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恶女她拒绝洗白 风南渡

1. 第一章

小说:

恶女她拒绝洗白

作者:

风南渡

分类:

穿越架空

夜色氤氲,平昌坊灯火正明,丝竹声声不绝。

沈念之斜倚在雕花软榻之上,雪肤红唇,一袭碧纱罗裙懒懒垂落,罗袜轻解,玉足赤果,点在柔软的金丝云毯上,风情天成。

她单手撑着脑袋,听着曲子,乌发散落肩头,身旁有两个俊秀貌美的男子伺候,一个男子将盘中的葡萄剥好,细细投喂入她口中,另一个手执细瓷,斟了一杯琥珀色的梨花白,低头奉上。

这时她鸦羽般的睫毛抬起,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指叫停,眉尖微蹙,唇边笑意敛去:“……她弹错了一个音。”

屋内瞬间静下。

琵琶女脸色一白,手指颤了颤。沈念之挑眉,懒洋洋开口:“这么难听的曲子,一点台面都上不了,滚下去。”说罢丢了一串铜钱在她面前。

那乐姬噗通跪地,磕了一个头,捡起地上的一贯钱惶惶退下。

沈念之歪着头靠回软榻,指尖转着酒盏,语气懒散:“我只喜欢听悦耳的。”

她嘴角微勾,艳色逼人。

而此时,包房门被打开,一名家奴匆匆而来,伏在她耳边,小心禀道:“小姐,白日里那个书生……他现在正在外面候着。”

沈念之挑了挑眉,似乎听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眼里漾起几分玩味的笑,她坐直身来,乌发如墨,垂至腰际,语气却忽地温柔:“叫他进来。”

不多时,一名青年便被带进殿中。

他一袭布衣,身量颀长,眉眼清俊,不卑不亢地站在堂下。虽衣衫褴褛,却气质孤傲。沈念之端详他片刻,眼眸弯起。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走下软塌,裙摆拂地,清香隐约。

“长得倒是……确实不错。”她眸光流转,笑意浅淡地走到男子面前,抬起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语气含着戏谑,“你,叫什么?”

她嗓音清软,却每一字都带着锋利的钩。

书生咬着牙,眼底尽是隐忍,不言不语,眼神中透出几分抗拒。

沈念之笑出声来,斜睨一眼:“啧,还挺倔的,不知道你的嘴巴是否也是这般。”

书生听了她的话,立马瞪大双眼惊慌开口道:“你这行径,传出去不怕遭人唾弃?”

沈念之抬起眼,笑意未减,却忽然靠近了一步,贴近他耳边轻声呢喃:

“你觉得我在乎名声?”

她退后半步,望着他脸色一点点涨红。

书生猛然抬头:“在下是良家子弟,不习这等——”

“良家?”沈念之打断他,凤目微挑,“你落魄至此,连束修都凑不齐,若不是我心善,你现在恐怕已经在乐坊后院被人剥干净了。”

旁边两个男子此刻神色皆变,一个冷笑一声:“姑娘眼下不嫌弃他落魄,莫非是厌了我们?”

另一个则嘴角含笑,语气淡淡:“一个书生而已,哪比得上我吹笛一曲?”

沈念之却未理会,只侧身坐回榻上,玉指一挑:“你们吵什么?吵得我头疼。”

声音一落,屋内立时鸦雀无声。

她眼也不抬,一把扯过那仍未动的书生,将人带到自己跟前。男子措不及防,被她拽得跌坐榻上,两人姿势一时颇为暧昧,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

男子惊愕,急欲挣脱,一不小心扯住了她披散的长发。

“啊——”

沈念之眼神陡沉,抬手便是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

“连人都不会伺候,废物。”

她冷声道:“拖下去,好生‘教教’他规矩。”

男子被带走时仍倔强不屈,一双眼死死盯着她。

沈念之懒得搭理,转头从男子手中接过酒盏,重新倚坐,唇畔扬起讥笑:“今夜,不谈旁人,只饮风月。”

两名伺候她的男子你一杯我一盏,试图取悦,她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饮了几杯酒后,软榻上的身影渐沉,沉沉睡去。

次日天未亮,平昌坊那座雕栏画栋的小楼外,已是人声鼎沸。

大理寺的人来得突然,捕快们鱼贯而入,推开朱漆大门,带着寒意扑入内室。

“沈念之,快些起身。”

为首捕快虽语气恭谨,面色却冷,显是奉了死命令,不容拖延。

榻上红帐半卷,沈念之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迷离。她坐起身来,罗衫半垂,酒意未散。她没有惊慌,只轻轻理了理鬓发,懒洋洋笑道:“京中好歹也讲个规矩,破门而入,真当我是什么人?”

捕快冷面不语。

沈念之眼神倏地一冷,声音也沉了下来:“你们知道我是谁?”

她缓缓下床,素足踩在地毯上,披上一件薄纱外衫,“我是沈淮景的女儿,晋国公府的嫡出千金。”她一步一步走近,为首捕快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你们如此闯入,是在告诉我,大理寺不将中书令放在眼里?”

捕快脸色微变,咬牙拱手:“属下奉命行事。沈娘子若是无罪,自会清白。”

沈念之冷笑,懒得再说,勾了勾手指,叫人回去禀告,随后翻手披上鸦青色云纹斗篷:“带路。”

大理寺大堂,朱梁高挂,公案森严。

堂外人群聚集,皆在议论纷纷,谁也未曾想到,今日要被带来的,竟是京中权贵圈子里的人人避而不及的沈念之。

她站在公堂之上,只是一抬头,便看见了堂上的那人。

身穿玄衣,腰束玉带,冷眉如剑,目若寒星,正是新任大理寺卿,顾行渊。

“沈念之。”

那人开口,嗓音清沉冷冽,如刀落冰裂,劈头盖脸便是肃杀之气。

沈念之眨了眨眼,唇角勾出笑:“这位大人瞅着面生,可知我父亲是谁?”

顾行渊剑眉一皱,拍下惊堂木对她冷言道:“放肆,你强抢良家男子,还敢如此嚣张。”

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不避不让,“昨日有人说我强抢男子,呵,我倒想听听,强抢个男人,也能成案?”

她说得轻佻,言辞放浪,引得堂下几名衙役都不敢抬头。

堂下立着的,正是昨夜被她掌掴的书生,此刻一改昨日落魄模样,穿了件干净青衫,气度沉静,眉宇间多了几分傲气。

“在下昨日亲历其事。”他开口,语气清晰有力,“沈念之仗势欺人,动用私刑,强迫良人服侍,实乃有违律法。”

顾行渊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点了点头:“你可立誓?”

书生拱手:“愿立誓。”

“那你可有人证?”

“……无。”

顾行渊略一颔首,转向堂上女子:“沈念之,你如何辩解?”

沈念之懒洋洋开口:“我为何要辩解?我心情好,看他顺眼,赏他一顿饭吃,若真伺候得我满意,封他个府中书启都不难。这不是他的福气,难道还是灾难?”

堂上堂下皆是一静。

顾行渊面无表情:“沈念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沈念之冷笑,步步上前,站到堂心正中,仰头看着那高座之人,随即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顾行渊仍是面无波澜,只淡淡道:“沈念之,你藐视公堂,顶撞本官,依律当责。”

他一挥袖:“来人,将沈念之关押两日,待她学懂规矩,再作审议。”

沈念之嗤笑出声:“你大胆,待我阿爷来了,一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话还未说完,两个官差上前抓住她的肩头,沈念之耍开他们,瞪着顾行渊,一字一顿说道:“我自己走。”

阴沉牢房内,沈念之端坐牢中,神情从容。

没过多久,牢门突然被推开。

沈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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