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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表妹欲辞

作者:

春天不打盹

分类:

现代言情

《表妹欲辞》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清芳斋内。

沈牧洵和闻溪县主看着王善至忍不住紧张地来回踱步,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忐忑。

“善娘,你可别再绕圈子了,”崔芷兰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我都要被绕晕了。”

王善至终于停下脚步,走至沈牧洵前停下,揣惴问道:“沈娘子,王爷会来的,对吧?”

清芳斋四周遍植芙蓉,此时正值花期,芙蓉花如云似霞,开得极盛。枝叶繁茂间,将自幽径而来的宴归白与宋湜的身影遮掩其中。

此刻的清芳斋轩窗大开,宴归白微微凝眸,遍见一名绿衫红裙的小姐正半抬着头看向沈牧洵。

不知何故,二人明明年岁相近,气质却是大相径庭。只见其中一人面上依旧洋溢着少女的憧憬与纯真,而沈牧洵身上却是透出一丝历经沧桑后的深邃与悲悯来。

王善至见沈牧洵久未回应,慢慢低下头去,像是含苞欲放的娇花还未来得及盛开,便被雨水打落了枝头。

沈牧洵看她良久,方道:“二小姐当真要将此生的命运皆系于王爷的一念之间吗?”

什么叫他的一念之间?

宴归白不由皱眉,心底不知何处有些发闷,芙蓉树的阴影投落在他的狭眸中,晦暗得仿若风雨欲来。

“二小姐可曾想过,王爷会不会已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屋内,王善至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她抿了抿唇,看向桌上放着披风的锦盒,半晌方道:“可是,那天在湖边,是他救了我……”

“姨娘早早就走了,夫人待我不过面上过得去罢了,不管是王家,还是世人,眼中都只有姐姐,大家都看不见我,若非如此,那日也不会只有王爷对我施以援手……”

宋湜不由挑眉看向宴归白,正想揶揄宴归白竟又欠了一笔风流债时,却见他已然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王爷!”

看着心心念念的男子向她走来,王善至脸上红晕再起,不由得上前迎了一步,却不料一通冷言冷语向她兜头而来。

“对于救你一事,孤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再者,若是孤救了谁,就要纳谁入府的话,恐怕满京城的小姐都要去湖里跳一跳了。”

心中诸多谢意还未来得及言说,便被这一番话挡了回去,堵在王善至胸口,无路可去,最终只能化作两行清泪而下。

“是小女一厢情愿,”王善至咬着惨白的双唇,颤抖着打开锦盒,那日宴归白盖在她身上的披风早已被洗净,叠得整整齐齐,“这是王爷那日相赠的披风,小女亲手洗净,妥善保管,今日特来归还。”

“拿去烧了。”

男人的声线冷冽清寒。

王善至还来不及反应,便有侍从上前欲取过锦盒,却被沈牧洵一把按住,“王爷?”

虽然王善至先对宴归白抱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少女辗转的相思爱慕做不得假,若说刚才态度冷淡是为了让王善至认清现实,但现在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些。

念及此,沈牧洵眉心微蹙,往日盈盈的秋水眸也因生气而变得愈发透亮,双颊因怒意带上的一抹绯红,竟艳过窗外一树的木芙蓉。

宴归白罕见地沉默了一瞬。

他不在乎一件披风,更何况这件披风还被王善至妥帖保管过,便是不烧掉,下人们也断不敢让这件披风再出现在他面前。

烧掉只不过是他一时怒极而说的话。如今看着王善至的情况,他倒也不好继续决绝坚持了。

倒是沈牧洵,眼见王善至已是摇摇欲坠,后头的宴会怕是再难坚持了,她来的时候坐的是崔家的马车,但是永泰郡主与崔家都在,若是由崔芷兰送王善至回家,动静难免大了些,再者,这样回去,还不知道王家会怎么处置王善至……

她一手扶着王善至,正苦恼怎么善后时,忽然看到了在旁看热闹的宋湜,眼眸一亮:“二娘子身子不适,可否请宋大人借一辆马车送她回家?”

宴归白眼瞧着沈牧洵看向宋湜时,凤眼微弯,不待宋湜回答,便冷冷道:“是我宸王府没有马车吗?流光,送她回去。”

沈牧洵不免有些讶异,方才说要把披风烧掉,她还以为是他不愿与王善至有任何瓜葛。若能坐宸王府的马车回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愿王家能够顾及到宸王府的面子,不要对王二娘子太过严苛。

倒是宋湜,大理寺出身的他职业敏感使然下不由挑了挑眉,沈娘子入京时日并不长,居然能一眼认出他?

沈牧洵见王善至黯然神伤的样子,欲劝慰几句,因宴归白和宋湜在场,不好开口,便想着与流光一同送她回去,就在将将踏出厅堂的那一刻,却被宴归白叫住了。

流光极有眼色地接过王善至的手,小姑娘听宴归白声音低沉,只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沈牧洵,心中满含歉意,终是鼓起勇气向宴归白福了福身:“今日之事,皆是小女一人主意,万请王爷勿要怪罪于她。”

眼见宴归白面色愈发地风雨欲来,闻溪县主崔芷兰亦是站了出来,要与沈牧洵有罪同担。

宋湜轻摇折扇,从旁劝解:“王爷不过有事吩咐沈娘子,县主与王小姐不必担心。”言毕,笑着让众人散去。

清芳斋内便只剩下宴归白与沈牧洵。

“两件。”

阳光自小轩窗照了进来,宴归白长身玉立,一身的气度清冷又矜贵,薄唇轻启,淡淡说道。

“什么两件?”沈牧洵全然不解。

宴归白眉目幽深,向她趋近几步,将她的身影全然笼罩:“你欠我两件事。”

沈牧洵不由愕然:若是王善至的事,她也认了,那还有一件,又是从何处来?

“宸王好红绸,一夜尽绮罗。”宴归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舌尖慢慢划过后槽牙,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不知沈娘子在其中获利几何?”

“王爷说笑了,我手中并无产业,何来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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