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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说:

我家暗卫今天也毫无破绽

作者:

那只狐狸

分类:

穿越架空

曾经的方思宁并不了解刘峥,但自上次之后,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他。

千里迢迢来找她要个说法,是他的自尊使然。但千里迢迢地来为她庆生却是绝不可能。所以,他必定是有要事找她。怀着这个想法,方思宁让婢女领他去了偏厅,赶在宴席前见了他。

诚如方思宁所料,刘峥来得很不情愿。他行了礼,淡淡寒暄了一句,取了一个匣子出来,放在了方思宁身旁的茶几上。

方思宁拿起匣子,打开一看,就见里头放着的,是群臣请她回朝的信函。

“家父让我将这些交给郡主。另外带来了生辰礼,在外头院中。”刘峥道。

“刘公子客气了。”方思宁将匣子阖上,叹道,“不过呢,本郡主无意回朝,还望公子向令尊解释一二。”

刘峥看了看厅内,见婢女们上过茶水后都退了出去,便斟酌着开了口:“这半年来,京城内有关郡主的传言从未断过。”

“哦?”方思宁心想:莫不是那些风流郡主的话本终于传到京城里了?

“自镇北侯回北地后,郡主与镇北军往来频繁,更多次出入军营。北地百姓都说,郡主会在二十岁生辰之时,正式接管镇北军。”刘峥道。

方思宁听在耳中,想起之前张竞说圣上会在她二十岁生日时将宣翎卫交还。如此一来,传闻确是真假参半,教人难以解释。

刘峥看着她的神色,便知一切并非无风起浪:“朝臣想郡主回京,一半是为公主跋扈,寻求制衡。另一半,是恐郡主势大,祸乱大晟。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只怕不仅是朝臣,连圣上都在担心。”

“也就是说……”方思宁接过话头,“若我不理这群臣请愿,只怕就坐实了拥兵自重了?”

刘峥点了点头,目露无奈:“朝中还议论,郡主是因婚约被夺、积怨在心,才动念来了北地。所以,是我来送请愿信。”

方思宁见他大有不悦之色,不禁笑了出来:“看来刘公子对我并无误解啊。”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刘峥瞥她一眼,又将话题转了回去,“总之,回朝之事,还请郡主三思。”

方思宁听到这里,故意问道:“如此态势,公主也该有所动作吧?”

刘峥知她是在套话,也无意隐瞒:“公主称病,已有月余不曾上朝。听闻皇后甚是焦心,多次召公主近卫问询。”

公主近卫,自然就是魁夜司了。

方思宁将前因后果细细忖了一遍,茅塞顿开。

魁夜司是公主最锋利的刀剑,也是最坚实的盾防。若有一日她真要与公主对立,必要先毁掉魁夜司才行。而陈慬在魁夜司二十年,又任教管之职,想来知晓不少秘密。偏偏是他,被送给了她这个“拥兵自重”的郡主,怎能不让公主担忧。

难怪着急召回……

方思宁忽觉一阵轻松,连日来的烦闷散去了大半。

刘峥见她表情变化,一时蹙了眉:“郡主看来是胸有成竹?”

方思宁噙着笑,道:“我就奇怪,京中之人既然爱信传闻,为何不信我来北地是为了骄奢淫逸呢?”

刘峥一听,摆手道:“行了。郡主同什么暗卫首领、少年将军的故事,别人爱信不信,但麻烦别编排我。”

“谁说是编排的故事?”方思宁歪了歪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刘峥想起之前来北地,方思宁也曾摆出同样的姿态,说是无心朝政,只愿饮酒作乐什么。不论真假,这副做派着实看低了人。他有些厌烦,拱手道:“东西送到,容我告辞。”

方思宁也不挽留,送他出了偏厅。刚到厅外,却见张竞带着扬承走了过来。

刘峥认得张竞,迎上前去,行礼问候:“侯爷。”

张竞望着他,笑得很是慈祥:“没想到贤侄也来了。先前我在京中述职时,同刘尚书聊起过你。来去匆忙,没能一见,不想竟是在北地遇上了。”

刘峥道:“晚辈此行仓促,未及登门拜访,失礼之处,还请侯爷海涵。”

张竞正要说话,却听扬承先开了口:“末将听说,刘公子是圣上的乘龙快婿,这特地跑来北地为郡主贺寿,似乎有些不妥吧?

此话一出,张竞眉头一皱:“承儿,休得胡说。”

扬承笑了笑,起身对刘峥拱了拱手:“末将自小军中长大,是个粗人,有什么便说什么了,刘公子莫怪。”

刘峥回了一礼,并不同扬承计较,只转头看了方思宁一眼。

他的眼神稍嫌锐利,方思宁想也没想就错开了目光。而后,她便看见不远处的花厅内,款款走出了一个姑娘来。

秦忆安……

眼看众人的注意转向花厅,方思宁当机立断,笑道:“今日是我的生辰,宴席已经备下。既然都是亲友,不如坐下好好一叙?”

听得此话,张竞笑道:“说得也是。对了,我听元祎说了,郡主准备了不少家乡小菜?”

方思宁陪着笑,道:“这是自然。都是叔父爱吃的菜。“

言谈之间,再无旁人拒绝的空隙。刘峥和扬承互望了一眼,又漠然移开了视线。

……

……

方思宁的生日宴本是准备圆桌的,但如今多了些人,又是这般关系,便索性分了座席。

方思宁自然是上座,椅子换了软榻,平添随意。她的左侧是“安小姐”,薄绿色的素纱围屏挡在座席之前,只透出个朦胧人影。张竞坐在上座之右,有些距离,又隔着方思宁,自然看不真切,更不说离得更远些的刘峥与扬承。

这个座次令张竞有些疑惑,探身问道:“不知这位安小姐是?”

方思宁浅浅一笑,随意道:“安小姐自京城来,与我一见如故。大家闺秀自然腼腆些,就不同大家见礼了。”说罢,她又对围屏后的“安小姐”道,“在座的都是我的亲友。妹妹少见生人,切莫拘谨。”

秦忆安的声音带着几分故作的娇柔,应道:“思宁姐姐客气了。今日我才是生人,大家莫要因我拘礼才好。”

众人并未听出异样,只客气附和。

方思宁心中忐忑,面上却是自如。她端起了酒杯,笑道:“如此甚好。我先敬诸位一杯。”

众人闻言,皆举了杯。

一杯饮下,方思宁转头看了看后侧的元祎。元祎会意,抬手击掌。

一时间,丝竹声起、管弦齐奏,舞姬鱼贯而入,动一片红袖翩然。

方思宁稍稍松了口气,软了身姿向后靠了靠,看了眼围屏后的秦忆安。但见她神情冷肃,坐姿端严,眉宇之间暗藏不悦。

唉,本来是想化解干戈的,没想到偏是这么个局面。只能等宴席结束,再同她好好细说了……

方思宁揉揉额角,又看了看右边的张竞。这位侯爷蹙着眉头,也不看歌舞,眼神只在刘峥和扬承身上来回。

之前听他说,她与刘峥的婚事还可商量。可今日,他又带了扬承来,说什么好好相处,似乎别有深意……

方思宁又看向刘峥,就见他漠然自斟,对周遭事物全不理会,带几分显而易见的嫌弃。

瞧瞧,若不是碍着这么多人在场,只怕是要骂她啊……

方思宁暗暗一叹,最后望向了扬承,却恰对上了他含笑的目光。扬承端了酒杯,起身道:“郡主,末将敬您一杯。”

“扬副将多礼了。”方思宁笑着,遥遥相敬。

扬承不急着饮酒,只继续道:“从今日起,末将便是郡主的护卫。末将军中出身,恐疏于礼数,还望郡主多多包涵。”

方思宁隐隐头疼起来,但脸上还是笑着:“扬副将说笑了。本郡主已有护卫,岂敢劳动副将?”

说起来,方思宁这话里的“护卫”指的是元祎,但扬承偏会错了意。他眉峰轻挑,笑道:“郡主说的,是那位魁夜司的暗卫吧?末将在军营中见过他几次,确实身手出众。末将有心与他切磋一二,碍于军规未能如愿。不知今日可有这样的机会?”

不等方思宁拒绝,张竞开了口,叹道:“承儿,休要胡闹。”

扬承绕过食桌,略上前了几步,正声道:“长公主在时,近侍皆选自宣翎卫。如今郡主身边的是魁夜司,末将不服气。”

这般坦率,倒令方思宁和张竞都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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