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你做事,能不能别再这么不成熟。”
苏酥望着他,眼眶一下又红了。
“**津,你在怪我,你还在怪我?”她控诉。
**津拧眉,“怪你什么?”
“怪我给你惹麻烦,怪我容不下江稚鱼。”苏酥说着,眼泪又开始涌起。
**津闭眼,抬手摁压眉心,“苏酥,你始终只会站在你自己的角度去考虑所有的问题,所以,即便是我们再在一起,也终究是重蹈覆辙。”
“这于你于我而言,不过就是重蹈覆辙再痛苦难受一次而已,那又何必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呢?”他问。
苏酥望着他,眼泪掉下来,摇头道,“可是,明明是你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的。”
**津看着她,几乎是无奈到了极致,“苏酥,不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以你的意志为中心,成天围着你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在我把你放在心上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由着你。”
“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话落,他去拿上自己的风衣,再次要走。
苏酥像是魔怔了一般,再次扑过去,从后面牢牢抱住他,哀求他,“**津,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说,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到……”
**津闭眼,“苏酥,你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让我去伤害无辜的曲韵。”
“是,你不想伤害她,那我呢?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吗?”苏酥质问。
**津简直被她倒打一耙的本事给气乐了。
他低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肆无忌惮地伤害过你了?”
“你为了江稚鱼,伤害我的次数还少吗?”苏酥道,理直气壮得很。
“那你倒是说说,具体是哪些?”**津问。
“江稚鱼**老公,你抛下我,连夜飞去鹏城,这难道不是?”苏酥质问
**津闻言,掰开她紧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表情肃正,“苏酥,裴教授去世,我飞去鹏城,怎么就算得上抛下你了?”
“你当时是病了,还是有什么大事等着我需要我帮你处理,亦或是受到了什么心理上的打击,必须要我陪在身边呢?”
“难道我当时要去鹏城,没有跟你
交待?”
他一一问她。
苏酥不答。
“再者,那时候我们刚结婚多久,泡泡和我,又是多少年的感情?”
“裴教授去世,泡泡的天几乎都塌了,我怎么就不能飞去鹏城陪陪她,怎么就算抛下你,伤害你?”
**津又问。
苏酥望着他,嘴巴张了又张,却无法反驳,只能又道,“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守着江稚鱼,大半夜地把我扔在你鹏城的公寓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想起这件事,**津只觉得她更荒诞了。
“苏酥,你那时候早就不是个孩子了,而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心理健全成熟的女人。”
“你进不去公寓,你明明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来找我,或者还有其它的很多解决办法,为什么你这些办法统统都不用,就是偏偏要将这些你受过的所谓委屈,统统归咎到泡泡的头上,还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
他说着,又是一叹息,“就算是你真的因为这些事受了委屈,那也不是泡泡的错,责任在我,错也在我,你朝我发泄出来就好了,何必一直为这些小事而耿耿于怀,让自己让别人都不好受呢?”
“所以,你认为这些都是我的错?”苏酥猩红着双眼质问。
“就算不是你的错,那也不是泡泡的错,错在我。”
**津再次深吁口气,“苏酥,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把泡泡当亲妹妹一样,她跟随舟,就跟我的父亲母亲一样重要,都是我的至亲。”
“我和他们,利益一体,荣辱与共,让我为了你,断绝跟他们的往来,我绝不可能做到。”
“至于你说的,我因为泡泡而忽视你的那些地方,那是我的问题,你完全可以跟我提出来,冲我发泄,没必要一直把这些事情藏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直让自己一直难受。”
苏酥懂了,笑着问他,“所以,你想告诉我,如果我还想跟你在一起,就必须得跟你一样,诚心地接纳江稚鱼和赵随舟,却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接受我?”
“苏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诚心待人,别人自然会诚心待你。”
“我相信,自我们结婚在一起之后,泡泡待你,绝没有半丝的虚情假意。至于随舟,”
说到这里,**津又叹了
口气“他跟我说那是因为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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