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希,或许我已经找到了谋求生计的方向,跟着你。
肖卓轩缓缓地收下了那花,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我喜欢你。”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心中暗自思忖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肖卓轩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这种荒唐之事,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呢……”
古予希感觉一路上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但她并没有露出丝毫慌张之色,反而暗自提高警惕,时刻保持着清醒。
难道说,昨晚偷走她衣服的采花贼竟然还敢再次现身?
好啊!既然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贼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她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尝尝有来无回、无花可采的滋味儿!
最好能直接将其阉割,以免日后再去祸害其他女子。
跟在古予希身后的夜七突然感到身下一阵寒意袭来,没风啊!
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主子也太不靠谱了吧!居然派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暗卫去跟踪一个小姑娘,实在是大材小用!
不过抱怨归抱怨,夜七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跟踪古予希。
毕竟,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稍有疏忽便可能酿成大祸。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呃呃呃……啊啊啊!
古予希凑近小呆的耳边轻声道:“小呆,没事,抓了给你磨蹄子。”
一人一驴散漫悠闲,时而驻足那飘飞花絮,时而溪边嬉水溜鱼,此刻正于那长亭边架起架子烤鱼,快活恣意。
而被蚊子折腾几个大包的夜七,走神一刻,树上一鸟一泻而下,他呆住了。
[希姐,你要不要那么损啊!]
“这人倒霉的时候啊,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卡脖子!”
正在喝水的夜七突然心中一阵翻涌,喉咙里的水猛地往上冲,让他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
夜七痛苦地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不断擦拭着嘴角溢出的水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缓过气来,但脸上仍带着一丝苍白和疲惫。
夜七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喃喃自语道:“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行,得赶紧找个替换的兄弟才行,我宁可去挖矿也不想再这么倒霉下去了!”
说罢,他抬起头,看向那烤鱼的身影,仿佛在寻找着摆脱霉运的方法。
呃呃呃……呵呵呵!
“小呆,你磨蹄子的工具跑了。”
没有了惹人烦的苍蝇,古予希拿着香料弄烤鱼,她还需要采些草药,又得两三天才回到谷雨县了。
“王爷,夜七回来了。”
谢礼泽:“可是打探到了有用的东西?”
“主子,那个姑娘一路上走走停停,时而赏花逗驴,时而就地烤鱼,这不知道有什么好跟的。”
"嗯?"
谢礼泽惊讶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夜七身上,手中的书籍因震惊而不慎滑落。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到底去从事了何种营生,为何变得这般丑陋不堪?"
夜七满脸尴尬,他感受到周围小伙伴们拼命忍住笑意的目光,叫苦不迭。自己那英明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硬着头皮解释道:"主子息怒,属下在途中遭遇了一些意外,但并无大碍。"
谢礼泽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严厉地质问:"那么,是否因为你的疏忽职守,导致所跟踪之人走失了呢?"
夜七立刻反驳:“不是,那个姑娘走路的速度比乌龟还慢,属下就是回来跟您说一声,顺便夜三这矿也该换人了。”
“还正是,你们谁想要去?”
“王爷,是夜七提出来,自然是夜七去了。”
“他连跟个姑娘的美差都做不好,太丢脸了。”
“夜五,你去跟,别把人跟丢了,夜七你去挖矿吧!”
“主子,夜五去追查女盗贼之事,现在不在。”
“那夜四你去。”
二人齐呼:“属下遵命。”
说完,谢礼泽拿起那书,继续拜读,却心不在焉:古予希好像凭空出现在平湘县买驴,顾三河说古予希医术不错,但只是一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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