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初闻言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江挽生,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她还是如实回答道:“华清商学院。”
江挽生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似乎真的只是无意问起而已。
其实她心中暗自思量,华清商学院,国内一等一的学府,在国际上也享有一定的声誉,商界许多的名流新贵都出自那里,这也挺符合自己的选项,不错。
沈念初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突然问起这个来。
江挽生眼都没抬,随意地答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低头继续看书。
沈念初见状,心中也不以为意,随便问问就随便问问吧,总不可能你江大小姐是想跟我读同一所大学吧?
与江挽生做同桌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沈念初总结出一个经验,就是与江挽生相处,千万别跟她较真,否则只会活活把自己气死。
江挽生这个人其实不错,只是脾气有些古怪,嘴巴也有些毒,看起来挺成熟的,其实性子就像是小公主一样,需要人哄着,顺着。
随着高考的临近,除了学习氛围的紧张之外,离别的愁绪也逐渐在班级里蔓延开来。
大家都知道,高考之后,各自将奔向不同的城市,开启新的人生旅程,或许有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而江挽生却全然没有这些感受,她就像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这个学校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她留恋的,当然除了沈念初。
沈念初表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多愁善感,只是偶尔有意无意看向江挽生的目光多了起来。
她想,也许高三毕业之后,自己和这个江挽生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吧,毕竟两个人身份差距太大了,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时间总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悄然流逝,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无论人们是否愿意,无论人们是否做好了准备,时间总是毫不留情地向前推进。
人们无法阻止它的脚步,也无法让它为任何人停留。
它就像一条永不停息的河流,带着人们不断前行,穿越岁月的长河,见证无数的变迁与故事。
人们只能在时间的洪流中尽力把握每一个当下,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因为时间一旦流逝,就再也无法挽回。
高考终是如期而至了,在六月份的七八九号,谐音刚好是录取吧,似乎是在为学子们的美好祝愿加油鼓劲。
整个校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庄重的气氛,每个人都全力以赴,想要为自己的高中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校园都沸腾了起来,学生们欢呼着、雀跃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压力和紧张都释放出去。
江挽生与沈念初不在同一个考场,她走出校园,在上车之前,驻足停留,看着熟悉的学校大门,她心中默念的并不是什么缅怀的话。
她心中只有一句话,一个人的名字:沈念初,大学见!
沈念初走出考场,抬头看着广阔的天空,心中想着,再见了我的高三,这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谢谢,再见……江挽生!加油……沈念初!
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沈念初考完试便打了辆车回家,她家住在玫瑰新城,这是一片富人区,独门独栋的别墅,环境优雅而宁静。
沈念初拖着背着走进家门,客厅里有一对母女正在交谈,看见沈念初回来,都突然停下了话语,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探究。
没有理会,沈念初自顾地上了楼,这对母女是她的继母和继妹。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们就进了沈家的门,沈念初对她们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而她们也一样很不喜欢沈念初。
回到房间,沈念初将自己扔在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楼下又传来母女间欢快的谈话。
沈念初心中暗自思量,暑假赶紧过完,自己就能赶快离开这个家。
这个家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没有家庭该有的温馨,有的只是无尽的仇视和算计。
说来可笑,沈家只剩下她一个姓沈的了,父亲唐龙川是入赘到沈家的,而她跟了母性。
想到这里,沈念初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也不知道当初妈妈是怎么看上爸爸的,也许真的是眼瞎了。
最可笑的是,看继妹唐婉欣只比自己小一岁,可想而知爸爸早就出轨了。
沈念初一直都觉得,妈妈就是被父亲和这对母女给气死的。
毫无根基的爸爸入赘到沈家,借着沈家的势力,在商界闯出了一片天,然后在妈妈死后,还名正言顺地掌控了沈氏集团。
现在妈妈死了,他们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沈家,鸠占鹊巢,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沈念初想到这里,心中就一阵愤怒,她发誓,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夺回沈氏集团,把这恶心的一家子都赶出沈家。
幸好的是,妈妈在临终之前幡然醒悟,一切都做好了安排,关于她日常吃穿用度,都是经过基金会的打理。
每个月按时打到她的私人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不受这一家子人的钳制。
而且妈妈还给她留下了一份遗嘱,等她年满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可以继承沈氏集团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成为沈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在她二十一岁之前,这一部分股份不得以任何形式出售或者转让,如果她发生意外,这部分股份将自动捐献给福利机构。
沈念初在自己的房间待到夜色暗了下来,一直听见父亲唐龙川回家的声音。
楼下传来唐婉欣甜甜地喊着:“爸爸,你回来啦。”
沈念初听着这虚假的父女情深,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后听见父亲应道:“嗯,还是婉欣知道心疼爸爸,你姐姐呢?”
“姐姐在楼上休息呢,爸爸。”唐婉欣娇滴滴地答道,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
唐龙川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对沈念初的态度有些不满,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传到楼上,似是故意说给沈念初听的:“哼,她要是跟你一样懂事就好了。”
沈念初冷冷一笑,父爱吗?她早就不在乎了,在妈妈死的那一天起,她就不认唐龙川这个爸爸了。
一滴泪悄然滑落,滴在了沈念初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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