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司融脸上的表情都太可爱了。无论是骂骂咧咧还是扶着窗框惊慌失措的样子都很生动,比手机相册里翻来覆去看的几张照片活泼得多。
陈之椒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
她忍不住腻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语调说:“是谁家的宝宝这么可爱?”
司融变成了烧开的水壶,捂着脸道:“陈之椒你肉麻死了!”
“哦,原来是我家的宝宝。”陈之椒扒开司融的手,用脸去找他躲闪的眼睛,看到司融睫毛乱颤,方才好心情地揶揄,“怎么不看我?我以为你就喜欢这套呢。”
司融这才反应过来陈之椒故意而为的逗弄。他脸上依旧烫的惊人,温度没有下降的趋势,心脏在胸腔里嘭嘭直跳。
老夫老妻的情趣也这么难抵御吗……其实还是因为陈之椒太恶劣了吧!
陈之椒总是喜欢逗他。等他整个都因为她心神不宁的时候,她又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假装正经地把他按在了书桌前。
“不是要工作么?”她说,“别再勾引我了,司融。还是正事比较要紧。”
她煞有介事的样子,搞得好像他是什么不专心的祸国妖妃。
文件上的文字像是蚊子似的在眼前嗡嗡直飞,司融喃喃道:“……哪有你这样的。”
恶人先告状的本事炉火纯青。
他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陈之椒一直陪在他身边,等他敲定陈琰生日宴的具体事项,没有再捣乱。司融还是忍不住几次分心,每当视线刚飘过去一点,就能收到陈之椒的提醒。
“再看下去我要收费了哦。”
陈之椒简直敏锐的可怕!
像是脑门上装了雷达探头似的。
司融老老实实把头低下去。没过几秒又抬了起来,直愣愣地看向沙发,说:“你在那里我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那就正大光明地看嘛。”陈之椒笑了。
她走到他身边,看了眼书桌上摆放规整的资料,单手扛起来,又拖着司融一起转移了阵地——来到书房最宽敞的沙发上。司融垂眸看向两人交叠的手,回握得紧了些。
于是就变成了沙发办公。
陈之椒没挪窝,安顿好了司融后便熟练地坐了上去,只是这回背后多了很宽厚的一只人形靠枕。
指针即将迈进十二点整时,工作也抵达尾声。
司融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低头一看。陈之椒正靠在他胸口玩切水果游戏,刀法凌厉,例无虚发。
陈之椒:“是不是被我的英姿折服了?”
“幼稚的游戏。”司融评价道。
一局结束,陈之椒将手机扔到沙发另一边,一手穿过司融的后颈,将他拉下。
她先是揉乱了他的卷发,然后才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说道:“听起来还有半截话没讲完。”
司融:“幼稚的你。”
司融勉强将后半句话补充完整,整个视野突然颠倒,陈之椒将他的手腕按在沙发边。被压倒后,他聊胜于无地挣扎两下,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再努力也是白费,还不如节约点体力。于是便心安理得地躺平不动了。
他挣扎的幅度简直像欲拒还迎,陈之椒道:“还嘴硬呢。也不知道刚才挪不开眼睛的人是谁,看的人比玩游戏的还入迷。”
陈之椒凑在司融面前观察了半晌。司融报以一头雾水的回视,用额头抵了低她的脸颊,道:“你在看什么?”
陈之椒一脸疑惑,“为什么这次揭穿你,你没有脸红?”
司融:“……”
“你的幼稚程度果然和陈琰相当。”
司融在心里补充:并且恶劣程度远超陈琰十倍。
陈琰最大的恶作剧也不过是往司谦水杯里放白醋——并且因为没有处理好尾巴还要阿姨帮忙遮掩,而比她多活了二十几年的陈之椒已经是个中好手,能够熟练地做了坏事还不露痕迹,甚至理直气壮。
手臂攀上了她柔软的腰肢,接着往下拉了拉。原本半撑在他上方的陈之椒顺着他的力道落进怀里,司融用脸颊贴了贴她,肉眼可见地的快乐:“谢谢你来陪我,椒椒。”
陈之椒点了点他的脑门。
“工作做完了就是不一样,人都开朗了。”
司融小声反驳:“才不是因为工作。”
书房里的灯灭了。
陈之椒怎么回去才是接下来的问题。
司融是不会允许她像是出格的大号陈琰一样cos壁虎,随随便便拉开窗户像是蒙面怪盗一样顺着墙角滑下去。时至深夜,他脆弱的心脏会因为眼前的荒诞毫无预兆地骤停。
“这对我来说不危险。”陈之椒辩解。
“不听。”司融推着陈之椒往外走,一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也不许。”
分明是在司融家里,他反而是那个看起来神经紧绷的,时不时从拐角后探出头观察有没有人在。陈之椒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闲庭信步,去抓他捂错地方的手,“你不听捂我的耳朵做什么?”
“很怕我被人发现?”
司融收回目光,定定地看她一眼。
“很怕。”他有心想要再给陈之椒解释一遍司家和陈家势不两立的恩怨,可他开口的速度从来没有赢过陈之椒捂住耳朵的动作,只得叹息一声。
“我特别怕司商抄起扫帚把你打出去。”
陈之椒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栩栩如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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