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弯腰满脸堆笑道:“客官什么事?”
乔挽月长袖掩着往他上衣口袋里塞了包银子:“那边几位大人要是要厢房,就说现在二楼厢房都满了。”
店小二隔着衣服摸摸口袋,笑嘻嘻地满口答应下来。
那边另外一个迎宾的小二正要把人往二楼带,收了乔挽月银两的店小二连忙拦住,冲几位大人点头哈腰地道歉:“抱歉各位大人,二楼包厢全都有人了。”
那不知情的小二奇怪道:“我方才才看见……”
收了银子的那位闻言一拍脑袋:“哎呀,都怪我忘了跟你说,那间有老客预定了!”
高正宏也不想让小二为难,便答道:“没事,一楼坐坐就行,就是吃个便饭。”
乔挽月侧对着门口,正敛了眼帘喝茶,余光一瞟便看见那小二领了人过来坐,一边带路一边说:“这边位置好,座位也宽敞,几位大人若是想要清静往这儿坐准没错……”
乔挽月适时地抬起一点头,偏过头来对梦珂说小话,梦珂被逗得咯咯直乐。
高正宏正要侧身从桌边经过,听见声音有些熟悉,定睛一看,不由唤道:“陆夫人?”
乔挽月装作惊讶地望过去,脸上露出欢欣的神色:“高叔叔!真巧,竟然在这碰到您。”
高正宏对身旁几人解释两句,迈步便朝这边走来,乔挽月连忙起身,语气恭敬道:“高叔叔是方才刚刚放了衙?怎见得这么迟?”
高正宏叹口气:“挽月有所不知,今日已经算放得早了,往常更是晚。”
乔挽月既以“叔叔”称呼他,他便也从善如流,以亲近的称呼唤她。高正宏问:“你怎么在这儿?”
乔挽月面上似有忧愁之色:“方才从陆府老宅出来,这不顺道要回陆家吗,说是有大人办案要老宅的钥匙……唉,也不知二少爷是犯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不懂事。”
小二一边端着盘子一边大声招呼:“哎客官!您的松鼠鳜鱼来喽!请慢用!”
高正宏看了眼那道色泽鲜亮的松鼠鳜鱼,却不动筷子,他拿起酒杯,杯中酒香四溢,隐隐有花香萦绕鼻尖,一闻便知道是上等的好酒。他与乔广交好,做事也如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将领般不爱弯弯绕绕,乔挽月既是他的小辈,他也不必跟她打这太极,高正宏语气淡淡:“是陆大人实在牵记表弟,特地让夫人来探探情况?”
乔挽月听他又唤自己“夫人”,想是起了戒心,微微一笑道:“有这层原因,但主要是挽月自己想问问案情。”
高正宏:“哦?”
乔挽月犹豫着说:“家父四年来未曾回京,阿月实在担心,听闻二少爷小厮说表弟前两月干的是买卖粮食的事,又想到前两日王华京被罢官,阿月便不免多想,把这两桩案子牵连到一块儿去了,粮仓涉及边塞之地所用粮草,萧羊关苦寒之地,父亲本来驻守那处便颇为辛苦,若还碰上粮草短缺,若是匈奴此时起兵再犯,岂不是……阿月女儿家心思,目光短浅,只是思念父亲心切,一时冲动便来找了高叔叔,还望高叔叔不要见怪。”
乔挽月说到这里哽咽一声,又赶紧收敛情绪,她眼眶微红,像是刚刚哭过,又要忍住忧思维持体面。
高正宏看着,心下掠过一丝不忍,但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陆夫人有这份孝心,想必乔将军知道也会欣慰,但此案未结,现在正在查案过程中,有些消息还得保密,我身为大理寺卿更当以身作则,望夫人谅解。”
乔挽月捻着帕子,指骨攥得发白,但还是通情达理道:“挽月明白的,原是挽月一时莽撞了。那不知高大人可否有我父亲的消息?挽月也不多问,只要知道父亲身体安好便能心安了。”
高正宏点点头:“乔将军正当盛年,身体康健。”
乔挽月心下稍安,站起来朝高正宏深深行了一礼:“多谢高叔叔。”
高正宏扶起她:“不必多礼,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他顿了顿,话题一转,还是道:“陆裴元要娶公主的事我也听说了。”
乔挽月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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