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团不可能是仓鼠能隆起的一团,周且川跳到付望雨身上,声音平淡而冷冽:“你到底是谁?”
除却这句话就没有其他的话能说了是吧?
付望雨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敢说话,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也不知道怎么能让周且川消气。
如果说明真相道出自己的身份,那不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当年一大波美女前仆后继,往她裤兜里放了多少零食,她历历在目无法辩解无需辩解。
为五斗米折腰轻易供出周且川的微信号,活该被他说:与你无关。
但说出这句话的原因是周且川作为文科尖子生周一上主席台演讲,凭借他那字正腔圆的声音和面瘫脸招蜂引蝶。
引来众多花蝴蝶,周且川没给过一个好眼色,脾气暴躁当面拒绝不留余地,惹的美女潸然泪下。
见不得女人哭的付望雨好心劝告不要这么不近人情,他淡漠的来一句:“与你无关。”
好你个周且川,四个字让付望雨掉小珍珠还少吃一顿饭。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周且川也是面冷心善的十好同桌,遇到有不会的题付望雨抱着题本趴在书桌上缠着他,即使他很忙也会空出时间耐心的讲解。
付望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帮他带早餐,给他接水喝,见他在食堂独来独往还会帮他占位置。
不是朋友胜似朋友,没有过多付出但的的确确给予过一丝真情,没想到换来一句与你无关。
从那以后付望雨赌气不再与周且川当同桌,看见他掉头就走,不再处处维护他。
节假日转发祝福短信的关系崩坏成单删微信。
有点孩子气但没有办法谁叫周且川嘴巴那么臭。
现在轮到付望雨背后骂周且川并且毫无羞愧在他家蹭吃蹭喝霸占他的床。
想想都是死命一条,老天你赐予付望雨的考验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夸张?
“说话。”身下闷声不吭,周且川起身下了床。
身上的重量消失,脚步声渐行渐远,付望雨缓慢揭开被褥眼睛转个不停,卧室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
没有衣服穿不可能让她裹着被子在大街上搞行为艺术,明日登报社会新闻头条。
震惊一女子不穿衣服披着被子在大街上乱晃。
关键被子还是乌漆麻黑的黑色,一点儿也不漂亮,与她的气质相差甚远。
付望雨抓紧被角鬼鬼祟祟的移到衣柜前,挑选一件比较合身一点的衣服。
满柜子黑白灰,符合周且川死板人设。
“乱翻别人东西不太好吧?”
周且川平淡无波澜的话语击碎付望雨紧绷的心,她钻进衣柜用脚勾住柜门。
啪塔,一块木板阻碍两人视线交汇。
“你先出来”周且川敲敲柜门,斟酌字句半晌才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付望雨用力将柜门往怀里拽,不伤害是因为还不知道她是谁,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能躲一时是一时,她就不相信,周且川敢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
门外的力量逐渐加大,付望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眼看门就要打开。
君子两字和这人根本没沾过边,不能对他抱有美好的幻想。
付望雨松开手,嘴角僵硬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同桌你听我狡辩,呃,不对你听我解释。”
慌乱的眼神撞入神态自若的周且川眸中,懵懂别扭,一如当年模样。
一位抓耳挠腮尴尬的抠脚,一位冷着脸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在付望雨第三次眨巴大眼睛时周且川先败北偏过了头。
周且川的反应一点儿都不像面对死对头该有的你死我活,而是而是把双开门柜子的两张门都打开,“先出来。”
“不是,一点都不吃惊吗?”付望雨脖子往布料里埋了埋,“好歹也是鼠大变活人。”
周且川扫了她一眼,付望雨马上坐直身体闭上嘴。
狗男人面对苍鼠时可不是这样的,又亲又抱举高高都不在话下。
等她恢复人形又装出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
“先别忙着在心里骂我。”周且川戳破她的小心思,“先出来,这些事慢慢谈。”
谈什么,怎么谈!
衣柜里的人没有半分动作,反而更向角落贴近。
周且川往后退了一步无奈的说:“别往里靠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确实不会发生人吃人这种变态事情,但关键是她现在衣衫不整,不敢出来。
付望雨耍无赖,“我们就这样聊。”
坐在床上的周且川已经变换姿势躺在床上刷起抖音,“不着急,等你想出来了我们再聊。”
鬼畜的音效声一个接一个,该死的周且川居然加大音量。
磨蹭半天做无数次心理建设的付望雨终于开了金口:“两国宣判都是穿戴整齐,能不能先让我穿件衣服再说。”
没料到不出柜子的原因这么奇葩,周且川猛地跳下床走出卧室顺带关上门。
屋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付望雨挑不出个所以然,随手拿了一件黑色衬衫和一条牛仔裤换上。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果然说的没错。
死板的颜色套在她这身皮囊上别有一番味道,多了些许金贵和禁欲。
不等她自恋完,敲门声响起。
“等一下。”付望雨拉过一件大衣外套套上,“可以了。”
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安分守己的等待周且川发落。
屋内的温度明显是可以穿短袖的程度,付望雨穿的这一身实在是有点儿让周且川摸不着头脑。
“没有新拖鞋了你先穿我的。”周且川递给来一双黑色的毛拖鞋,像是怕她嫌弃又添了一句,“里面垫了一次性的洗脸巾。”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付望雨倒没有那么的有洁癖,只是接下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需要和平共处。
她脚都快要伸进拖鞋,定睛一看周且川光着脚丫子,热情待客也不是这个热情法呀。
“要不你穿?”怕周且川拒绝,付望雨想着借口,“我身体硬朗打光脚简直是小意思。”
“冷吗?用不用调高温度?”周且川不回答她的问题,选择转移话题。
一点都不冷,反倒热到流汗。
她没穿内衣,必须找一件外套套着才充满安全感。
付望雨支支吾吾的说:“刚刚好。”
拖鞋摆在两人眼前,付望雨不露声色的蹬过去,周且川提起又平稳的放在她脚前。
“穿上吧,不然你又要说我亏待你。”
当面开大也不用这样开吧。
付望雨哆嗦着穿好承受太多的拖鞋,没话找话:“我可没说过,你这鞋真好看。”
“下次给你买新的。”
周且川出口总是能惊掉她的大牙。
还能有下次吗?怎么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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