要,奴婢去彻查?”
“柳太医的确无辜。本宫也只是想让惠妃无心插手后宫的事,却不想要她们母女的性命。看来有人比本宫更着急了啊。算了,不必彻查,咱们且再看看吧。” 皇后轻笑,这一局没成功,那些人现在应该比她更生气呢。
翊坤宫内气氛压抑,华妃美艳的脸没有一丝温度,她狠狠盯着曹贵人道:
“你说的万无一失,就是她既有了个好女儿,又和本宫分了协理六宫之权?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说着,华妃顺手就把手里的果子往曹贵人头上一掷,直直扎在曹贵人的头饰上,一下子就把发髻砸歪了。
曹贵人不为所动,只卑微地伏在地上,待华妃撒完气后才开口:“此次是嫔妾失策了,嫔妾任凭娘娘责罚,绝无怨言。但娘娘切勿动气伤了自己的身子,至少,皇后娘娘失了柳易安和姜忠敏,也是一桩好事啊。”
“你费尽心思就除了一个太医和一个太监,还有什么脸在本宫面前邀功!”华妃不屑,语气愤愤道:“现在惠妃的朝华可是皇上心尖儿上的孩子,皇上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去你宫里了吧?”
说到女儿便是在戳曹贵人的心肺了,曹贵人脸色一僵,低声道:“温宜是嫔妾唯一的女儿,只要为了温宜好,嫔妾不会在乎一己荣辱,请娘娘放心。”
出了翊坤宫,曹贵人呆呆地看着紫禁城四方的天,喃喃自语:“我的温宜,还那么小,却要和我一同受尽失宠的苦。过去是甄嫔,如今是惠妃,她们一个一个地往上走,我哪里能和她们抗衡啊……”
音袖小声劝道:“小主,我们回去再说吧,隔墙有耳啊!何况,温宜公主始终是皇上的女儿,皇上哪有不爱护的道理?您千万别多想,只要先应付过去华妃娘娘即可。”
“呵,”曹贵人冷笑道:“宫里虽说是母凭子贵,但也有子凭母贵,何况只是一个公主,过得好与不好,只不过是皇上的一念之间而已,只看皇上与生母的情分多少罢了。”
曹贵人由音袖扶着,孤零零地走在公道上:“宫里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我就不信,皇后娘娘能突然变得如此大方。”
养心殿那边,皇后三不五时的汤汤水水让皇帝开始有点心软,终于在冷落了皇后一个多月后去了景仁宫。
景仁宫不似往日多人来往,进门看见院落里只有两个小宫女抱着扫帚在偷闲,看见皇帝来了赶紧跪下,刚想开口行礼,就被皇帝制止了。皇帝让苏培盛看好下人别出声,自己静悄悄地走进了殿里。皇后身着秋香色海棠团寿纹便袍,挽着简单的发髻,头上没有珠翠,只别了一朵牡丹绢花,全然不像那个在外边儿威仪端庄的皇后,好像只是一个寻常美貌的夫人,温柔地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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