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人不安分,将古予希抱在怀里,堵住了那朱唇,撬开牙关。
“唔……”
荷尔蒙的气息袭来,男人身上硬邦邦的,胸膛剧烈地跳动,让古予希脸红心跳,身体却突然失重。
被放到了床上,古予希提醒:“别,你还有伤。”
“希儿,那点伤不碍事,今天晚上我继续陪你睡。”
不知道男人被折腾了多久才停下来,古予希感觉罪孽深重,可他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最后揽着她渐渐入眠……
第二天,谢礼泽问道:“那捕快和女子真的没有什么异常?”
夜一答道:“主子,属下过去之时,二人皆在那女子闺房,里面传来男女……”
“说!”
“那二人耳鬓厮磨,交颈而卧,似乎在……”
谢礼泽脸色一红,打断道:“够了,吩咐下去,马上离开谷雨县。”
乘坐马车的人掀开幕布,看向谷雨县的街道,只见一青衣女子站在霓裳阁门前与人交谈。
她头上一只山茶花玉簪、大的粉色茶花盘于发髻中,那日光一照,整个人似那淡雅脱俗、随风而动的花中仙子。
“王爷,这谷雨县可否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谢礼泽收了那不自觉的惊艳,说:“先生,这谷雨县并无什么不妥,只是在这地方待了半月,还是有点感情的。”
“确实是有点感情。”
看着古柯情绪低落,谢礼泽问:“先生可是为寻不到那故人烦恼?”
“那是已故之人,在下只是顺路一看,以后也没有什么记挂的了。”
“先生节哀,斯人已逝,活在当下即可。”
“王爷说的是。”
古柯闭目养神,四年前马伯庸传信:纹娘与他那女儿已暴病而亡,只是几天前见到那女子让他追忆往昔的故人,从今往后,他再无子女了。
他找人调查过,古予希只是与那人重名,于氏也一口咬定那人已死,看来是他想多了。
古予希进了霓裳阁的制衣处,只见十几个绣娘在那里安静裁布制衣,有一些在弄精密的刺绣。
“予希你坐这吧,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掌柜。”
“多谢董老板。”
“我要谢你才是。”
东家走后,那群女人开始聚在一起聊天了:“绢花古,你还是来了。”
“先生您说笑了,霓裳阁的饭菜好,我厚着脸皮来了。”
“瞧你说的,我女儿喜欢你做的立体绣花,可我却不会,你这师父可以教教我不?”
“您说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您若是喜欢,我们可以交流一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绢花古啊,我家兄弟十九,做个木匠活计,脾气好,你们要不要试着处处?”
“阿姐,这等玩笑开不得,我已有未婚夫婿,怎可再有相看之举。”
“你何时许了人家……看来是阿姐糊涂了,勿怪。”
晚上,肖卓轩看着还在灯下绣花的女人,说道:“希儿,明天再弄吧,别伤了眼。”
“你……会不会被发现?”
“希儿,现在我逢人就说我是来寻你的未婚夫婿,你是不是生气了?”
古予希收了针线,轻轻扭了扭男人的脸,笑着说:“这说辞是我让你说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可这说辞我想变成现实,家里你说的算,但我这名分不太稳当。”
“那你想如何?”
“我想要将那扰人的院墙拆了,名正言顺和你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可我嫁衣未缝……”
肖卓轩握着古予希的手,虔诚一吻,之后说:“我来日便让那媒婆上门,送来聘礼。”
“那你别太夸张,和这些人家一样就行,免得暴露行踪。”
“我知道,希儿你这是同意了?”
“你说呢!”
肖卓轩笑了,之后把古予希抱起来,女人顿感不妙,劝导:“卓轩,停一停,纵欲伤身。”
“希儿,我身体好着呢,不会出问题的,下月三十是一个好日子,宜嫁娶,我……”
古予希懂了这男人的意思,她低着头,思考后直视他道:“那你可要好好准备了,毕竟你媒婆未到,东墙未拆。”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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